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你的这些女人就欺到了小九的头上,打的是什么主意不用我说父王心里也应是知晓吧!若不是小九福大命大,没准等我回府见到的就是一尸两命的情景。”
“你……”锦瑞王此时竟无言以对,甚至不敢看向楚熠的目光,王府近来的风言风语他不是没有听说,然后,他选择了忽略,其实不如楚熠曾经所言,内宅之事他一窍不通,在深宫中长大,甚至博得过父皇数年眷顾的他又岂会真的不懂,只是,人年岁大了,求的不过是合家安乐四字罢了,即使是一个假象,他亦不愿意打破啊!
眸底飞快的闪过一抹苦笑与悲凉,楚熠阖了阖眼,在睁开时眸中的锋芒冷酷的即将出鞘泛着寒光的刀:“父王,您真的老了,连我的话都记不住了,我说过,您若是看不住你那些女人的手脚,我不介意亲手斩断她们的手脚。”话音一落,楚熠不待任何人反应过来,手中的剑就挥向了林王妃,削落了她一半的发丝,不等锦瑞王上前阻拦,右手腕一翻转,剑锋一变,刺向了林王妃身边的楚擎昊,这一剑丝毫没有留情的刺穿了楚擎昊的右手腕。
看着楚擎昊手腕上流淌的鲜血,楚熠嘴角轻轻一扬,却不见半分笑意,眼底只有嗜血的杀意与森冷的残酷:“这是唯一的警告,再有下次,就不是这么简单可以了结的了。”说完,楚熠命身后的侍卫拉起已经吓得魂不附体的露菱,带着人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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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锦瑞王反应过来楚熠做出了什么事情后,楚熠已是带着侍卫走远,等他安排了人去寻太医,又安抚了林氏片刻,再派人去找楚熠,就听侍卫说楚熠已带着媳妇进了宫,锦瑞王险些被楚熠气的吐血,当即也顾不得林氏的梨花带泪,连朝服亦是不曾换上,直接穿着常服进了宫。
楚熠与萧嬛进宫时,梁炀帝正巧就在丽贵妃的宫中,二人听小太监通传后,皆是一愣,梁炀帝更是笑着对丽贵妃说道:“这小子,媳妇儿怀了身子他还不安生,也不知又进宫来折腾些什么。”这般说,梁炀帝倒是招手示意放人。
楚熠一脸豫色的扶着萧嬛走了进来,二人双双贵地请安,楚熠一副又怒又委屈的模样,与梁炀帝道:“皇叔,侄儿要分府。”
此话一出,委实把梁炀帝听得一愣,在一瞧楚熠那受了天大委屈的小模样,不由笑了起来,让人扶起二人,打趣道:“这是闹得哪一出?好端端的,怎么就说出这话来了,莫说你父王身强力壮得都能打死一头老虎,便是将来,也没有你分府一说。”梁炀帝话说的颇有深意。
楚熠待梁炀帝把话说完,眼眶一红,倔强的扬起了俊俏的脸蛋,作出一副小辈在长辈面前告状的姿态来:“侄儿就是要分府,在不分府没准哪一天您就瞧不见侄儿跟小九了。”
作为从深宫中活下来,并且最终登位的梁炀帝自然明白楚熠话中的潜在意思,当即脸色一沉,沉声道:“胡言乱语,怎么越大越孩子气了,这话也是能混说的。”说完,梁炀帝缓了缓脸色,问道:“你受了委屈自有朕与你做主,以后那些不吉利的话不许再提了。”梁炀帝对楚熠这个嫡亲的侄儿是颇为疼爱,尤其是到了他这个年岁,所有的一切都唾手可得,最期望的不过是儿孙环绕,只可惜,他子嗣缘浅,膝下荒凉,剩下的那几个皇孙在他面前皆是一副如临深渊的模样,故而每每瞧着楚熠在他面前毫不掩饰的姿态,不但不觉得被冒犯,反而很有几分欣慰,有时候甚至总想,楚熠为何不是他的皇儿,若是他的皇儿,渠梁也不会有眼下的局面了。
楚熠等的就是梁炀帝这句话,当即就把近日来锦瑞王府的事情说了出来,梁炀帝面色不改,唯有一双幽深的黑瞳冷光闪动,倒是丽贵妃听完此事后震怒不已,忙对着萧嬛招了招手,待她到了身边后,紧紧拉着萧嬛的手,一双缱绻风情的凤眸上下打量着她,很有几分后怕的拍了拍胸脯,红着眼眶道:“也就是你胆子大,换个人早就不知道被吓成了什么样子,哪里还能安安生生的坐在这里。”说完,丽贵妃狭长的凤眸一挑,与梁炀帝道:“皇上可得为小九做主,人都道那锦瑞王继妃是个最贤良不过的人了,可您瞧瞧,这做出来的事情哪里配的上贤良二字,莫说贤良了,说她心如蛇蝎亦是不为过。”
梁炀帝刚要开口,殿外又是一声通传,竟是锦瑞王进宫觐见,梁炀帝微挑浓眉,召锦瑞王进来,未等他俯身叩礼,便道:“皇兄怎得这个时辰进宫来了?”
锦瑞王有条不紊的朝着梁炀帝见了礼,又朝着丽贵妃躬身一揖,丽贵妃眼下虽是不待见锦瑞王,却依旧起身回了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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