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声道:?当然,很气呀!?
她口中虽是埋怨,可我瞧这态度就明白她定是不再发气,便伸手轻揽于她肩背安抚,玩笑道:?不若我由你捶个几下,好让你消消气如何??
她微之一怔,抬首来白了我一眼,跟着又低头靠于我肩窝,我无奈的苦笑,怪自个怎的这般不懂得开玩笑?忽地听闻一句闷声呢喃,害的我不禁怔个住神。
?吻我……就不再气你。?似是以为我无有听清,这回她抬起头,墨色的幽深双眸瞥向一旁,语带威胁的娇嗔道,几日未和她二人独处,我其实早有些心痒难耐,然碍于她先前对我的埋怨,也不得轻率妄为,可现下她如此表示,我心中波澜自是狂烈惊涛,毫无迟疑的就低过头深情吻上。
她绵软唇瓣带着丝沁凉芬芳,我轻闔双目,沉静的享受唇齿间甜蜜缠绵,感觉浑身一阵燥热,慾火焚身似,恨不得就将那一袭此刻甚是阻碍的青蓝衣衫尽数褪去,可我当然明白现下不得如此……。
吻了许久这才歇下,我轻喘着气,端起她无暇面庞静赏片刻,那眸中瀲着不尽情丝,旖旎动人,令我心头波澜荡漾,孰料她却忽然踮起脚尖,朝我唇边狠狠咬了口,我疼的几乎要惊呼出声,只见她灿烂笑顏道:?下回可休怪我无情。?
我愣愣的望着她,心中连连暗道这谁说的不再气我呢?!即便我心里头其实也有些埋怨她刻意亲近其他男子,可深慑于她淫威之下,我就是有所怨言,也丝毫不敢吭声。
回到营中时,夜色已一片墨黑,眾人围坐于营火堆前饮酒欢谈,见那酒气实在醺人,我推拒了他们的邀饮,便跟着烟渚逃向扎营处,眾人之中仅有我俩和凌苒三名女子,自然是同住一块儿,这帐虽是不大,可仅是暂时歇息之用倒比起露宿荒野好上许多,掀开帐帘,里头微微灯火亮晃晃的,就见凌苒独自一人于帐中,形色专注的擦拭着她手中竹笛,似是无有觉察到我们进来。
?凌……?我本欲向她搭话,猛然想起一旁烟渚方才那带着杀气的灿烂笑顏,不由打起哆嗦来,即时止住口中言语,我心里头有些无奈,这帐中就睡我们三人,交谈定是免不了的,不过我本就别无心思,只要不过分与其亲近,仅是普通谈话她该是不会在意的……罢……?
?哇?!?抬头一见有人佇立于前,她忽地一声惊呼,发现是我俩后才镇静下来:?原是清泉姐你们呀……。?
这十七岁的嫻淑少女,自与我聊的投合以来,便一直唤我作清泉姐,这倒令我想起了头一个这般唤我的聂风和聂雨,不知她姐妹俩现下同何暮在铜里的生活过的如何?
?清泉姐……??我正怀念起不久前六人行旅的那段时日,却见凌苒轻皱着眉,神色诧异的凝着我问:?你唇角是怎了?怎的流血了??
这怪不得方才烟渚那一咬会如此之疼,原是都给咬破了唇溢出血来,说罢,凌苒取了条丝帕,就温柔的替我擦拭起,我吓的连忙委婉推拒道:?无妨,就自个不小心咬伤了,多谢。?
我这一连忙退开,总感觉背脊顿时沁出了层冷汗来,偷眼瞥向后头烟渚,只见她神色淡漠,静静地望着这儿,我就明白待会儿绝对无有甚么好下场……。
?凌姑娘,你可不同大伙儿去聚聚??正反这下俱没好事,我也不再避讳和她相谈,试着转移话题的道,而凌苒忽地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踌躇了半晌才问道:?云天……寒云天可也在外头??
我歪头回想了会儿,方才确是未有见着那俊秀青年,我摇摇头,不解她为何要问这事,只见她面上一怔,漫不经心的同我间聊几句便出了帐去,这帐中仅剩下我俩,随凌苒出去后,氛围霎时陷入一片静寂,我佇于原地,不由无奈的轻叹口气:?烟渚,我……唔!!!?
这话仍不及道出,忽地一股劲道将我由后头扯过身去,微带冰冷的手紧扣于我后脑,强硬的堵上我双唇,不给一丝喘息的机会,吻的我浑身一阵酥麻发软,几乎就将断了气时,她才终于肯松开口,我直感觉自个双唇定是红肿非常,不禁喘息道:?烟渚……哈啊……嗯……。?
激烈长吻甫才停下,我气息仍有些粗重,却见她面不红气不喘的,接着就掀开我衣襟,于我脖颈和锁骨间吮吻不断,不禁她如此汹涌如浪的猛烈攻势,我已浑身瘫软的跌于她怀里,难耐的求饶道:?烟渚……哈啊……不……不行了……!?
只听见耳边传来一声娇媚长吟,回神半晌,这才惊觉那竟是由我自个口中发出的……意识已有些迷离,我害臊之馀,却是无力再多言甚么,见我如此,烟渚将我抱至铺于地面软毯上头,而后也跟着躺于我身侧,细语柔声道:?我其实根本不气你,仅是……?
她张着微微发肿的盈润红唇,凑至我耳边,以极其嫵媚的气音道:?仅是我担心自个……会忍不住……。?
?所以……你当真不气我和凌姑娘有些亲近之事……??我顿了会儿,微瞇着疲倦双眸,气息虚弱的问道,她蹙眉苦笑了笑:?这倒也不然……可我信你绝无贰心,定是不会移情别恋的。?
如此带点儿自负之言,果然是烟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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