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儿,倒也不算难事,只是没想到,顾恪忽然完全跟的上她的步伐,难道这就是特殊异能者的好处?
只是奇怪的是,他说得梦?
周悦回到地里,实在是好奇,顾恪说得梦是什么样子的,梦见他们手牵着手跑,难道是预知梦?梦到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瞥了一眼正在干活儿的顾恪,周悦又不太好过去问,倒是顾恪先停了下来,“你想问什么就问吧?”
“你会读心术?”
“不会。”顾恪摇头。
“那你怎么知道我要干什么?”
“你一直盯着我看,不是要问我,那是在干什么?你要是有疑问,可以问我。”
既然他这么说了,周悦就问了。
“昨天你跟我说的做梦,是梦到昨天晚上的事情吗?”
顾恪摇了摇头,眉头皱紧,“不是,是很奇怪的梦,梦里跟这里不一样,好像有什么人在追我们,不对,有时候追我们的也不是人,也是像昨天那样,你拉着我的手一直跑一直跑,每次这个时候,我都会醒过来了。”
“不是人?那是什么?”
“是一种长着人形的怪物。”顾恪形容了一下,周悦立马就想到了,是丧尸。
她拉着顾恪跑,后面有丧尸在追他们,这太荒谬了,怎么可能呢?
“那我身上的光点是怎么回事?你能看见?除了我身上,你还在哪里看到过?”
“除了你,我没看见过别的人身上有这个,而且,我们看见,这个东西对植物特别的有用。”
周悦探究般的看向顾恪,怀疑他可能也同自己一样,是从末世穿过来的,只是自己拉着他跑,这怎么可能呢?
为什么自己却没有这段记忆?
闭了闭眼,她觉得,自己可能陷入了什么误区,又或许,这是顾恪编造的一个谎言,他在骗她。
对,一定是这样的。
顾恪原本还想等着周悦回答,因为他也是满肚子的疑惑,谁想到,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周悦忽然就对他冷淡起来了,仿佛不认识他一样,自顾自的拿着农具干起了活来。
就是想找她说话,还被报告给了记分员。
“周悦,你为什么不理我?是不是不相信我说得话,我说得都是真的,我没有骗……”
顾恪的话戛然而止,看着近在咫尺的锄头,“那个,不信我的话就算了,没必要动手的。”
“别再同我说话了。”
“好,我知道了。”
得到顾恪的保证,周悦才收回锄头继续干活儿。
地里土豆的叶子不仅舒展开了,长得也挺快的。
乔卫国过来的时候,先是转了两圈,随后说道,“秦粱那案子,到现在还没抓到人呢,我看,那小子就是活该的。”
民兵现在到处调查同秦粱有过节的人,那天他们从第九大队走后,就立刻去找了在供销社同秦粱吵架的大婶,问了半天,人家就是在家里睡觉,也不是她。
这么多天了,秦粱脸上的伤都没有消下去,供销社那边的班更是没法上了,秦婆子天天在家里骂,也没能抓到人。
秦文进气得半死,毕竟秦婆子堵着公社门口骂他,说他还没找到行凶的人,说不定就是一伙儿的。
又找了几天,弄得整个公社都怨声载道的,这事儿才不得不作罢。
这事儿对周悦没啥影响,甚至第九大队的人觉得,肯定是平日里秦婆子得罪了人,所以才逮着她儿子下手的。
越想越觉得有道理,秦粱这个年纪,他能得罪什么人,肯定是秦婆子结下的梁子,被报应在秦粱身上了。
所以说,当父母的也不能惹事啊,万一报应到子女的身上,那多闹心啊。
对于这些说法,周悦都只是笑了笑,想着顾恪下手不轻,打得人十天半个月都出不了门了。
眼见着天气一天天的热起来了,她也没心思去想别的,连续几天的太阳,土豆秧子都晒的有些蔫了,又从河里挑了水给土豆浇水。
这浇水还不能在中午的时候,不然太热了,土豆会被烫死了。
周悦一趟趟的挑水,她本来也不用这么累的,是顾恪先挑的,完了还跑过来同她打招呼,“周知青,你的土豆长得真好,是不用浇水吗?”
为了不让大家发现什么端倪,周悦也只能跟着顾恪一趟趟的挑水,最后还是乔卫国叫了几个人过来帮忙,这才在中午之前浇好的。
“周知青,你这边的,长得比顾知青的那边要好啊。”不只乔卫国,其他人都看出来了,周悦那边的土豆,长得明显比顾恪那边的好。
“那是,周知青长得好看,所以她种的土豆长得也好看。”顾恪点头附和道。
周悦回头瞪了他一眼,顾恪扯了一抹笑回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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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越来越热了, 树上的知了叫声还有些刺耳,乔卫国抬头看了看天,蓝蓝的, 连一片云彩都没有。
他怀疑是日头太大,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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