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野几乎连滚带爬地跑着回来的。
春药激发的春潮太猛烈,大朵大朵的虚汗跟烤化的雪似的,争先抢后从每一个舒展叫嚣的毛孔中钻出浸染了她的衣袍。
她原本还坐在小食摊前,脚下的双腿无意识摩擦,花穴中的情潮更甚,汩汩地冒着。清明的秋瞳像失去着力点的鸟,眼角泄出几分薄薄的粉。
她坐立难安,急切地寻找着什么东西能够满足自己可怖的欲望。
“刘刘亭长”
小二姐走过来,焦急地指着她湿淋淋的脸,过分担忧。今日的刘亭长很不对劲啊,怎么吃了他们家的朝食后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还有她望过来的眼神,压根就是一头不被满足的兽
她望了望天,太阳明亮地蹲在天上,都是秋日里了,不烤人啊?小二姐表示我不理解,当她再转眼的时候,刘野已经不见了,桌上遗留了一小颗金豆子。
“哎刘亭长我们老板说不收钱”
小二姐的声音飘散在萧瑟的秋风里,散在沛县忙碌的街影中。
潇禾今日难得休沐,找了曹香出来想谈谈周逗逗的事,茶还没上了,就从他人嘴里的得到一个重磅消息——刘野在吕府一夜未归!
曹香竖起大拇指夸刘野艳福不浅,潇禾端着茶盏,眯眼瞧着那色浓喷香的茶汤。
忽地,从热闹的人群中传来一阵骚乱,不知是谁卷起的一阵风,撞翻了牛车,驮着的瓜果货物撒了满地。妇人的叫骂声,围观的哄笑声,搅成一团。
“啧啧啧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闯了祸就跑也不知是谁家倒霉孩子。”
茶馆里一个戴帽子的儒生对着街上的骚乱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掉书袋。
“就是,咱沛县民风淳朴,在刘亭长带领下欣欣向荣,居然出了这档子事,这这这,真是”
“不是家里着火,就是高堂病入膏肓,急着回家拖棺材”
又是一阵哄笑,茶馆里对这件事吵得热火朝天。
曹香听着她们话,原是笑着的,可她笑着笑着就不笑了,对着潇禾面露难色,“潇大人,我看那人的背影,像老大!”
太阳升得老高,光从茶馆侧方打进来,潇禾正陷于光和阴影的交接处,柔和的眸子一暗转而生寒,紧盯着刘野离开的方向。
刘野只管朝前跑,也顾不上其他。
当她抬脚跨入房门,正听得一群刚正有力的“喝!”“哈!”声,这才想起现在已是精武门的训练时间。可不知怎的,平日里听起来再正常不过的呼喝声在传进刘野的耳朵里后,却像一道药引子,勾着她不自觉地往那处看去,演武场上,一个个汉子光着膀子,饱满的肌肉因为汗水的浸润关系在阳光下闪着诱人的光。
若是往日这样的毛汉子她绝对不会看上一眼,可在现如今春药的加持下,过去那条抗拒的线被冲破,她不由自主地向下看去——
不行,她真不行!
刘野撑着门,深吸了一口气,朝着内院冲了进去。
也不知是怎的,从下邳之行结束后,青云泡在精武门时间越来越多,操练强度更大,几乎每夜都要宿在这里。
刘野没法子也跟着住了进来,毕竟身边没男人她睡不着啊。
她要住进来青云之前那间屋子就睡不得人了。好在精武门占地很大,她在后院单独辟出个院子,还贴心在练武场和小院之间种了片翠竹,竹林隔开她和青云浪词艳吟。
早知今日,她当初修个锤子的竹林啊!
鲜嫩的翠竹枝叶繁茂,明媚的阳光从缝隙间射来,叶儿无风自动。她扒开翠竹走上一条难捱的欲望之道,天光像是不满刘野体内春药的沉寂,不灭的欲火誓要将她的理智融化,眼见着药效愈发强劲,刘野拖着身子来到青云门前,却再也走不动道了。
屋内没有人音,就连鸢雀都没有啼叫的念头,倒是青草的甜香馥郁,哗啦啦的水声倒在她耳朵里,比夏日的惊雷还来得炸裂。
那木门似有千斤重,好不容易推开虚掩的门后,她便娇软无力地靠在门框上。就仿佛这个平常再简单不过的动作,在此时此景之下,是那么困难。
刘野下面像是一座被太阳烤化的冰山,任是她夹紧大腿,都止不住那融化的雪水从幽谷密密泄出,被淫水打湿黏糊糊的内裤,紧紧贴在花瓣上。
青云!心肝!你在哪里?
偏屋的墙上爬满爬山虎,绿油油、蔫哒哒,远处练武场的声音也在刘野逐渐深入内房后变得遥远,光影婆娑间她好像瞅见了青云的身影。
兴许是才从练武场退下来,青云命人在院子里支了一盆洗澡水,他的眼神玩味,嘴角符合主人心意翘起愉悦的弧度,练武之人最为敏感,周遭的一举一动绝逃不过他的耳朵、眼睛。
他是从什么时候发现刘野的,大概是从她穿越竹林那一刻吧。
青云背对着刘野旁若无人地褪去身上所有的衣服,拿起瓢舀了满满一勺水浇在自己的身上。他像是故意的,故意做得很慢、极为优雅,在那股子优雅中还带着些动人心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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