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窸窸窣窣摸进一只手来,如游龙般一点点摸到前胸,她呼吸缓了又缓,手在底下推拒,不设防摸到他的汗巾下隆起的一团,微微濡湿。
她面上又红了,扭身过去背对着。
姚咸挨过来,指头缠着浑圆的雪丘,对乳尖又捏又提,“公主今夜是怎么了,又要留我,又不许碰……”
“我……”被褥中旖旎缠绵,良芷已经被撩得心不在焉,后背紧贴在温暖的怀抱里,只含含糊糊,“晚间无聊练了套剑,忘记沐浴了……”
姚咸呵呵一笑,环她在怀中,顶进她腿间的凹陷处,那儿早就被除了干净了没一点儿遮挡,凉唇贴在腮边,“阿芙又不脏,有何要紧的?腿张开些……”
他一边咬她白玉般的耳垂,指腹往腿间浅浅没入,湿哒哒的沾满手指,要笑她,“公主是水做的?”
公主被激一下,眼尾红得似点了层胭脂,“你若笑我,你就出去……哎呀!”他腰下轻轻一挺,就吃进去大半。
“你……唔……”
淡淡的白光透进来,他垂眼能瞥见她洇红的面颊,蕊心咬着性器,隐隐发紧,又慢慢的松开来,毫无抵抗地整根吞入。
他停在里头,“看,公主还是想的吧?”
才被入了几下,就有些喘不过气,公主身上沁出细密的一层汗珠,要探出手来,“好热啊……”
修长的手指圈在她手腕上,从外拎了回来,“不可以,容易着凉。”
他的臂弯就是无形的桎梏,摁着她的腰,由他擎着她的腿根,身下沉稳抽送,慢慢研磨出水。
这顶帐没宫里的好,又密又厚,垂下来沉沉的,烘出萎靡的香气,化作缭绕的水汽,她热得面红,唇色都潋滟如朱砂,她轻轻咬唇,话不成句,“我才,才没,没那么弱……”
真搞不懂捂得这般严实作甚,身上覆着,底下垫着,一圈又一圈把两人裹成个大茧子。
“早知就不让你……啊呀!”她低声叫唤了,又捂住嘴。
塞进去的东西滚烫发热,手仍是温凉,她热得不行,又动弹不出这方天地,只好贪图这点肌肤相贴的清凉。
只是每下愈发重了,要顶得她透不过气来。
喉头极微一声闷哼。
她呜呜咽咽,脚丫子在被窝里逡巡而不得法,“我真的热!”
潮气在皮肤上传递,恼羞成怒的嗓音。
明珠只有一片薄光,照得分明,公主热得两颊绯红,全身都是粉的。
这样粉透了的模样好看,婀娜的……兔子妖。
姚咸缓缓吐气,将人抱坐起来,娟被往下拉一些,给她裸了小半个背。
薄寒的空气吹得肩头微微一凛,身子马上瑟缩,连同底下的穴口,公主美目半眯:“哎呀,舒服……”
胸前悄然胀大,白晃晃的乳肉上下晃荡,软乎乎的,如雪浪翻滚。
白嫩的足尖点在散落的纱衣上,时而绷直蹭过他的腰际,欲液不断从交合部位流淌下来,流到两人腿间。
他拥着她,一点点亲吻她的面颊,一面小幅度地顶弄,在缓慢抽送中,寻找着更隐秘地方,花径的凹陷处,微有韧劲的软肉,“喜欢这里吗?”
纤弱的雪肩起伏,她深深坐在狰狞之上,那物在里头戳来戳去,泛着酸痛。
公主失了魂:“不要不要,要捅破了……”
姚咸勾勾嘴角,稍微退了一点。
穴口湿哒哒地摩着茎身,绯红湿滑,一点点含回去,“就这样不行吗?”
她目光落在他薄唇上,双手勾住他的脖颈,带着某种讨好地意味回应他的亲吻。
他的吻里带来一丝安抚的意味,又像某种预警,缠缠绵绵中,她悄悄睁眼,正巧触及他目光,瞳孔中似有一线红光,她心下顿时一激灵,却已来不及。
肉体相贴啪地一声,硬物以破空之势,正正钉入红心,似痛非痛从身体里漫开来,公主似被挠了的猫,整个人恼起来,“啊……!”
“出去,你出去!”玲珑的足跟无望地蹬着,性器滑出来一截,又被捉住脚踝塞回去。
“别动……”
最里的软肉死命擦着伞端。
“你才答应我的,你怎么!!啊……”身体里的刺痛,哽咽难语,
他不言不语,一分一毫要榨干她。
随着摩擦颤抖不停,她低低喊他的名字,他终于开口,面上难得几分难耐,“我在……”
痛苦和欢愉交织,她哭起来,底下疾风骤雨。
姚咸将她团团搂在怀里,轻喘着,“阿芙,外头会听见的。”
公主止住哭,仍小声呜咽,自知无力阻止,只能竭力在重压下抬腰去迎上那粗硬的物事。
泪水打湿眼睫,视线更模糊了,她连声里都含着水,“太深了呜呜呜……”穴壁无力地收缩,挡不住侵袭,外面的花瓣撑开到极致,泛白的一圈不断溢出白沫,里面隐秘的小口也不断被肉刃拓开。
“啊……!”
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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