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太过紧张,好不容易放松下来让她浑身都有些发软。
事情可以?顺利解决么?她忧心忡忡地想。
……
大殿上,跪在?地上的?泌阳侯看?到身侧面?色惨白的?朱炯只觉得?悔恨万分,“都是我不好,连累了你。”说到此他用力捶了下地。
朱炯说:“舅父不必自责了,这是有心人早就准备好的?,舅父没有做过的?事情就是没有做过,不管谁问都老?实说就是了。”
皇帝之前审问他们,两?人都是一问三不知,皇帝暴怒之下离开?了,也没有叫他们起来,而是派人在?这盯着?他们,让他们就这样在?地上跪着?,已经跪了有两?个时辰了,皇帝自己则去爱妃和爱子的?尸首前痛哭了。
朱炯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神色平静,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又过了一刻钟,皇帝来了,经过这一个晚上的?变故他看?起来又老?了许多,眼睛红肿。
他阴森森地盯着?泌阳侯:“你还不交代?难道要朕把你满门?都拉到你面?前你才肯老?实么?朕念着?亲戚一场不想把事情做得?太难看?让天下看?了笑话,你不要不知好歹。”
泌阳侯不住地用头磕地,“臣冤枉,臣真的?冤枉啊!臣的?确没有害娘娘,臣只是出去躲酒透气而已啊!陛下,臣没有!”
“那你的?印信怎么解释?”皇帝怒吼,“你说你没干,有证人么!”
泌阳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因为连他自己都稀里糊涂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他只能更用力地叩首,“臣冤枉啊!”渐渐的?,有血迹流到了地砖上,崩蹦崩的?声音依旧在?继续,听得?人心头发寒。
朱炯这时一拜,说到:“父皇,泌阳侯一向?老?实,胆子又小?,他不可能做的?出杀人的?事情。”
“老?实?他老?实么?”皇帝高声道,“你们以?为你们在?想什么朕不知道?”
朱炯继续说:“儿臣恳求父皇认真调查此案,只有把事情查得?清清楚楚才能给淑妃娘娘和她腹中皇嗣一个交代。”
皇帝冷冷地说:“要查,朕自然要查,任何敢陷害淑妃的?人朕都不会放过,朕已经派人去查了,也许很快就有消息了。”
皇帝在?上首坐着?,二?人仍旧在?下方跪着?,殿内一片寂静。
又过了一会,皇帝问福康,“祁默来了么?”
福康公公出去,过了片刻进来回报,“陛下,祁大人马上就到。”
果然,过了一会,一个面?容普通但眼神锐利的?中年男人进来了,正是缉事司掌印,祁默。
“臣祁默参见陛下。”他利落一跪,神情没有任何波动?,仿佛没有看?到旁边的?人。
缉事司是帝王私兵,权限极大,平日专替皇帝监视朝臣刺探情报,做一些隐蔽之事,极得?皇帝信任,普通官员看?见缉事司的?人都恨不得?绕圈走。
“祁默,朕让你查的?事情查得?如何了?那枚印信可是泌阳侯的??”皇帝迫不及待问,“凶手可是泌阳侯!”
泌阳侯跪在?地上心如死灰,别人不知道他自己还不知道么,虽然他刚才一直在?装傻说不知道怎么回事,他自己的?印信已经丢失挺久了,或许有人仿冒也有可能,但其实他一眼就能认出来那的?确是自己的?印信,不过是想拖延时间罢了。
却没想到祁默说:“回陛下,此事可疑。”
“臣等去了一趟泌阳侯府调查,侯夫人说泌阳侯的?印信遗失在?家中被她捡起保管,为了让侯爷长教训便一直没告诉她,她还把印信拿了出来,臣也一起带回来了。”
趴在?地上的?泌阳侯越听眼睛瞪得?越大,他不敢抬头,生怕自己的?表情被看?到。
怎么可能?夫人她又从哪里变出来的?印信?
祁默把从泌阳侯府带回来的?印信呈给皇帝看?,“臣已经与?案发现场那枚比较过了,内容一模一样,但还是能看?出一些细微的?差别,其中必然有一枚是仿制的?。”
正在?此时,成贵妃的?声音从后面?响起,“泌阳侯好手段,知道遗落罪证便让人另外赶制了一枚么?”她气势汹汹从帘子后面?走上前来。
皇帝不悦地看?着?她,“你怎么来了,回去!”
成贵妃跪倒在?地,“陛下,那是臣妾的?亲妹妹,我的?亲侄儿!臣妾心里痛啊!臣妾发誓,一定要为他们讨个公道。”
见贵妃眼眶通红,皇帝也有些不忍,“朕知道,可这是正事,你先退下。”
“臣妾说完就走!”成贵妃用袖子用力一抹眼睛,“臣妾听到泌阳侯府如此颠倒黑白瞒天过海的?招数,实在?忍不下去了,必须要来揭穿他们的?真面?目!”
“你这是何意?”
成贵妃站起身走到朱炯面?前,质问:“大皇子,你今天带进来的?是一个叫阿峦的?宫女对吧?”
揪心
听到成贵妃的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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