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渐深,太子寝宫内燃起烛火。
暖色的火光映在窗纸上,勾勒出一个窈窕曼妙的女子剪影。
陈玄卿脚步一顿,侧目看了眼常明。
“还没入夜,珍嫔娘娘就过来了。”
她在宫外呆了不过一个时辰。
看来,是被她的阿娘伤到了。
所以想来他这儿,寻求安慰?
陈玄卿唇边轻扬,挥散了身后的侍从,缓步推门而入。
一进门,扑面而来的是清甜的梨水香。
房中的红泥小茶炉“咕噜”地冒着泡,缕缕白气萦绕在茶壶周围。
覃如就坐在一旁的红木矮桌上,正低头写着什么。
她今日没扎发髻,黑密的长发只用一根木簪子挽在后脑。
几缕垂下的发丝落在耳侧,平添了几分静雅平和的美。
让陈玄卿想起了母妃还在世时,那段平静的日子。
“殿下,你怎么才回来?”
女子娇俏婉转的嗓音,被灯火映照得亮晶晶的眼睛,像极了久等夫君的妻子。
这个念头一出,陈玄卿顿时心绪起伏不定。
覃如没发觉他的异样,还在说道:“过来瞧瞧,我临摹的”
头顶忽然一黑,她的腰部被一双强壮有力的手臂箍住。
随即,热烈滚烫的吻落了下来。
覃如本就是抱着讨好的念头来的,于是主动松开牙关,探出丁香小舌舔舐了几下紧贴的薄唇。
“哈”
陈玄卿像是被刺激到了,身躯前倾,将覃如紧紧压在怀里,深吻下去。
“呜嗯。”
他吻的太凶,勾着覃如的舌头缠绵难分,连舌根都被吮得发麻。
腰上也愈勒愈紧,两人身躯紧紧贴在一起,某个硬邦邦的家伙也顶到了覃如的腿间。
直到前戏的欲火烧起来前,陈玄卿才意犹未尽地松开覃如的嘴唇。
“要孤瞧什么?”
他亲了一口覃如氤着水雾的眸子,顺势将她搂在怀里坐了下来。
因姿势的改变,他跨间那根硬物刚好插进覃如的大腿内侧,只要轻轻一动就能隔着布料擦过花苞。
覃如的身体早就被陈玄卿调教出来了,只是被这样顶着,小穴就泛起了难耐的酥痒。
她被底下的肉棒扰乱了心绪,下意识夹紧小穴,故作镇定地指着桌上早就皱巴破损的春贴,“妾写的春贴被殿下弄坏了。”
“给孤写的?”
低哑的嗓音紧贴着她的耳边响起,呼出的热气染红了覃如的耳朵。
“再写一张吧。”
陈玄卿一动,底下那肉棒像是不经意,分开了紧闭的花瓣,隔着布料擦过了湿濡的穴口和微微冒头的花蒂。
“从来没有人给孤写过春贴,孤看着你写可好?”
如过电般快感已经占据了覃如的心神,哪里还听得进身后人说了什么?
她胡乱敷衍着,胯部小幅度地前后动了几下,想蹭着肉棒获得更多的快感。
她这点小动作根本逃不过陈玄卿的眼睛,他本意就是想逗弄小女子,所以任由她蹭自己的肉棒,面上仍逼着她为自己写春贴。
“殿下,要不然你教妾吧?”
隔着布料总觉得少了点什么,覃如指尖缠着男子衣袖,小声哼唧。
陈玄卿一挑眉,“你不是会写吗,怎么教?”
他的手指被覃如勾去,十指缠绵,两人掌心的汗融在了一起。
“但是妾”
覃如仰起头,吻上了他的薄唇。
这个吻很纯洁,只是浅尝辄止地吮着他的唇瓣。
但她的手勾着陈玄卿,覆在了自己裙边的衣带上。
“想在裙上写一贴。”
“是在裙上”
陈玄卿目光灼灼,深沉的嗓音压抑着情欲,“还是想在肉穴里?”
“殿下,想要哪一种?”
覃如这样问着,手已经探进陈玄卿的衣裤,隔着亵裤揉了揉圆滚滚的囊袋。
听到头顶倒吸一口凉气,想将她压在桌案上行事时,又及时松开手,用一副无辜又可怜的表情看着陈玄卿。
“妾差点忘了,廖神医说汤药没停之前不能行房事。”
“”
陈玄卿这才明白,她是在报复自己刚才的挑逗,让他体会一把心里冒着欲火却什么都干不了的感受。
这种小心机,他受用得很。
“孤就算不进去”
他压着覃如的腰肢,用身下的巨物重而缓地抵着花穴前后滑动。
“也能把如娘肏哭。”
女子衫裙铺满整个桌案,覃如趴在桌上,指尖紧紧扣着桌边,不时从喉咙里泻出一声呻吟。
身后的陈玄卿松开了亵裤带子,一手握着自己的肉棒,插进她的腿缝中间。
没了那层布料的遮挡,所有声音和感觉都被无限放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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