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嵂可没想到被自家弟弟私下说得像个魔鬼教头,如果他知道肯定又得训乐尧。
他是逼乐尧上班,那也是为他好。他这个弟弟今年都26了,之前也没个正经的事做,以前甚至还经常跟那些二世祖花天酒地。现在哪怕乐尧懂事了一些,但乐嵂觉得还不够。
事业和能力还没有得到大众的认可,就算现在安排乐尧相亲,也是被人嫌弃,哪家的好千金会看得上?
他打算用两年时间把乐尧扭正过来,到时候让弟弟去管分公司,他们也不担心乐尧没人要。
没人要的乐尧当然也没想到自家大哥居然这么想,不然肯定得仗着自己从小被各个长辈宠爱,去拉长辈帮他撑腰,逃离他哥的“魔爪”。
陈四非在出站口发现,d市也有那个画家的画展,看来是在全国几个地方巡展。她看了一眼宣传海报上面的日期,明天是在d市展览的最后一天。
“这居然是巡展?”陈四非这样想着,拉着行李箱离开了车站。
以前来d市扫墓时,陈四非都是开着她的老伙计来的,现在要坐公共交通,真是不便啊。她打开手机地图,把以前经常住的民宿名字输入搜索,得到路线后她进了地铁站,坐上了3号线。
今天是工作日,恰好在中午高峰期,又恰好这条线经过市中心那几个人流量大的站,所以非常拥挤。
陈四非在比较前的站上车,开始是有座位坐的,只是才过了两个站,她让给了一个抱着婴儿的女人坐了,现在的她正和大多数人站着挤着地铁。
她觉得这种环境很不舒服,不是因为晕车,也不是因为挤,而是周围太多男人了。男人一多不仅空气不好,只要拥挤着女人,劣y还容易产生恶念。陈四非对男人的恶意而产生的警惕,让她对劣y散发出来的恶意尤其敏感。
她戴着口罩,抱着双臂靠在地铁门附近,眼神凌厉注视前方,全身散发出“我不好惹”的气场。
没人敢对陈四非动手动脚,但并不代表劣y不敢对其他女性伸出邪恶之手。就在陈四非左边几步路之外,有一个穿着jk裙的女生惊恐又带着期盼地四处张望,身体在微微发抖,想躲避又躲避不了。
这是一种不知所措,希望有人帮自己的求助信号。
陈四非发现那个女孩后面有一个戴口罩的男人,与女孩贴得很近。在拥挤的车厢里,这种人贴人情况并不少见。可疑的是这个男人的眼睛也在四处转动警惕着,这是一双做贼心虚的眼睛!
很多女性在公共场合被男人咸猪手时,会先想是不是错觉;当对方趁拥挤再一次上手时,也会暗示自己对方可能不是故意的;当对方肆无忌惮多次上手后就会脑袋宕机,不知所措。
劣y就是趁着这种容易开脱自己的机会猥亵妇女的,他们甚至还会倒打一耙被猥亵的女性,对她们辱骂和恐吓。
jk裙女生环视着周围,没有一个人出来帮她,哪怕有一些男人眼睛和她对视了,他们也选择了避开。她现在害怕极了,后面的男人一直用下体蹭她。
可是她不敢说出来,怕没人帮她,还让对方倒打一耙。如果被人拍了视频或照片,胡说八道一番,她会被男人愤起网暴的。
忍忍吧,忍着就好,总比被网暴,被开盒,被扰乱自己的生活要好。
“蹭蹭蹭,要蹭蹭你爹的屁眼去!”
jk裙女生听到一个说着脏话的女声后,接着就见一个女人揪着男人的衣领,狠狠地把他从她后面的位置拉开,还顺手把男人的口罩摘了。
附近的人见状,纷纷避开,空出了一小片地,生怕会殃及到自己。
“干嘛呢?有病啊!”那个男人骂着。
男人长着一张路人脸,年龄在35岁上下。见自己被揪出来,马上想到自己做的事可能被发现了,只是他不能承认,不然遭殃的只会是他!所以他要装作毫不知情。
陈四非站在他对面,回怼:“有病的是你,精虫都上脑了,在公共场合对女人发情来了。别你他爹装,我见到你非礼人家小姑娘了。”
“谁非礼她了?她说我非礼她了?别逮着男人就冤枉啊!你们这种女拳我见多了!”男人声音很大,仿佛大声就是有理。
陈四非知道还是得当事人出来发声,她对jk裙女生说:“把你知道的说出来,别害怕,我一定会帮你作证的!如果放过这种人,以后还会祸害其他女性。”
她见四周已经有不少人举起手机录像,便对众人说:“录,都传出去。今天我不把这猥琐男送进局子,我不会罢休!一想到放过这种人会祸害到更多女性,我就怒火攻心!这些女性也有可能是你们的母亲、妻子、女儿、姐妹、朋友、熟人……”
虽然这些人默不作声,录像也可能只是想博热度并不是想帮忙,但多点人传播出去可以减少有心之男写小作文胡说八道。
男人遇到这种场面更是脑羞成怒,他大声地指着陈四非说:“我看她就是个女诬!我是被冤枉的!你们想啊,以前也不是没有男人被冤枉,那个xx大学的郑雯不就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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