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道而行。”
“好,击掌为誓。”萧嬛从马上跃身而下,与文淑县主三击掌。
二方换好衣服上了场,面色严肃,都是发了狠,事关颜面哪个又会不尽心尽力,文淑县主率先开球,挥舞着鞠杖向马球击去,萧嬛亦是不甘示弱,跟着马球来回奔跑,鞠杖从空中划成一个半圆,或一个弧形,几番抢夺,萧嬛终见了空隙,右脚牢牢的勾着马鞍,身子朝右侧俯身一倾,半个身子压在马背一侧,左手抓紧缰绳,右手中的鞠杖用力一挥,一杖击中,那球瞬时如流星一般疾飞网窝。
柔嘉郡主大声一喝,连连叫好,面上的兴奋之色不言而喻,更是用挑衅的目光看向面色不佳的文淑县主等人。
文淑县主面色阴沉,没有想到第一球会是让萧嬛她们先进,在一见萧嬛得意的样子,心里大恼,沉着脸就一杖击来,马球直直的飞了出去,竟是飞向了昭平县主,惹得她大惊失色,忙将身子一俯,堪堪的躲了过去,之后执起鞠杖指向文淑县主怒道:“你会不会打球。”
“怎么?”文淑县主一挑长眉,冷笑着看向昭平县主:“昭平县主如今连球都击不准了吗?”
昭平县主大怒,又想起了被她害的废了一挑胳膊的友人,双腿用力一踢马腹,就朝文淑县主奔去,亦是学着她的做法,用力击球,只恨不得那马球能飞向她那张不可一世的面容。
马球在场中央来回传递着,双方你争我夺激烈拼抢,一时间,场上骏马嘶鸣,鞠杖相撞,尘土飞扬,叫喊声响成了一片,任谁这个时候来到球场,都难以相信球场上的这群女子是出自世家阀门,平日里高贵自持的千金贵女。
文淑县主眼瞧着萧嬛又是进了一球,而自己这方却是一无所进,心里不由一着,在击球的时候竟有意与横在她前方的昭宁郡君相撞,昭宁郡君骑术了得,本就对文淑县主怀了戒心,在看出她的意图后,忙用力拉扯着缰绳,一脚踢在了马腹上,险险的避了开后却累到了她身后的萧妡,就见文淑县主用撒不住的力道抄着鞠杖对着萧妡的骑着的马腿部击了上去,那一杆儿正好击在了马的左大腿上,那马顿时嘶鸣一声,吃痛的四肢朝前跪倒,马身翻斜,把萧妡狠狠的甩了出去。
众人大惊,尤其是萧嬛,赶忙驾马朝萧妡奔去,只见萧妡苍白着一张脸,禁闭着眼睛竟似没有了生息一般,唬得她心脏狠狠一紧,高声唤来了随侍的小厮,不多时,就有小厮弄来了简易的担架,萧妡带来的丫鬟小心翼翼将萧妡抬了上去,萧嬛又嘱咐着流苏骑马去寻楚熠让他去请太医到萧府,又让七弦回萧府报信,派人来接萧妡回府。
“你不随着一起回去?”柔嘉郡主见萧嬛并无回去之意,一时倒是有些愣了,不解的望着她。
萧嬛冷冷一笑,双目赤红,眼底透出冰刀般的尖锐:“我若是回去了,谁又来给我八姐讨回这笔帐。”萧嬛自是不肯就这般算了,今日她若是不让文淑县主落得她如八姐一般下场,她哪里又有脸面回萧府,日后又如何在京中立足。
“这话说的没错,她文淑既敢动手,就应想过后果,眼下就应让她尝尝列害,叫她日后再也不敢生出这样歹毒的心思。”昭平县主附声喝道。
文淑县主见萧嬛朝自己走来,心里也是又惊又惧,可又一想那人不过是萧家六房的嫡女,便是伤了又能如何,难不成萧家还能为了她朝承恩国公府讨个公道不成?便是讨了,自己大不了被禁足几日,这般一想,文淑县主立时又觉得底气十足,仰头面想萧嬛,出言道:“八小姐没有事吧!她既骑术不精你又如何把她叫来。”这话,竟是把责任都推在了萧嬛的身上。
萧嬛怒极反笑,掂了掂手里的鞠杖,轻描淡写的开口道:“是,都怪我八姐骑术不精,倒是让县主笑话了,鞠杖无眼,我八姐也只能认了倒霉。”
“你不回去?”文淑县主只觉得萧嬛态度古怪,心里不由一慌,只觉得有一股寒气从脚底缓缓升至头顶,亦是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来。
“回去?这球还没有打完,又怎么能回去,眼下还有些许时辰,咱们速战速决。”萧嬛冷笑一声,扯过一旁的马缰,翻身上了马。
文淑县主虽是心有惶恐,却也不甘在萧嬛面前示了弱,当即也跨马而上,挥手招呼着众人回了球场,却不知,至今日之后,她是再也拿不起鞠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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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嬛明白,今日若不叫文淑县主断条胳膊腿的,她就再也没有脸面登娘家的门了,心里打定了主意,萧嬛下了狠手,手中的鞠杖击向球的时候越发的用力,每每都是把球朝着文淑县主的方向击去,她骑术本就极好,如今又不问输赢,只想让文淑县主付出应有的代价,在球场上自是无所顾忌,一时间倒是让文淑县主吃了不少暗亏。
文淑县主很快就察觉出了几分不对,见萧嬛每每都下狠手,那架势哪里是打球,分明有意来寻自己的晦气,顿时心里一惊,有了打退堂鼓的心思,可萧嬛哪里容得她由此心,催马上前,手中的球仗往上一挥,冷声道:“县主小心了,我听说之前一位尚书府的公子在打马球的时候从马上摔了下来成了摊子。”萧嬛一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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