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上挪来挪去。
她悄悄往前探了一点身,舌头往外顶了一点点,然后又惊醒了一般往后坐了一下,狼狈地拒绝:“不了,平摊就平摊,我要减肥,长胖了不上镜。”
王黎的脸上展现出由衷的垂涎和十足的忍耐。
我一时间联想到从前节食的自己,不由地产生了同情,好心告诉她:“趁现在你还忍得住,多闻闻味儿吧。等以后你忍不住了,连味儿都不敢闻。”
王黎露出快要昏过去的表情,水杏听了这话,一不留神咬断了铁签子。她也不在乎,随口就嚼一嚼咽了,非常怜悯地看着王黎说:“你真的不来一串儿?”
“……不,谢谢。”王黎坚强地拒绝,“我回去了,你们吃吧。”
她低着头,一路小跑离开了现场。水杏手里还拎着被她咬断一截的铁签子,上面剩着一块肉,她盯了这块肉一会儿,忽然有感而发:“英英。”
“嗯?”
“你说我吃起来是个什么味儿啊?”
我回答她:“女人,你在玩儿火。”
“我说正经的。”水杏也不继续吃了,扭头摆出要和我促膝长谈的架势,“天天都听人说讹好吃,在居委会走走吧老有人盯着流口水,关键是讹早八百年就只剩我一个了,那些盯着我流口水的以前也没吃过,你说,难不成他们是几辈子之前吃过一遍然后念念不忘到今天?”
我不得不承认:“这个,片段性瞬时性的记忆遗留下来……也不是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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