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事项:
ooc?且你不等于开拓者。
可代可磕,请随意。
不论如何,请酌情阅读。
你有一位无名客丈夫这件事,其实抢了他的你对此是最迷茫的,且最没有头绪的。在家乡路边撞见伙伴走失而焦急的异星青年(非常好看的那类),热心出手是很正常的事情吧?
收留几天吃几顿饭住一起很正常吧?
找到家属了双方领导互相见个面也很正常吧?
作为路人唯一超过的点,大概只有离别时你扯住丹恒的胳膊,鬼使神差说出口的那句:“我喜欢你,我要带走你。”
他当时是应该拒绝了的,眉头皱起来像能挂枝笔上去,站在临时站台上告诉你,列车上的各位是他的家人,他想和他们组一辈子的无名客。
用这个理由甩人看起来真的很病态恋家,但是所有脏话在那张清秀冷淡的脸下都吐不出来,你松开他胳膊的同时,脑子里甚至没有一点负面情绪,只想着:
“好有原则的一男的,好喜欢。”
毕竟丹恒那张脸的威力就是这么大,使你叁观跟着五官跑也不是不可以。
但就是这张迷得你差点走上犯罪道路,打算趁夜色爬上列车做逃票无名客的脸的主人,会毫无预兆地出现在你家的床榻上。
没有五花大绑,也没有使用什么奇怪的药物,他就像从来没有离开过这里,自然得不像这个家还没过门的男主人。
但丹恒就是出现了。
“你好。”你说着,开始解上衣的第一颗纽扣。
钱掉在地上,大家都知道要捡。
要换成意中人掉你床上的话……?
你精挑细选的麻袋到底还是没有派上用场,孤零零地躺了地板一宿,直到第二天被丹恒收走,其他袋装物倒是用了不少,以至于你早上醒来看见那张令人欢喜的漂亮脸蛋,还有点发懵。
“早上好。”丹恒礼貌地打个招呼,还贴心地从房间衣柜里掏出裤衩子给你。
……好贴心。
在这种脑子不清醒、身体不上劲,只有眼皮子勉强能上下动几下的情况里,你凝视已经开始打电话摇家长的丹恒,用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心态准备随波逐流。
“你也要负责任的。”丹恒说。
作为断头饭的早饭很不错,是街尾婶子烤的饼,配的例汤是味甜而不腻的豆子粥,吃得很饱,因为份量太大感觉可以顶一天的肚子。
行刑前的审问也是必不可少的,昨日才见过的红发家长和棕发家长拉着你聊了不少有关家庭和椒鱼水平的问题。大概是精神上的拷问不够,还叫你找上司过来当证人。
其他无名客则送来一个叫“界域定锚”的蓝色装饰物,叫我安装在家门口,说以后可以直接传送来玩。
“……罪犯故居终成旅游景点吗?”你双眼失神地喃喃自语,不被任何人听见。拿着照相机的小姑娘兴高采烈地举着相机,说要给你们拍很多张纪念相片。
丹恒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你身边,紧紧抓住你垂在身侧的手,五指相扣着不让你畏罪潜逃。
“我还是第一次拍婚纱照呢!好激动啊!”
你谢过她,为自己黑白色的未来照片有人承担感到高兴,“谢谢,我也是第一次拍这种……等等,婚纱照?哦对,这个结婚要拍的。”
你反应过来了,你得结婚,你要负责,负责另一个人的生命而不是自己以死谢罪。
结婚,结婚。
仔细想想,这样法律上便不算强迫妇男了,是这个逻辑。
“真好啊……”你落下了两行泪水。
丹恒慌了。
他问:“发生什么事了?”
你擦干泪水,露出劫后余生般的朗爽微笑,只是说:“我想到高兴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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