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非,你怎么样了?”方颂年连忙来到她跟前,着急地问道。
陈四非摇摇头,她现在好想离开这里,那么多警察在让她感觉到不适。只是她知道不能,他们俩现在算是证人之二了。
“你好,你们接触过犯罪嫌疑人,我们需要你们留下来做个笔录。”其中一个警察对他们说道。
方颂年现在满脑子是陈四非手上的伤,“警官,我的朋友受伤了,能不能先去医院再说?”
“她受伤了?那快送她去医院呀。”
他们来的时候就见这个姑娘凶猛地制服了犯罪嫌疑人,之后他们的注意力都在犯罪嫌疑人身上。
“警官,外面那两个人送医了吗?她们伤得很严重。”陈四非问道。
那个警察对她说:“救护车已经来了,目前还不清楚伤者的情况。”
陈四非希望她们能挺过去,被劣y刺杀真的是无妄之灾。这件事她希望死的只有那个变态男而已,可惜她不能亲手杀了他。
她又想到了厕所还有一个女性,“警官,厕所还有一个受害者,被这个男人堵在厕所隔间里,不敢出来,麻烦你们去把她带出来吧。还有一个请求就是如果公布监控录像的话,麻烦给我们俩打码,我们不想露脸。”
“好,我知道了,你们快去医院吧。”他现在才注意到,这个姑娘的指缝和手腕都是血迹。
方颂年见陈四非光着双脚,当即想将她拦腰抱起,但陈四非拒绝了他。
“没事,也没多远。”陈四非觉得自己没有娇弱到这种程度,而且她伤的是手不是脚。
方颂年只能搂着她快步走向停车场,心想着这么大的劲去抓住刺下来的刀刃,那得割得多深啊!
“四非,别怕,我这就送你去医院。”方颂年一边走一边安慰着。
见周围没有人,陈四非挣开了搂着她的方颂年,语气冷淡地说:“不去医院,你开车把我送到一个地方就好。”
说完,陈四非先开了车门坐到了后座。她现在还气着,如果不是方颂年突然跑过来,她连伤都不会有。
不过她想到方颂年不要命地冲过来保护她,她又不能对他气得彻底,只能先离他远一点消消气。
“可你手上的伤那么重不去医院治疗怎么行?”方颂年进了车才看清,衣服上沾的血比他想的要多得多!
她单手拧开了一瓶矿泉水,将手伸出窗外冲洗手上的血渍,“老方,你应该怀疑的是为什么我这么能打,而不是质疑我去哪里治疗。快开车,我给你指路。”
回来的时候陈四非给组织发了消息,她们已经给她安排好了,她只需到指定的地方就行,自有医疗组的人帮她处理。
他们来到s市郊区的一家私人诊所,方颂年觉得这个地方也只能治小感冒小发烧而已,像陈四非这种需要缝针的情况,他真的不放心。
“四非,要去正规的大医院呀,处理不好伤口感染了怎么办?”
也不怪方颂年这么不信任这里,这个小诊所平时确实不能处理这种情况,可组织的人来了就不一样了。
可陈四非不能对方颂年完全坦诚,她向他张开那只满是干涸血迹的手掌。
“看见了吗?”她声音很轻,面无表情地说着,就像受伤的人不是她。
那道在商场时深可见骨的伤口,不仅在无任何处理的情况下自行止血,还像是恢复了两天的伤口。如果仔细看,骨头上面的肉已经长合了薄薄的一层,虽然非常薄,但确实是长了。
哪怕方颂年不是医学生,他也知道这种情况非常不可思议,这绝对不是一个正常人有的自愈力啊!
“这……怎么会这样……”方颂年瞳孔上都显示着惊愕。
他知道陈四非有秘密,但不知道已经是超出他常识范围了。高二时的陈四非,可没有这种体质,他是亲眼见过的。
如果是她拥有这种体质,他能理解陈四非为什么不去医院了。
陈四非知道方颂年已经不会再劝她去医院了。和聪明人打交道就是快速有效,她也不必多费口舌。
“你在车上等我吧,如果你有事可以先回去。”她不准备带方颂年和组织的人见面,这对双方都好。
方颂年一直是一个知趣的人,如果陈四非不愿,他也不会追根问底。
他已经收拾好之前的情绪,点头对陈四非说:“我在车上等你,会一直等你出来。”
陈四非不觉得方颂年这么快就能当无事发生,也许他在表面装淡定。这种事任谁看到都不会不吃惊,就连组织里那少部分知道的人,在第一次都会惊呼这为“人类奇迹”。
她若有所思地看了方颂年一眼,便转身走进诊所。这诊所很冷清,除了她和前台的人,都没有见到第三个人影。
“你好,我要挂号。”
陈四非给前台的人一张卡,这张卡的外表和普通诊疗卡一样,但实际上内有乾坤。能识别出这张卡里另外信息的系统,只有在组织医疗组设定的地方。就算这张卡丢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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