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好处了?我不信你敢告诉他。”谢慕贤强撑着说,“你的名声?不要了?”
谢峦枝简直想笑,凌熙帝是在乎名声?这种东西的人么?
但她的表情落在谢慕贤眼里,就是在告诉他她不在乎,朱炯绝对会帮她,谢慕贤不由地?想——什么样的关系会让她如此?笃定王爷会帮她?
谢慕贤不由想歪了,越看谢峦枝越像这么回事,是了,她长得?也很出挑,在代王身?边长久服侍着,保不齐两人背地?里早就是那种关系了。
“怪不得?。”他咬牙切齿道?。
“怪不得?什么?”谢峦枝问。
谢慕贤想以家主的身?份训斥她两句,骂她污了谢家的门楣,但到?底顾忌着朱炯,不敢开口。
谢峦枝懒得?与他继续周旋:“该说的我已经说了,你若是知道?好歹,还记得?自己是谢家子孙,明天就回岷县去,听不听是你的事情,但怎么做就是我的事了。”
出乎她意料的是,谢慕贤没有反驳半个字,强忍着怒火闷声?道?:“是,我知道?了。”
打发走谢慕贤,谢峦枝心情愉悦极了,另一头,谢慕贤出了王府回到?客栈,骂骂咧咧收拾东西准备打包回岷县。
突然,他在包袱的最底下摸到?了一封信,从封面看信已经很旧了,他突然回神,是了,自己还有这个东西,刚刚光顾着吵架,竟然忘了拿出来,本来是想着聊得?差不多了,气氛好的时候再跟谢峦枝提的。
他转念一想:不过这样也好,或许这个东西从旁处能带来的价值比谢峦枝能给的大多了。
一抹狠意从他眼中闪过,谢峦枝,既然你无情就休怪我无意,是你不顾手足之情在先的,等他得?了富贵,照样光耀谢家门楣。
如此?想着,他放下了正?在整理?的包袱,不住在房里踱步沉思,越想他越兴奋,脚步也越快。
闻香
今日?朱炯是在宫里面用的晚饭, 据说?是他最近办了一件差事办得不错,皇帝高兴所以奖赏他,留他一起用饭。
回来的时候他身上带着酒气, 是陪皇帝喝了酒。
一进秋风院他便说:“孤要沐浴。”
热水是早就备着的,关?理和关宜忙不迭开始忙碌起来。
谢峦枝也习惯了,朱炯喜洁净,每次参加酒宴之类的活动结束, 第一件事?都是要?沐浴更衣。
趁着朱炯沐浴的功夫,她在香炉里点上今日?新买的熏香, 青烟袅袅飘散出来?。
不一会朱炯出来?了,他简单披着一件便服, 头发尚带着湿气披在身上, 比起白日?多了一分不羁和随意, 眼神?也变得清明?透彻。
他随意地在矮塌上坐下, 谢峦枝递给他茶水, 问到:“殿下可要?垫一些宵夜?”
朱炯摇摇头,“不了。”他闻到了熏香的味道,问谢峦枝:“换香了?”
谢峦枝说?:“是的, 的确是新买的, 刚刚才点上。”她有些期待地问:“殿下觉得这个香的味道如何?”
朱炯又仔细闻了闻, 而后道:“从前没有闻过,但很不错, 比从前的好,是之前宫里送来?的那批贡品么?”
谢峦枝摇摇头,“不是, 是奴婢今天刚刚从外头买的。”
“外头买的?”朱炯问,“连春泽的?”连春泽是京城最大最有名的一家卖香薰的老字号。
谢峦枝说?:“不是的, 是一家看起来?很普通的街边小店,不过殿下放心,奴婢去了一趟太医院,东西都给章太医看过了,绝对没有问题。”
她对于自己的慧眼识英颇有些得意,“奴婢也觉得比宫里赐的那些名贵之物还要?好闻,原本只是想买一些自己用的,试的时候却觉得殿下说?不定也会喜欢,所以拿一些给你试试。”
“街边小店?”朱炯有些诧异,“这样的品质不似普通小店能合出来?的。”
“酒香也怕巷子深呀。”谢峦枝说?,“这种小店一般都是普通百姓自家开的,铺面又小,位置又不好,奴婢今天也是十?分偶然的机会才发现的,说?起来?还是做了一桩好事?。”
朱炯问:“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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