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好看,还是有些不习惯,觉得还是白色适合他。
“唔,”良芷的目光从姚咸身上转回来,指着面前,“这就是阁主?”她捏着男人的脸左右端详,不服气道:“就这啊?还威胁我看到脸要格杀勿论,我就看我就看!”
“好了,”姚咸忍俊不禁,把她拉起来,“他应该不是。”
“啊?”良芷细细一想,“也对,那么轻易被放倒。”心头闪过短暂的疑惑,她仰面问,“你在此处,都没有碰到那个阁主吗?”
姚咸默了下,“不曾。”
良芷还想问,便见姚咸掏出一条紫色的面纱,“先不说这个。”他给她戴好,系好绳结,握住她的手,“我先带你出去。”
他走到一道石墙后,将手放到凸起的圆环之上,用力扣下,身后的床榻便发出响动。
床板之下,俨然出现一条地道。
进入地道,他们走了不长不短的一段路,很快看到外头有光的地方。
原来地道之外,稀稀疏疏分出许多院落,与前庭的华丽不同,此处应是荒废了许久,无人居住多年,不平的道路上堆满了废石,残破的楼阁掩映下,荒凉一片。
姚咸带着她穿过废石堆,在石林前停了下来,他沉吟片刻,将她带到一处石楠后,“石林里有石阵,石阵里都是机关,常人过去不易,你在此处等我,我找找破解之法。”他皱着眉嘱咐,“千万不要乱跑。”
良芷点头:“那你小心些。”
姚咸的很快消失在石林之中。
良芷等在原地,百般无聊用鞋头磨着地面的砂石,不知过了多久,身后传来动静,良芷以为姚咸回来了,转过身去,却愣住。
一个青黑色的身影徐徐靠近,随着他靠近,一股血气漫过来。
他有着并不算精致的五官,周身却透着一股诡异的味道,良芷觉得几分眼熟,方想起是之前在前庭见过的提着人头的人。
她慌忙想回到石楠之后,却已来不及,那人已经发现了她,正与她对视。
良芷低头,背过身去,提起脚佯装前行。
果然,那人提了嗓子,“站住。”
良芷步子扎在地上。
那人徐徐走到她面前,青黑的衣裳上有几块深色,是干涸的血迹,良芷袖下的手绞在一块,听到他居高临下的声音:“新来的吧?怎么跑到这里来了,迷路了?”
良芷点头。
那人甚是不满,“啧,后边是机关阵,进去会被乱箭射死的,”他指了一条路,“你应该走这里。你走吧!”
良芷望着面前一条道,稍稍松口气,听话走过去。
“等等。”他忽然探过脑袋,在她发间嗅了下,“这是阁主房中的味道耶,你是从哪儿来的?”
良芷下意识回答,“我方才刚送吃食进去……”
遭了!
她抬头,正好望见他咧嘴,“啊哈,捉到你了,小娘子竟然会说话?”
良芷眼前一晃,伸开的五爪直锁向她的咽喉,她后仰绕开,被除去了面纱。
那人抓着紫色的面纱,丢到地上,对她露出一个阴恻恻的笑来,“这的奴婢都要割舌的,你装之前不探个明白?”
良芷轻哼了一下,扬起脸来,抬手就要击他的前胸。
两人空手缠斗,从一块空地打到另一块空地,卫浮生拆解着袭来的手刀,暗暗看清了这小姑娘的身手——招式有序,内力不足。
但越过招,他就越发觉得有趣。
卫浮生暗暗端详着,这张脸可太对他胃口了,黑白分明的一双杏眼明亮,一看就未经磨难,矜贵又鲁莽。眼底时不时泛着水波,又可知她并不是未经人事的懵懂少女。
就是不知道是哪个人采走了这朵花?
这厮良芷心里怄死了,觉得真是武功到用时方恨少,袖箭也没带在身边,逐渐落了下风,看着锁在左肩的手,喘着气问:“你想如何?”
“这么快就认输了?”
卫浮生擒住她的肩,目光移到她饱满水润的唇上,心头莫名涨起一丝热来。
他松了手劲,避免弄疼她,以黏腻的语气道:“自然是想与小娘子春风几度,你若同我睡一觉,我便放了你,小娘子意下如何?”
良芷听罢,微微睁大双眸。
卫浮生又看清了些,这水汪汪的眼睛,直直看到人心里去,干脆扣住她细弱的胳膊,半拉进怀里,脸先凑过去。
他就想亲亲这脸蛋儿。
“龌龊!”近在咫尺的脸,近得她头皮发麻,良芷一阵反胃感涌到喉头,强忍着恶心反手扇了过去。
掌力发虚,软绵绵的一掌落不到实处,反而又一只手被捉住。
卫浮生轻轻叹息,“怎么这么莽呢,你打不过我的……”
他心里遗憾这小姑娘怕是不能留了。
眼底的杀机一闪而过,卫浮生盯着良芷的咽喉,打算一击致命。
一只洁白如玉的手忽然搭过卫浮生腕上的寸关,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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