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一只手替他清洗脸颊上的血渍。
“向晚!你把所有的温柔都给了苏弱那小子,却对我正眼不瞧!明明,我与你相识在前,相识更久!苏弱,凭什么,他就可以得到你全身心的爱,而我却不可以!”
萧九渊平静地替他解开衣扣,这是他们第一次如此亲密的触碰,可是,顾向晚却无法感知。
一股冲动从他的身体里喷涌而出,他想把他占有,他吻向那片冰冷的唇,他才意识到,顾向晚永远都不会回应他,更不可能拒绝。
他按捺着内心如潮水般涌来的冲动,微微一笑。
“向晚!你都这般模样了,我居然还想强要了你!我的确禽兽不如啊!向晚,你听着,你对我如此绝情,莫要怪我对你施展报复!你不是至死都牵挂着苏弱吗?我要折磨苏弱,狠狠地凌辱他,折磨他,直到你醒来,我才会停止!顾向晚,你快点醒来,顾向晚!”
萧九渊几乎要把自己折磨死了,他想恨顾向晚,却恨不起来!爱,却几乎不再懂爱。
晚上,苏弱被传唤到萧九渊的卧房。
苏弱推开那扇精致的木门,蹑手蹑脚地走到屏风后面。
萧九渊坐在小桌旁,面容憔悴,就像一只受挫的雄狮,想咆哮,却无力咆哮。
萧九渊的身后,是一张红木大床,床头镂空的雕纹,正是龙凤呈祥。
据听说这张床,是先皇和先皇后的婚床,如今御赐予东宫,是留着太子爷将来纳正妃时,作为洞房花烛夜的婚床。
如今,床上却躺着一个眉清目秀的男子,男子脸色苍白,宛若熟睡,实则昏迷不醒。
“来,苏弱,坐到本太子的腿上!”
太子爷说的异常平静,但是苏弱却早就被吓得不知所措。
“太……太子爷!我贱……贱奴……不……不敢……”
苏弱自行脑补一下画面,一个男人坐在另一个男人的腿上。他不敢想,他怕自己会被恶心死。
“不敢也得敢!过来,我要让顾向晚嫉妒。谁让他选择了这条路,那就让他亲自感受一下,他心中所爱,被我如何任意践踏,拿捏!”
“啊!”
苏弱大惊失色,自己已经被萧九渊的内力拉了过来,而且一屁股坐到萧九渊的腿上,不偏不倚。
苏弱如坐针毡,多次想起身逃跑,却无法动弹。
萧九渊故意一把抓住苏弱,纤纤玉指,极具挑衅,肆意妄为。羞得苏弱想当场把自己阉掉。
萧九渊的目光却落在床上的顾向晚,多少带着哀求与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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