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高瓒终究欲而不得,雷霆大发,一拳捶在塌上,震得杜锦梧浑身一抖,心口儿乱跳。
“表哥?!”
她不明就里地捂着胸口缩在被子里惴惴不安地打量着他。
他面上乌云密集,一贯风流俊逸的面庞浸染着愤恨。
“除了你,朕便没有人么?!”
随着他一声怒吼,杜锦梧才隐隐觉得有什么不对,仔细却又说不出来。
她爬起来,搀扶住他,被他一反肘推搡到地上,本就衣衫不整,更显狼狈。
双泪直下,她泣不成声:“表哥可是锦梧哪里做的不好,惹得表哥动怒了?”
高瓒额角青筋暴起,大为不快,原本的失魂落魄这才如同魂魄归位,冷漠地瞥过杜锦梧道:“此事与你无关,快起来穿好衣服罢。”
“啊——”
——难道咱们不做了吗?
这话她本想问,却再叁犹豫,好歹表哥愿意碰他了,这样不矜持的问话,怎不会叫表哥厌恶低看了去?
高瓒穿戴整齐后,复杂地看她一眼:“今日之事便罢,日后朕再来看你。”
说罢,转身即走,也不在乎杜锦梧一双含情脉脉的美目如胶似漆般的注视。
一场闹剧说散就散杜锦梧坐在贵妃榻上气不打一处,这到手的鸭子就这么飞了。
那该死的表哥挑了活就这么扔下她独自走了。
杜锦梧初尝情事,像是阀门大开般,欲火一发不可收拾,怎么也媳灭不了下腹那股子酸麻酥痒,只想拿手去拨弄拨弄。
她一面想着,那里不知何处来的水儿溢了出来,沾湿了半张榻。
——要被情欲活生生给折磨死了。
她试探着摸到下面,想到方才表哥那粗砺地大舌在里头搅弄,还有“滋滋”的水声作响。
——好舒服!
她坐上榻来,将帷幔拉得严严实实,才敢屈张开双腿,指头在那紧闭一缝的蚌肉上刮过。
“唔——”
一声低喘溢出,杜锦梧做贼心虚般捂着嘴,不敢发声。
可这样也无济于事,也禁不住那里的瘙痒和冲动。
“啊,表哥表哥快来入我呀,锦梧想要表哥用力!”
她一面遐想联翩,一面揉着花心,很快手心便淌了一袭蜜液出来,杜锦梧像是悟到了极度的欢愉,打开了秘密的大门,门后是各种刺激又兴奋的美事。
光光是用手抚弄还不知足,她环顾床榻,心思活络起来,拿起质地柔软的丝绸枕来,垫在水涔涔的花心口,试着小幅度摆动腰臀磨蹭了起来。
丝质的枕面相较于柔软的花心更硬,自然是磨得花心极有感觉。
杜锦梧越磨越欢,动作也越来越快,折腾着整个榻都发着“嘎吱嘎吱”的声音,好不欢愉!
“啊——啊——”
她下身一搐,肚腹紧绷,绵软湿黏的厚唇被枕面扒拉开,细腻的丝绸就被夹含在媚肉中,磨砺着阴蒂,宣泄着快感。
“娘娘贵妃娘娘先下可要沐浴?”
外头突地一声,惊吓得杜锦梧从枕上跌下来,魂都快吓飞了,那“嘎吱嘎吱”极有节律的榻摇声戛然而止,她强装镇定道:“你下去准备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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