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指不定会成了什么样子。
“也就你能理解母亲的这番苦心,你二哥也就是太重情义了。”
“母亲说的是,可这也正是二哥哥的优点。”
“他这算是哪门子的优点,若不是他心肠软舍不得那个女人,你大哥哥何至于会命丧他乡,可惜了你大哥年纪轻轻就……”想到自己大儿子枉死他乡,白氏就觉得心痛无比。
若是真论起来,白氏的大儿子谢怀远可比二儿子谢怀宗更有一家之主的风范。
谢温娘也叹气道:“要怪就怪那个女人,若不是她,大哥二哥何至于反目,大哥也不至于枉死。”
权衡利弊
“老夫人,人回来了。”宁嬷嬷见方才遣出去的丫鬟已经回来了。
“让她进来吧。”
门外的丫鬟听到白氏让她进来,连忙掀起帘子走了进来。
“打听的怎么样?”
“回老夫人,奴婢不敢说。”丫鬟垂眸不敢看向白氏。
“让你说你就说。”白氏呵斥道。
丫鬟见白氏生气了,这才鼓起勇气说道:“外面都传谢府一直自诩书香门第,实则一肚子的男盗女娼……”
“住口。”白氏气的脸色铁青,握着茶盏的手都有些颤抖。
丫鬟也吓得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肩膀微微颤抖,更是连大气都不敢出。
谢温娘连忙起身为母亲抚着后背也不敢言语。
过了片刻,白氏方才颤声道:“外面当真这般议论谢府?”
“奴婢不敢撒谎。”丫鬟低声道。
“看来这谢府是真要毁到我的手里了……”白氏一口气没上来就晕了过去。
福安堂内顿时乱成了一团,谢温娘吩咐丫鬟将白氏扶到床榻上,又连忙遣人去请郎中。
“碧桃,你快去榴花苑请哥哥过来。”
“奴婢这就去请。”
碧桃匆匆忙忙去了榴花苑,将白氏晕倒之事告诉了谢怀宗,谢怀宗慌忙的来了福安堂。
“母亲怎会晕倒?”
“还不是你的宝贝女儿闯的祸?”谢温娘语带讥讽。
“这和卿儿有何关系?”谢怀宗不明所以。
“哥哥这么快就忘记了,外头现在倒是不骂卿丫头了,但却开始骂我们谢府管教不严,纵女偷情,真是骂的是要多难听有多难听,母亲方才就是听了那些个混账话,方才被气晕了。”
谢怀宗这几日也是为了躲避外面的那些流言,索性以病告假在家,一直躲在榴花苑里俗事不理,所以并不知道外面是何状况。
“哥哥只知道躲清闲,将这个烂摊子撇给了母亲和妹妹我。若不是母亲苦苦撑着谢府,哥哥还能安心在朝为官吗?”
“我知我对不住母亲。”谢怀宗面有愧意。
两人正说话时,丫鬟带着郎中走了进来。
郎中进来给谢怀宗和谢温娘行了礼。
“劳烦老先生快去瞧瞧家母。”谢怀宗赶忙将郎中领到了白氏的床榻边。
谢怀宗心急如焚的看着郎中给母亲号脉,不时的用手擦着额上的汗珠。
见郎中诊完脉,谢怀宗焦急的问道:“老先生,家母可无碍?”
郎中说道:“老夫人是急火攻心所致,需要精心调养。在这期间,切不可在让老夫人受气了。”
谢怀宗听了郎中之言,悬着的心才稍稍放下了。
将郎中送走后,谢温娘对谢怀宗说道:“卿丫头的事情,哥哥想怎么办?”
“你也知府里的事情一向都是母亲做主。”见哥哥六神无主的模样,谢温娘打心里都有些瞧不起。
“母亲已经被气倒了,谢府现在就要哥哥来做主。若是此刻连哥哥都没有个主意,谢府岂不是真的要垮了。”
谢怀宗唉声叹气的坐在了身后的紫檀扶手椅上。
“这件事妹妹怎么看?”谢怀宗想先听听自家妹妹的主意,他也知他的妹妹可一向都比他有主意。
谢温娘此刻正等的就是谢怀宗这句话。
“这是哥哥的家事,妹妹我是个外人,可不敢胡说。”谢温娘倒是谦让起来了。
“妹妹也是谢府的人,怎么能说自己是外人呢。何况哥哥和母亲可从未将妹妹当做外人看。”
“承蒙哥哥和母亲厚爱,妹妹才能在云安城有个容身之处。既然哥哥问了,妹妹就浅说一下愚见。若是有说的不妥之处,还请哥哥莫要当真。”
“妹妹还请说。”
“这卿丫头传出了这样的事情,妹妹心中着实有些痛心。虽然这件事卿丫头自始至终什么都不愿说。但此事是真是假我想哥哥和母亲也是心中有数。”
谢怀宗听了连连点头,他了解自己的这个女儿,谢韶卿若是不想说,那是谁逼她都没有用。
“这件事发展到现在,已经不单单是卿丫头一个人的事了。而是关乎谢府日后还能否在云安城立足的大事。”
谢温娘这番话虽有些危言耸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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