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动,气是不打一处来,把她二手一钳,冷声道:“我问你,在你心里到底是我重要还是你八姐重要?”
萧嬛一愣,眨巴着含泪的明眸,半响才娇哝着出声:“这话是怎么问的。”
楚熠冷哼一声,抬手略显粗鲁的抹了抹萧嬛脸上的泪珠,粗声粗气的训道:“你若是把我放在了心里,做事前总是要想想我,还是你就这么想让我做鳏夫?”
萧嬛一听这话,却是笑了起来,被泪珠浸的水汪汪的眼睛弯成了月牙,嗔声道:“你这话说的好没理,我做事哪里会没个分寸。”
“有分寸你就不会跟文淑县主硬碰硬了,想收拾她什么法子没有,大不了你告诉我,我想法子给她一个教训就是了。”楚熠叹了一声,斥声而道。
“妇人之事,哪里用你一个爷们儿出手,再者我八姐是随着我出去才出的事,我若是就这么认了怂,放过了文淑县主,莫说我日后还有没有脸回萧府,便是在京里,我也没有脸面见人了。”萧嬛娇声说道,又隐隐带了埋怨意味的撒娇道:“难不成你就乐意瞧着你夫人我是一个怕事的?”
“旁的我管不着,你只给我记住一点,日后不许拿自己身子胡来,便是受了什么气也有我在呢!我不是那迂腐之人,自己女人受了气,甭管是谁我都得把场子找回来。”楚熠沉声嘱咐道,虽说他不会下手打女人,可手段却是有的,自是有法子为她出气,他若是连这一点都做不到,也枉为她萧嬛的男人了。
☆、
文淑县主醒来后,从承恩公夫人口中得知自己许是要落下残疾,却是不哭不闹,只探着身子紧紧的抓着承恩公夫人的手,央其为她讨回公道。
承恩公夫人红肿着一双眼睛,眼泪簌簌的落下,握着女儿的手道:“你且安心的养着,这事决不会就这么算了,一会我就进宫寻你姐姐去,总会让萧氏那小贱人给你一个交代。”承恩公夫人说着,又厉声嘱咐着丫鬟仔细的伺候着,之后才叹声出了房门。
承恩公见夫人从女儿的院子里回来,一脸愤恨之色,扭曲的那张还算是娟秀的容颜变了个模样,不由一愣,出言问道:“文淑可是醒了?”
承恩公夫人点了点头,扬声唤人打水重新上妆,又命人取来吉服褂,让婆子去通知小厮套车出门。
“你要去哪?”承恩公眉头皱在一起,沉声问道。
“进宫。”承恩公夫人这二字说的铿锵有力,她的女儿如今成了这副模样,她这个做母亲若是不为她讨回一个公道,她便枉为人母。
“你快歇歇吧!还嫌娘娘在宫里的日子不够太平是不是?”承恩公把手上的瓷杯撂,低声喝道。
承恩公夫人冷笑一声,怒视着承恩公,厉声道:“你怕了锦瑞王府我却是不怕,我就不信王府的儿媳妇做了错事就没人管了,锦瑞王府既给不出一个交代,我这就找娘娘做主,你能眼睁睁的瞧着自己女儿受人欺负,我却是狠不下这个心。”
“你懂个什么,你以为文淑为何会落马,还不是她自己找的。”承恩公叹了口气,文淑如此骄横都是被他这个老妻惯的,早些年如此也就罢了,太子爷摆在那里,看着他的面子任谁都得对承恩国公府退让三分,可如今,哪里还能与以前相比,这京里的天早就变了个样,文淑还如何没有深浅谁又能护得住,总不能为了她一个就搭进去整个府。
“这也是你这个做父亲能说出来的话?文淑落马分明就是萧氏有意为之。”承恩公夫人拿帕子捂着脸,呜呜的哭了起来,凭什么她捧在手掌心里金尊玉贵养大的女儿就由着别人这般轻贱。
“你又可知萧氏为何有意为之,还不是你那好女儿把她的八姐害得落了马,若不然人家何必为难她,这都是她自己造下的孽,如今不过是一报还一报罢了。”承恩公一拍桌子,怒声喝道。
“落了马又如何,她是什么身份,文淑是什么身份,难不成就因为她落了马就要由文淑相抵不成?若是这么说,那西宁王府的四公子当街打死了贱民,可不就得有人找他偿命了。”承恩公夫人一甩帕子,瞪大了一双眼睛,尖声喊道。
“胡搅蛮缠。”承恩公皱了皱眉,又知老妻是心疼女儿,不愿与她计较,便放轻了声音,劝道:“如今府里不比从前,萧家与锦瑞王又都不是好惹得,更何况宫里还有丽贵妃在,他们能眼瞧着自家姑娘受了委屈?如今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咱们不追究,想必萧府也不会追究,若是真闹大了,少不得我要被人参一个教女无方,我一把年纪被人参也就参了,可你总要为娘娘想想,让人知晓她有这么一个心思狠毒的妹妹,她的名声就好听了?这些年来你当她贤后之名是如此好得的?”
承恩公夫人知晓府里如今能在京中立足的本钱就是宫里的皇后娘娘,承恩公如此一说,一时倒也有了些犹豫。
承恩公见老妻松动了心思,又忙道:“不是我不想为文淑讨回公道,只是鞠杖无眼,往里日在球场出事的可还少了,就说李尚书家的二公子,不就是跟骠骑将军家的四公子打马球从马上摔了下来,如今还瘫在了府里,李尚书倒是一状告到了万岁爷眼前,可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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