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不稳当了。
“妹妹你这?是——”连珩率先察觉她异状,忙出声询问。
连璋正眼神冷冽瞪着谢昭宁,示意他?赶紧往外走,莫与霍长歌多交谈,俩人闻声还未来得及反应,便又听身后霍长歌“嗷”一声痛呼,嗓音霎时压过了连珩。
“嘶——快快快!”霍长歌突然一条腿半悬在空中,右手颤抖扶住桌面,眼泪“唰”一下?飚出来,疼得龇牙咧嘴道,“快把南烟姐姐喊进来,我腿抽抽抽抽筋了!”
思慕
一屋人登时吓一跳。
霍长歌疼得面色惨白, 满头大汗,单腿站不稳当?,一个前倾直冲谢昭宁后背砸过去?, 谢昭宁转身?下意识一伸手,便?将她捞在臂弯中揽住了。
连珍见状一口?气没倒上来, 两眼一翻“吧唧”摔在地上晕了过去?。
连珩:“……妹妹!!!”
连珣:“?!!”
连璋闻声侧眸, 忙两步过去?与连珩将连珍半扶半抱起来, 连珩忙道:“珍儿,你是哪里不舒服?”
连珍靠在连璋臂弯摇头,也不答话,只泪眼婆娑抬眸,眺着谢昭宁无声掉眼泪,模样可怜极了。
她?已听了花蕊的话,已主动了许多, 鼓起勇气一直瞧着他, 便?觉早晚他会明白?的。
谢昭宁这般好的男子,往日里她?不怕, 因这宫中只她?一位适龄的女眷与他相匹配, 她?总想着等她?及笄, 便?着母亲去?求一求陛下,便?是八、九不离十的事, 却未料到她?今年夏天便?要及笄, 此时横插-进?来的霍长歌, 莫名就夺了谢昭宁的眸光去?。
连珍歪倒在连璋怀中艰难喘着气,面色青白?难看, 连珩与她?诊着脉,连珣已出去?着人宣太医。
那一头, 谢昭宁将霍长歌小心扶回座位上,手还托着她?小臂,侧眸便?见连珍望着他那眼神哀怨得紧,颇有些莫名。
“四弟,”谢昭宁一怔,随即便?想茬了,他只当?两个姑娘家又时不时在争宠,不得厚此薄彼,便?温声问连珩道,“四公主可有大碍?”
“瞧脉象该是没甚么的,还得请太医诊过再说?。”连珩仰头答他,“毕竟突然晕倒不是小事。”
连珩生母丽嫔日日佛前供奉,颇擅制香又粗通医理,连珩往日里与她?打下手,便?也会上一些皮毛。
谢昭宁略略宽了心,转头便?又去?瞧霍长歌,连珍见他只这一句便?没了下文,越发得委屈,眼泪毫无征兆落得更加得急。
连珩却越发茫然,他顺着连珍那眸光瞧过去?再转回来,便?有些明白?了,无奈与连璋对视,递了个眼色给他,连璋瞬间头疼。
“……傻子,”霍长歌眼睫上还挂着泪,疼得嗓音支离破碎,还颇有闲情逸致得不忘看别人的戏,她?偷偷揪了揪谢昭宁的袖口?,谢昭宁疑惑低头,她?便?悄声在谢昭宁耳边道,“你四妹妹快酸死了,你好歹先彻底放开?我再去?关怀她?。”
谢昭宁:“……酸甚么?”
他闻言没大懂,轻声又反问,便?见霍长歌揶揄睨他,又故作一副含情脉脉模样与他使?眼色,他霎时反应过来,本资源由蔻蔻群幺五二二七五二八一整理脸色“咻”得又通红,眼睫颤了一下,眼下那小痣便?像滴血似得要凝出来。
“又瞎说?甚么?”他面红耳赤低声叱她?。
霍长歌不以为意轻笑?抬眸,正遇谢昭宁微恼垂眸,四目相对间,谢昭宁又不愿当?真恼她?,只蹙眉与她?些微一摇头——这中都皇宫中的规矩大得很,无端这般说?一个姑娘家,便?是要毁人清白?的,尤其他与连珍非有亲缘血脉,若是风言风语得多了,他怕是当?真要担些责任的。
“我……我逗你的,”霍长歌陡然了悟他那意思?,抿唇讪讪一笑?,腆着脸道,“我说?错了话,你别恼。”
谢昭宁见她?知?错,便?软了神色,轻叹一声:“嗯。”
南烟与花蕊被连珣一并唤进?来时,齐齐被室内场景骇了一跳,不约而同想茬了,俩人对视一眼,连花蕊“啊!”一声惨叫,众人霎时又头皮一紧。
“喊甚么?”连璋两耳让她?震得嗡鸣,不由恼道。
“公主!”花蕊被他一吼,连怕带委屈,“哇”一声大哭,一路连滚带爬,跪在地上抱住连珍小腿哀嚎道,“你这又是怎么了?!”
连珍气若游丝抬眸瞥她?,眼神哀怨无助,闻声“嘤嘤嘤”便?又开?始哭。
连璋紧拧了双眉,越发头疼起来。
南烟绕过众人径直去?寻霍长歌,闻见她?说?腿抽了筋,连忙蹲下边与她?揉搓小腿边无奈悄声道:“郡主,你又与四公主起争执了?”
霍长歌左腿抽筋抽得厉害,隔着裤管都能摸到腿肚上的肌肉纠在一处团成了结,她?疼得话都说?不出,蜷缩了身?子坐着,两手紧握成拳垂在膝头,汗滴混着眼泪无声往下淌。
谢昭宁只瞧着她?如今这副与先前天差地别的隐忍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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