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海想起今天早上他打电话给自己,肯定就是因为这个事,他坐下来,双手放在于路的双肩上:“于路,你其实害怕我走是不是?”
他手心里的温度十分高,热度透过薄薄的t恤衫直抵于路的肌肤,于路被这热度烫得灵魂都打了个抖,他觉得此刻的阿海跟平常的他不一样,他本能地想逃开,但是阿海的大手宽厚有力,制住了他的行动力。“你看着我,于路。”
于路的心紧张得怦怦跳,阿海又开始叫他的名字了,这是他要进一步拉近他们关系的信号,于路的耳朵不由控制地慢慢红了,他不敢抬眼睛,结结巴巴地说:“阿、阿海,你放开我吧,你、你还是发个照片过去。”
阿海听出了这语气中的无力,他松开右手,沿着于路的脖子摸过耳垂,然后抬起了他的下巴,于路明知道这是危险信号,但是阿海的指尖放佛是高压电流,电得他整个人都麻了酥了,完全不能动弹,他被迫与阿海对视,从那双漆黑幽深的眼眸中,他放佛看见了一眼救赎灵魂的泉水,让人沉溺其中,再也不肯出来。
阿海凑近了他,在他脸边半寸远的地方停住了:“你不知道,我每天都想这么看着你,搂着你,摸摸你。”阿海低喃着,气息喷在于路的唇齿间,他觉得自己快要被点燃了,他不知道自己脸上红得快要滴血了。
阿海凑过去,吻住了于路,于路脑子里轰一下炸开了,就好像于冰玩的切水果游戏那些炸在屏幕上的水果汁似的,那么浓稠,遮盖了他本来的意识。
于路的心底最深处还残留着一丝警觉,就在阿海攻陷他的唇舌,开始掠夺他的身体时,他不知道从哪儿生出一股意识,伸手抓住了阿海的肩,用力推开:“不行,阿海!我们不能这样!”
阿海猛地停住了,脸上有一丝狼狈,这是第二次被于路拒绝,是个男人,自尊心都有点受不了:“你明明也有反应!”
于路气喘吁吁,尴尬地说:“你先从我身上离开好吗?我们这样不行。”
“怎么不行?喜欢就喜欢了,是个男人,就别那么啰嗦!”阿海皱眉说。
于路咬着牙关,干脆豁了出去:“喜欢又怎么样?喜欢并不代表就能在一起!”
阿海有些惊愕他会说这句话,突然忍不住笑出了声,于路被他笑得尴尬万分:“笑屁笑!”
阿海低头在他额上亲一下:“我就知道,你也喜欢我。”
于路奋力从阿海身下挣扎出来,与阿海远远地保持着距离:“阿海,你已经是个成年男人了,你的人生在认识我之前不是一片空白。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结了婚,生了孩子,那怎么办?你能这样放任你自己吗?”
阿海皱眉,看着自己的手:“不可能结婚了吧,我手上没有戒指。”
“你当时身上一无所有,有戒指都可能被人拔走了。就算是你没有结婚,万一有个女友在等你呢?”
阿海不假思索地说:“那就离了分了。”
于路看着阿海,无奈地笑了一声,说得倒是潇洒,要是那个人真的存在,那就会有人受伤害,于路既不愿意自己受伤,更不愿意伤害别人。“现在什么都别说了,等你恢复记忆了再说。”
阿海看着他的眼睛:“要是我永远都想不起来呢?”
于路舔了一下干燥的唇舌:“我就一直陪着你想。”
阿海看着于路,突然苦笑了一下,这脑瓜子都是什么构造的,真想掰开来看看,当然是舍不得的。他朝于路的方向抬起手,于路警觉地看着他:“以后不要动手动脚了,给阿冰和阿南看到都不好。”
阿海突然笑了:“你一个成年男人,难道都没有需要?”
阿海很少大笑,他笑起来眉眼线条瞬间柔和起来,说不出的好看,于路脸红了,心也“扑通、扑通”地跳得不像是自己的了,不知道是被阿海的笑容诱惑,还是他说的那个话题太叫人尴尬。
他少年时候就辍学,后来为生计忙碌奔波,精神上和身体上都很少放松,生理方面的需求比正常人少很多,倒是这几个月来有了阿海的帮忙,从身体到心理上都放松了,每天被阿海的美食喂养着,终于印证了那句“饱暖思淫欲”的话,五指兄弟才开始帮忙得频繁了些,不过由于身边躺着个奶香扑鼻的纯洁娃娃,在一个被窝里做那种事,总觉得有罪恶感,所以他是能克制还是尽量克制的。
于路扭过头:“这种事不要你管。”
阿海说:“事关你的健康,不能不管。”
于路的耳朵根都红透了,他咬牙切齿:“你给我闭嘴。”虽说男人之间讨论这种事很正常,但是和自己喜欢又拒绝掉的男人讨论这个问题,实在是太尴尬了。
阿海说:“明天就当是你生日了,好好庆祝一下,厨房我负责。”
于路无奈道:“不是说了我不是明天过生日。”
“礼物都送了,怎么不庆祝,你要觉得不好意思,明天晚上给你做个夜宵,算我单独为你庆祝。”阿海说。
于路拗不过他,这分明就是罔顾自己的意愿,强加到给他的生日,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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