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大惊小怪,不就是上月你生辰那日,我那什么你,事后没喝避子汤。”
“”
陈怀瑾默默退出了院子。
院子内,覃如捧着热茶,摸了摸平坦的小腹,“反正是我生,你怕什么?”
“你说我怕什么?”
陈玄卿气得咬牙切齿,恨不得将小女子的心剖出来看看是什么做的。
当初生陈怀瑾时,还哭着喊着说不要再生了。
事后等他去求断子汤时,又死活不让他去。
说什么怕有副作用,让他那方面不行。
若他不行,就将他抛弃另寻他人之类的。
陈玄卿自知能留住她的,很重要的一点就是自己日益精进的某方面,于是就断绝了去寻汤药的心思,只是每次行房事时,都会小心翼翼,不弄到里面。
也就上月生辰那次,他多喝了两杯没有把持住
没想到,居然是覃如蓄谋已久!
“你难道不想要一个香软乖巧的女儿吗?”
覃如确实有些心虚,于是选择了反问。
刚生完陈怀瑾时,她确实不想再要了。
但看到小包子一点点长大,不再那么粘着她了,越来越有皇子端正自持的样子。
正巧春华生了个可爱的女儿,天天追着她屁股后面喊姨娘。
生女儿的念头就像是种子扎根在她心底,终于在今日破土而出。
“比起孩子,我更想要你好好的。”
陈玄卿吐出一口浊气,赌气似扭过头不看覃如,“连这种事都不和我商量,你当我是什么?”
见他真的生气了,覃如随即站起来走到他面前,“我错了,生完这个就不生了。”
说完这话,她心里莫名古怪。
明明为生孩子吃苦的人是她,怎么现在还要给孩子爹道歉?
在她转过来这个弯之前,整个人被陈玄卿搂紧了怀里。
湿热的气息扑在她耳侧,酥麻一片,“如娘,你当我的心是铁做的,不会痛吗?”
“没有。”
覃如又被他悲切的情绪牵着鼻子走了,伸手揽着他的脖子,“你不是把廖神医都请来了吗?我和孩子都会没事的。”
陈玄卿仍是不语,只紧紧抱着她。
覃如心软了又软,想着自己对他好像确实不太好,堂堂一个皇帝连院门进不来。
于是小心翼翼地吻在了他的侧脸,哄孩子般哄道:“伯言,我随你入宫住一段时间如何?让你时时刻刻都能看到我,好不好?”
陈玄卿手紧了又紧,但语气仍是低落,“宫中不自在,你不必勉强。”
“不勉强,有你和珩之在的地方,我就不会不自在。”
“当真?”
“当真!”
望着小女子亮晶晶的眼眸,陈玄卿落下了一个吻,唇角微扬,“如娘你知道的,我离不开你。”
覃如握着他的手,覆在自己的小腹上,“孩子都生两个了,我还能去哪里?”
“我和孩子,会永远陪着你的。”
不论山高路远,岁月变迁。
真心不负,诺言不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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