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确实所剩无几,便选择了其中最想吃的一个。
饭后没多久,他们还在参观叁楼贵宾厅的过程中,楼下就已经有闹哄哄的人声先至。
袁韦庭一个冷眼过去,旁边值班经理立即遣人去问。
几分钟后,闹事的人自己上来了。
”我还说是谁抢了我叁叔公的遗产呢?守株待兔这么久,总算等到大佛露面。怎么是小吕和袁老板呐?你们自己的地盘不够折腾的?“
说话的正是昨天刚碰过面的吕锦亮。
刚从楼梯口露出头就迫不及待地彰显他的高调。
袁韦庭瞄了他一眼就转回头,两指一扬,吩咐保镖干实事,将人撵出去。
他嫌搭理这种货色浪费生命。
吕锦亮也不是只身一人,身后跟着好几位保镖,瞬间两波高大身影对峙了起来,各自等待上司的下一步指令。
见状,吕瑞季不想理他都不行,冷下脸色道:”金碧今天不对外营业,你来这干什么?“
赌场的工作人员因为没拦住他们一行人而倍感歉疚,挤在角落有点无措。
吕瑞季让他们退下。
吕锦亮嚣张地往前踏了一步,高声道:”我来看看小偷是谁!“
”小吕你也知点足吧!跟着大名鼎鼎的袁老板混,还不够你赚的?你跟你爸那窝囊废有什么资格争赌场的经营权?“
提及不该提起的人让季子瞬间紧绷,“吕锦亮,嘴下留德!你脑子只停在了初中是吧?这么多年没一点长进,你以为我现在还能让你拿捏?”
袁如第一次见季子发火,还说了重话,两人剑拔弩张的气氛让她紧张中又带着兴奋。
她被男人牵着手,满满当当的安全感无需多言,因此才能卸下警惕看起了乐子。
吕锦亮丝毫不当回事:“没大没小,连声亮哥都不会叫。还以为多牛逼,没了你身后那位你以为你是谁!叁叔公从小就疼我,你算哪根葱?凭什么两家赌场都归了你!”
吕瑞季已经明白他根本不知道这两家赌场最终归了谁,见他出现在这里误以为是自己得到了。
也是,庭哥的身份对外是保密的。
他身上也留着吕氏家族的血。
袁如悄悄挠了挠男人手心,眼神瞟了眼季子,敛眉询问他怎么不帮忙。
看她小眼神,袁韦庭没想到她还挺护短,不易察觉地扬了下嘴角,低头仔细打量她,有着不在意场合的神奇专注,直把人盯得脸色泛红,偏头躲闪。
“如你所见,赌场归我已成事实。你有什么不满的可以下去跟叁叔公聊,经理,送客!”吕瑞季不愿跟他再多费口舌,语气严厉地下了逐客令。
他们这边的保镖得了明确指令,推搡间都用上了蛮力,吕锦亮也不知被谁一把拉的后退好几步,怒气还未发作,他的手下护主心切,将他团团围住勉强往楼梯口退。
吕锦亮被夹在一群大高个之间,气势退去一大半,这会还不忘回头放狠话:“你等着!我不来找你!我爸也会来的!我靠,别挤了!”一路骂骂咧咧地被逼了出去。
经理在这做了十多年,豪门的人基本都识得,明白谁都惹不起。
此时,点头哈腰地将人送到门口,得了几口啐骂,回过头还要被真正的老板伺候。
“不对外营业的意思包含,也不许放狗进来,以后再有这种硬闯的情况直接揍回去。管他谁,有我在背后。”袁韦庭不冷不淡地给他说道,经理一个劲地点头回应。
对着季子,袁韦庭又道:“你对他还有心理阴影?”
他刚才一直没插手,一是知道有自己坐镇,那只狗叫不起来;二是想看看季子会怎么应付。
吕瑞季在他来澳门之前,过的不是人过的日子。
这全都拜吕锦亮所赐。
受害者心里究竟被施暴者伤害得有多深,无法估计,更无法指望受害者生活好起来后就能忘记施暴者所做的罪行。
就这两天来看,季子遇上狗的第一反应还是想逃。
吕瑞季回道:“庭哥,我丢脸了……那种人我就应该见一次打一次,打得他再也不敢叫我小吕为止!”
“呵。”袁韦庭笑了,“好,我等着那一天。你了解我,下一次他再好手好脚的这个样,我开枪的速度可能会快过我思考的速度。”
袁如一听他这放肆的话,睁大眼睛快速道:“二叔叔!你开玩笑吗?你敢用枪?”
袁韦庭低头看她,“怕了?杀几个傻逼怎么了?”
“?”袁如尚在接受中,人已经被他牵着往前走。
经理在旁为他们解说这家赌场之前的情况和每台赌台的毛收入,并特地提到这家赌场幕后老板是吕清河没错,实际管理者并不是他,而是另一位人,名唤白先生——他也是受人雇用的。
但是谁雇用的,这点他并不清楚。他只负责每月跟那位白先生对接赌场情况。
吕瑞季说他们知道了。
一些纸质书面文件还需要那人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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