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刻变得无比漫长,我的眼睛空洞而涣散的盯着天花板,口中不知是谁的大屌捅到喉咙口,耳边的低吼一阵阵的变得很远,终于,他们餍足的撤离了我即将被玩坏的身体。
一只手摸了摸我的脸颊,怜爱的擦去唇角的白浊,我混沌的脑子稍稍回笼了一些清明,费力的抬起胳膊抓住脸上的手:“这是你们…早有预谋的…对不对?”
手的主人反握住我的:“…嗯。”是余江的声音,他沉默的把我横抱到浴室,三双手没有再作乱,本分的帮我清理好青青紫紫的身体,然后抹上药膏——哈,恐怕药膏也是早有准备的吧。
一时之间我的心里既可悲又可笑,原来渣女真的会遭报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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