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这太危险了,殿下。”
爱德维拒绝得斩钉截铁。
“无论你如何说服了皇帝,我都不同意你前去犯险。”
海莉西没见过他生气的样子,不过从他克制的语气来看,爱德维现在很不高兴。
跟她小时候不听他的劝阻去爬树救猫,结果摔断腿时的语气一模一样。
“我必须去,只有教廷出面才能调停这场战争,我知道你办得到。”她指那封印有教廷蜡封的介绍信,“爱德维,再帮我这一次。”
少女从背后抱住他,大主教的长袍繁杂臃肿,只有用手臂才能感受到他的腰有多细。
细归细,赫穆尔的腰也是这个手感,掀起上衣就看到凝脂般的肌肉,雪白一层贴在身上,漂亮得让人移不开眼。
他被她温热柔软的身体贴着,过了一阵才开口:“你总是这样,海莉西。你从不考虑自己,从小就为那些无关紧要的东西做出牺牲。”
“怎么会无关紧要!”她抬高声音,“我早去一天,战死的骑士就会少一些,这怎么会无关紧要?”
是啊,正因如此,你才是帝国的皇储,但又没能成为皇帝。
她比希律更拥有一颗鲜活的心,它会为不公呐喊,为悲惨流泪,唯独不够盛下她自己。
“你在皇帝身边有无数次机会,为何迟迟不动手?忘记菲奥娜皇妃和提尔森是如何死去了吗?”爱德维声音似在叹息。
搂着他的双臂紧了紧,海莉西把脸埋在他散下的金发里,百合花的淡香萦绕着她,她吸了几口,逐渐平静下来:“我没忘。现在不是内乱的时候,我需要希律先活着。”
他转过身,宽袖下的手回抱住她,不知为何改变了强硬的态度。
“我会派圣殿骑士保护你的安全,公主殿下。我无法亲自陪同你,那头魔兽离不了教会的看守。”
海莉西踮起脚在他下巴印了一个轻吻:“谢谢,我就知道你最好了。兰斯怎么样了?”
空气寂静了两秒。
“情况复杂,只希望殿下以后不要随便捡来路不明的东西回家了。”
少女连忙做了保证,以为大主教是责怪她毁坏龙之心:“不捡了不捡了,你替我先照顾好他,他还有用处。”
“教廷已经询问众教会关于大陆返冬的缘由了,我瞒不了太久,殿下不要在南境逗留,恐生变数。”
得到肯定的回复后,海莉西心满意足,她从他怀里钻出来,临走前又想到一件事。
见她眼神躲闪,一副吞吞吐吐的样子,大主教反倒好奇起来,一汪蓝眸盯着她,海莉西在这熟悉的目光下脸更红了,她假装在欣赏窗外的枯树枝。
“呃……就是——你能不能再给我施一个法术……就是那种,嗯,能让我不会怀孕的……”她说到最后声音细如蚊讷。
这次空气足足寂静了五秒钟。
“你不愿意也没关系,我就是问一问。”她赶紧补充。
“当然可以,殿下。”金发青年并未对这有违教义的要求生气,他语气一如既往的温和,“请坐在这里。”
主教的居所装饰皆是纯白,海莉西爬上那张高背椅时,一下子陷进了软鹅绒垫里。
她有些尴尬地撑起身体,却找不到着力点,爱德维在她旁边坐下,用手帕擦拭着手指,让少女倚在自己身上。
“不是念几句咒语就可以吗……”
“稍微会有些麻烦,法术只能对我能触碰到的部位生效。”他撩起修女裙的一角,“请把腿分开。”
海莉西注意力被他修长的手指吸引,没仔细思考这话背后的深意。
直到那只手勾住她的底裤,一施力扯了下来。
“你做什么?!”她大叫。
另一只手盖上了她的眼睛:“不要紧张,很快就好。”
那阵似有似无的花香浓郁起来,海莉西呼吸急促,发觉自己的身体不听使唤了。
被剥夺视力后,四周的风吹草动都被无限放大,两根手指分开那两瓣花唇时,她又想尖叫了。
男人的指腹缓慢而残忍地碾过藏在里面的肉核,而后就着湿淋淋的水液把手指插进了紧闭的小口。
海莉西快疯了,可惜她现在发不出一点声音,只能由着大主教的长指越插越深。
“快摸到了。”爱德维似乎这才发现她的崩溃,“抱歉,你看不到。放松一些,我需要触碰你的子宫。”
仿佛是印证他的话,下一秒微凉的指尖抵达了体内深到令她恐惧的地方。
子宫口柔软地吮吸着入侵者,他在里面轻轻旋转了半周,怀里的身体抖动得更厉害了。
“要看吗?”他好心发问。
少女的意识已经被体内的东西牢牢占据,哪怕只是轻微的抖动都会让她产生更深入的错觉,因此法术的力量注入宫颈时她几乎要昏死过去了。
眼前恢复了光明,那只平日只用来拨动琴弦和翻书的手就这样插在她两腿之间,强烈的视觉刺激让她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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