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冀姝曼,曾在国家话剧院工作,70年代赶赴美国参加中国红色歌剧演出,退休后投身于公益事业,成立了“梦想之声”慈善基金会,帮助发展西部偏远地区的儿童教育与当地医疗……是位德艺双馨的艺术家。
周棠在末尾这条总结的字眼上停留数秒,得出一个事实,有浓厚艺术氛围的家庭,审美定然不俗。
难怪孟氏邀请了南港大大小小的公司,甚至最新的一家还是前两年刚注册的。
成熟的设计公司对各个流程更加适应,而弊端自然会暴露显现,成熟有时候也意味着稳扎稳打,更偏向于内敛保守,不浪费甲方的时间,也让团队少做无用功。
打印机运作的声音消失,一沓资料放到面前。周棠侧身翻出右边抽屉里的抓夹,随手一挽,长发乖巧地坠在脑后,方便快速投入工作,较全面地了解甲方的生活背景是她这么多年以来的习惯。
周末。南港大学室内篮球场。
球鞋的摩擦音阵阵响起,扣篮的哐当声频率变快,场边的呼喊欢笑在耳边炸得像是来了好几支啦啦队。
看台坐着观赛的男女生一半一半,男生大多讨论球技,女生基本上聊得天南海北。
最后一排举着相机疯狂按快门的女生终于舍得从镜头前来到现实世界,她问:“今天是什么特别的日子吗?好像在篮球场开趴一样,几乎满座就算了,怎么场下打篮球的帅哥也多起来了,我的错觉吗?”
邻座好朋友耐心解答,“本来好多人是准备去图书馆自习的,谁知道校园二手群有人通知说北区篮球场今天免费开放,没目睹过这场面的自然要来凑凑热闹啦。”
南港大学每个区域都分布好几个篮球场,室内的,室外的,唯独北区篮球场因为材料价格高昂,面积最大,所以是收费的场馆,普通的篮球爱好者很少花费一大笔钱租用,只有各大高校校队的专业运动员会集体出资。
“有些也不是非要来见识这出自名家之手的现代化科技球馆,而是有个球员的女朋友定位发了条微博,好巧不巧的,配图贼清晰,有人认出来右上角坐在后方椅子上的男人是val的靳总还有他的朋友们。”
“他来干嘛?”
“来球馆还能干嘛,打球啊!不然怎样,故意坐在那里像个猴一样被别人围观吗?投资公司每分每秒赚多少呀,不需要老板亲自造热度吧!”
女生收好相机,挠挠头,略微歉意,“不是,我当然知道球馆是打球的,我的意思是他为什么偏要来北区的这个。”
“你不会是熬夜修图,记忆力退化了吧?”朋友作势要揉她的脑袋,“他之前会包场整个球馆,只不过上次下暴雨,室外的篮球场泡在水里好多天,塑胶起泡废掉了,室内的有些吊顶也没撑住,发霉过潮,施工队整修还在进行呢。”
梁敬免离开球场,到更衣室准备冲个澡,球衣刚脱到手臂,发现带过来的装备包丢在了场内后排的座椅处。
他走出门,折返回去拿,才经过五六个座位,就听到了女生说的最后一句话。
“上次下暴雨……”
忽然间,他想起那天遇到的人。
回更衣室的途中,梁敬免看着联系人里喻珵的号码,他顿了顿,按下拨通键。
铃声传过来的时候,他连开篇第一句话都组织好了——“我,梁敬免,你的债主。”
然而歌曲播放完,那边也无人接听。
梁敬免说不上来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隐隐有些期待落空的失望。
他悻悻然走到淋浴间洗澡,水流洒下来的时候,医院哭泣的眼睛倏然与雨夜坚韧的脸庞交替在脑海里重新过了一遍。
好半晌,梁敬免才意识到自己对喻珵有些不一样的,上了心的关注。
他搓了搓耳后的沐浴液,胡乱冲了两下,走出去,就看到靳谈穿戴整齐,颀长身形站在垃圾桶前,拎着刚才扯下来的护腕,手一扬,飘飘然丢进去。
梁敬免拿毛巾揉着发尾,抬眸对上坐立如松的张执,后者一点异样的神情都没有,“他怎么了?”
“没事,应该是进门时有人不小心撞到他胳膊了。”张执指了一下入口的方向。
梁敬免与他并肩而坐,声音特意压得很低,“他答应减少工作,休息一段时间,那最近……”他的身体情况如何?
正说着话,靳谈扔完东西回来了,擦头发的毛巾搭在肩头,刚低着脖子扯进手中,电话响了。
靳厘的来电,备注改成了阿姐。
靳谈接通后没有率先应声,而是转过脸看了张执和梁敬免一眼。
电话时间卡得恰到好处,洗完澡不久,分毫不差的,真是挺巧。
刚要怀疑是他们之中的谁透露了行程消息,听筒内的人仿佛早已有所预判,靳厘声音轻柔道:“南港校友工作群,我看到了你们仨的照片。”
靳谈“嗯”了一声,“什么事?”
是他太久没关注集团的新闻,他忘了,每年的毕业季靳氏都会在南港大学开设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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