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挽不说话的时候毫无存在感,安安静静的和周围格格不入,冷漠的眼睛永远都不会装下任何人,包括他。
白谨笑得温柔又坦荡,镜片下的眼里满是关心:“挽挽下午要出去吗?”白挽低着头嗯了一声。家里人对她这样已经见怪不怪,妈妈叹了口气但也没说什么,只是摸了摸白挽的头:“爸爸妈妈要出国一个月,让哥哥照顾你,发生什么事就给爸爸妈妈打电话好吗?”
白挽点点头,对她扬起一个小小的微笑。妈妈受宠若惊的看了许久,心情格外好的给她发了一个很大的红包,然后依依不舍的嘱咐了白谨很多事情才离开。
白谨一一应下,等到父母都出门了他转过头看着毫无生气的妹妹:“要哥哥送你吗?”白挽这次连声都没有,径直离开了。
直到夜里,她一开门,换了鞋后发现客厅里坐了个人,在漆黑的夜里盯着她,像潜伏在夜里的某种猛兽一样不动声息,随时打算将猎物吞入口腹。
白挽不打算理他,准备上楼的时候坐在暗处的男人突然开口:“做了几次?”她的脚步完全没有停顿,直到胳膊被扯住。
鬼魅的声音阴恻恻的:“我问你做了几次?”白挽只是冷静的转头看他,古井无波的眼睛连他的倒影都没有:“没有。”白谨紧抓她的胳膊拖到他的房间,把娇小的女孩子压在墙上:“哥哥不相信,要检查检查。”白挽握住他已经从她衣服下摆探进去的手腕:“不要。”
总是这样平静啊,白谨想。
白挽突然出乎意料的主动开口:“哥哥呢?”白谨挣脱开她的手,直直往上握住娇软的奶子:“嗯?”
“我说,哥哥,是处男吗?”白挽盯着他,好像只是问了一句无关紧要的话。白谨眯着眼停下揉捏的动作:“如果是呢?”
白挽把内衣搭扣解开,然后将它拿出来提在手上,送到白谨鼻子底下,面无表情道:“如果哥哥是,就奖励你。”白谨接过浅蓝色的蕾丝内衣,算是默认,他贴在脸上深深嗅了一口,有些陶醉的闭上眼睛。
白挽好似很高兴一样,隔着薄薄的t恤覆盖他包住自己奶子的手:“要操我吗?”白谨呵的笑了一声:“挽挽在耍什么花招?嗯?难道是摄像头,还是录音笔?”白挽解开腰带让牛仔裤掉到脚下,又将小内裤勾下来塞到他的口袋里:“没有哦,是我想被哥哥操。”白谨在压住她的那一刻就硬了,将西装裤顶起一个鼓胀的大包。
他隔着裤子磨着白挽未着寸缕的下身:“挽挽什么意思呢?”他又开始揉捏硕大柔软的奶子,玩弄饱满的奶头。白挽不想和他打太极,像迷惑人心的女妖一样诱惑他:“操我吧哥哥,把裤子脱下来,用鸡巴操我的逼好吗哥哥?”
白谨猛地推开她,却意外的看见那双从来不肯正视他的眼睛妩媚的朝他释放勾人的电波,粉红的舌尖舔过诱人的红唇,她脱去短袖,赤裸的身躯暴露在他面前,嫩白的皮肤在夜里显得更加魅惑,硕大的奶子被她抱在胸前,颤颤巍巍的挤出深沟,下身没有毛发,白馒头一般的阴户,再往下被夹住的白腻大腿挡住了。
白谨早就快失去理智,他恍惚间以为在梦里,吸人精魄的女妖精化成白挽的模样,通晓他内心罪恶的欲望,来将他的精魂尽数榨干。
白挽慢慢张开大腿,在白谨面前宛如慢动作,他死死盯着她的腿缝,盯着她那洁白的罪恶之花缓缓绽开,露出里面粉红的裂缝,然后细嫩的手指探入缝中,张开手指——剥开层层花瓣,终于看见里面那娇小的,羞怯的肉核,他知道,在那肉核后面还有一个无尽深渊,那是他的向往之地,向往与她交融的——圣地。
白挽轻灵的声音传来,似远似近:“哥哥,要不要亲亲她?”
理智的最后一根弦崩的彻彻底底,他额头的青筋都快爆出来,撕开冷肃俊美的表皮,如同野兽一般匍匐在她身下,等着他的神女慢慢蹲下身,将那柔美靡丽的花凑到他嘴边——许他品尝供奉。
白挽坐靠在墙边,两条腿折立着分向两边,腿心被一个黑色的脑袋挡住,白谨的眼里仿佛只有那方寸之地,他凶恶而温柔的伸出舌尖分开嫩嘟嘟的阴唇,触碰到让他垂涎欲滴的小肉核,感受到它因他战栗变兴奋的一口衔住,反反复复的舔弄吮吸。
“啊……哈啊…舔…舔舔底下啊,好多水……”白谨放过被吸肿的肉核来到底下的淫洞,果然溢满粘腻鲜甜的淫水,要落不落的挂在逼口,等着他尽数舔入口中,性感的喉结滚动着急迫想把淫水喝下去。
白挽抚摸他黑色柔软的短发:“别急,都是你的,想喝多少都给你啊。”这样的软绵声音是白谨从来没有听过的,他像被下了春药一样,恨不得把整张脸都贴在她光滑的身下,舌尖刺入逼口,搅弄着收缩的逼肉,刺激的白挽娇喘连连。
静谧的夜只有少女淫浪的喘息和嘶溜的吸水声,还夹杂着男人混乱的粗喘和吞咽声。
白谨仿佛失去了理智,只知道让眼前香甜的水逼产出更多的骚水来解他的邪火。白挽轻柔的抬起他的脸,虽然不想离开,但他依然乖顺的跟随她的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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