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性,但是却是在意皇上的,这不皇上这稍微一暗示,贵妃不是立刻就停手了吗?”
“哼,她要是连这点觉悟都没有,朕也不会宠幸她这么长久了。”乾隆轻哼一声,似乎有些不满。
富察皇后见状也没有再劝,因为她也知道皇上也不会真的生贵妃的气,岔开话题道:“事情既然了了,那就罢了,皇上也不必生气了。对了,皇上,再有半年就该出孝期了,皇上您看,这后宫的位份是不是要提一提了?”
乾隆点了点头:“你这么一说,也的确该提了,前些天和皇额娘闲话,她也是这个意思。既然你们俩都有意,那就提吧!只是这人选……”
乾隆思索了一下,道:“贵妃已然晋无可晋,那妃的资历还是浅了些,况且已是妃位,也不动了。苏嫔生子有功,最近也算乖顺,就晋位为妃吧。
陈常在海常在侍奉朕时日也不短了,位份也低,都晋封为贵人吧!剩下的,就黄嫔吧!她伺候朕的资历最久,一个妃位也是应该的。”
“黄嫔?”富察皇后眼睛微睁,有些错愕道,“皇上是说要晋黄嫔为妃?”
乾隆有些好笑地看着一脸惊讶富察皇后,笑道:“怎么?你不是一向喜欢黄嫔吗?朕现在升了她的位份,你不高兴?”
富察皇后连忙道:“臣妾自然是高兴的,只是之前黄嫔似有冒犯皇上,臣妾只当……现在看来,是臣妾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哼,朕还没有这般小气。”乾隆冷哼一声道。
“朕虽然有些看黄嫔不顺眼,但是她到底也是现在这后宫资历最老的,苏嫔尚且能晋位,她要是被苏嫔压着,到底不好看。反正以她的资历,这妃位早晚是要给的,还不如现在就给,省得她在背后抱怨朕。”
“黄嫔性子向来柔顺,怎么会抱怨皇上呢?她要是知道皇上的恩典,必然欢喜,臣妾在这里先代黄嫔谢过皇上了。”富察皇后笑道,眼睛弯如新月,显然心中的确欢喜。
“只是……”像是想到了什么,富察皇后迟疑了一下道。
“皇上既然晋了黄嫔的位份,是不是漏了其他人?臣妾瞧着,这后宫还有人的位份还是可以再晋一晋的,比如说,金贵人……是不是皇上忘了?”富察皇后小心试探道。
乾隆眼睛眯了眯,端起茶吹了吹上面的浮沫,笑道:“皇后不必试探了,此次晋位的名单里,朕的确没有把她放进去。”
“皇上这是为何?”富察皇后皱了皱眉,有些不解。
“论资历,金贵人伺候皇上的时日不短了,也仅逊于黄嫔和臣妾,是和苏嫔同年入府的,算得上是潜邸的老人了。
皇上平日也素来对金贵人的恩宠也颇多,现在和金贵人同时入府的苏嫔即将封妃,若是还是让她在贵人的位份上呆着,金贵人的面子怕是不好看呐。”富察皇后劝道。
富察皇后是真心为金贵人打算。
虽说自皇上登基后,金贵人就有些浮躁了,但是到底是潜邸的旧人,富察皇后对她还是有几分眷顾的,也想为她争取一下。
“面子好看不好看是自己争的,可不是别人给的。”乾隆脸上虽然还是笑着,但是眼神却带着一丝冷意。
“朕听说柏氏禁足的这段时间,金贵人时常过去看她,还真是姐妹情深啊。既然她这么念着柏氏,那就不要和柏氏的位份太差多了,免得相处起来拘泥了。”
虽然说有富察皇后在,乾隆不太管后宫的事,但是不代表说他对后宫的事不清楚。金贵人的那点小动作,早就被人报到他这里了。
富察皇后脸上的表情一滞,苦笑道:“皇上都知道了。”
金贵人和柏常在的矛盾,她这个皇后自然是清楚的。
自去年起,这两人就结了怨,虽然明面上好地跟亲姐妹似的,但是私底下各种斗争就没有停过。柏氏虽说入宫晚、根基浅,但是到底是新宠、皇上还在兴头上,慢慢地就把金贵人给压了下去了。
金贵人虽然暂时被压下去了,但是哪里就甘心了?这次柏常在被禁足,她可是没少幸灾乐祸。
不仅如此,金贵人还借着去看望海常在之名去到永和宫,实则是去看柏氏的笑话,借机嘲讽。她虽说有过暗示之语,让金贵人收着些,但是金贵人却和她装糊涂,只当听不出来。
想到金贵人的所作所为,富察皇后在心中默默地又叹了口气,站起来朝乾隆福身下身请罪:“是臣妾的错,没有及时制止金贵人,还请皇上责罚。”
见富察皇后向自己请罪,乾隆眉头微皱,连忙把她扶了起来:“快起来,这事与你何关?这是她自己做下的事,你又能怎么样?你就别管她。金贵人性子太浮躁了,这晋位一事还是压一压,过后再说吧!”
见乾隆已经下了定论,富察皇后也不好再劝,只得有些无奈地点了点:“既然皇上这么说了,那就如此吧!”
富察皇后不禁有些为金贵人可惜。
纵然皇上现在对金贵人还算宠爱,但是既然已经在皇上心中生了芥蒂,那就不是那么容易清除的。金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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