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邻居们你一句我一句地说着,验证了月眠确实是有点本事在身上,确实能从把脉看出来别人的身体状况。
林哈哈也承认了。
“是,小月说的都对。”
……
很快,月眠会把脉的消息就传遍了整个大杂院,不少邻居都好奇过来看热闹,也有不怕自己身体有病的让她帮看看。
花慧玲洗完了席子,又去洗夏天盖的薄被,看到来找月眠的人越来越多,她都不敢说话了。
月眠每次只说情况,不开药,但是她情况都说对了,大家都觉得神了。
月眠也觉得自己神了!
难怪李大夫总说中医博大精深那是西医比不了的,能通过简单的把脉就能掌握对方的身体状况,这点西医怎么样都做不到啊。
这么好的东西要是断层,不能流传下去,那就太可惜了,医专也有中医相关的课程,可是他们用的教材是被现在的人重新编撰过的,很多地方都不够全面和精细。
那些被“红袖章”当“四旧”要烧掉毁掉的老祖宗中医智慧的结晶,更应该去发扬去重视。
月眠顿时觉得自己任重道远,她可要好好发扬真正的中医才行,老祖宗花了几千年的时间积累奠定的经验和智慧,不能从历史的长河中消失。
“不好了!小月!你快去帮帮忙!”就在月眠还给人把脉的时候,潘大娘突然急匆匆地跑了进来。
47三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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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 , 潘姐,你也知道小月会把脉了啊, 但是你也得排队才行, 我先来的啊。”李大娘怕潘大娘抢了自己的位置,赶忙挡在潘大娘跟前。
潘大娘着急地擦擦额头上的汗。
“不是啊!出事了,陈淑芬她晕过去了, 现在黑子和青山都不在,绿水在那里大哭呢, 我们不是她家里人也不知道该不该送她去医院,我听说眠眠会把脉, 就过来找眠眠去帮看一下啊。”
“哎哟, 晕倒了啊,那可不行啊!”李大娘听潘大娘这么说, 把拦在潘大娘跟前的手收回来了,大伙儿也着急起来。
“赶紧的赶紧的, 咱先赶紧去瞧瞧去。”
“小月, 靠你了啊。”
……
大家簇拥着月眠出去。
大杂院人多就容易杂,平时邻居间很容易就会发生一些小摩擦,但如果真要出什么事,大伙儿还是团结的,就好比当初黄莲芳生孩子似的。
如今的陈淑芬的情况也是,不管大家之前对陈淑芬什么意见, 一到关乎生命的事,大家就都觉得是大事了。
花慧玲正在洗沙发席子,看着月眠他们离开的方向, 没好气地冷哼了声, 恰巧就见自己大儿子回来, 就赶忙叫他过来。
“大猛,你们前几年不是打砸了几个医馆吗?月眠在这里给咱大杂院的邻居把脉瞧病呢,你们做红袖章的能不能抓她?能不能砸了她家?”花慧玲压低了声音问。
“她收钱了吗?开药了吗?她是不是把她晒的那些药开给来找她瞧病的?她收了多少个人的钱?”钱大猛也兴奋了,如果说月眠也有这些东西,那抓她去‘披豆’就是迟早的事了。
花慧玲摇头。
“她不收钱,也不开药,只说症状。”
“那不行啊。”钱大猛失望地摇头,“她不收钱不开药我也没法抓她。”
“那她这属不属于聚众?现在不是不允许乱出门,也不允许聚众的嘛。”花慧玲眼精又贼溜溜的,一看就是在打坏主意。
“儿子你说,我报到居委会那边去,说她在自己家门口聚会,还找了那么多人,这罪名够大了吧?你也回去和你们队长报报。”
“妈你刚才不是说她给咱大杂院的邻居瞧病吗?难道还有外头的人也来找她?”
“那倒没有。”花慧玲摇头。
钱大猛又失望了。
“要是没有外面的人来,那我们也不能抓她啊,现在只是不允许乱跑不允许出远门,各个大杂院的老百姓都可以在自己在的院儿里活动的,你然我怎么抓月眠啊……”
“哎哟,你们这么见不得别人好啊?”钱大猛和花慧玲蹲在水龙头旁压低声音鬼鬼祟祟说话,突然头顶上传来一个声音。
母子俩一抬头,就看到李桂芝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母子俩一愣。
“白天不说人,晚上不说鬼,咱这还是同一个院儿的呢你们就在这儿说我们家的不是,还真当我是耳聋的啊?”李桂芝故意说得很大声。
花慧玲和钱大猛母子说月眠被李桂芝听个正着本就尴尬,现在李桂芝还喊那么大声,让左邻右舍都看过来,俩人更难堪了。
其实李桂芝压根就没听清楚他们母子俩说的什么,她刚才不过是隐隐约约听到钱大猛提起月眠,就瞎猜钱大猛母子在说他们家的不是了,这才故意过来对钱大猛母子说那些话。
四进的邻居们纷纷摇头。
“花慧玲这是觉得咱院没人了呢,大白天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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