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正经。我也不过是仗着我脑袋里有那些好书罢了,你且别急,我打算好了,什么事儿不干我得先给你默写几本书,让你学学怎么管理人。”兰香馥蘸着墨汁笑睨他。
楚天苟禁不住摸了摸兰香馥轻轻摇晃的玉葫芦耳坠,笑着低声道:“只家里这三两只猫你管着就是,你先给我默写几本武器的书来。”
“嗯。”兰香馥一摇头晃掉他乱摸的手,“别弄,我写字呢。我说着你听着,听听有什么要补充的没有。现在咱们有了针线房、厨房、门卫科、外书房,然后就是侍卫房、采买房、刑堂,还有什么?”
楚天苟道:“再给我弄一个跑马房习武房。”
兰香馥点头,“那就叫做跑马房吧。”
楚天苟拄着头看兰香馥,“叫什么都行。”
兰香馥被他看的脸红心跳,抬手推他,“你看什么呢。”
“看我媳妇,我的娘娘。”
兰香馥拿笔点他的鼻尖,“快去买人去,哎,你会识人吗?”
“交给付先生吧,咱们府里现在就不干净,付先生身边的琴童约莫是东厂的细作。”
“啊?”兰香馥微张了小嘴。
楚天苟隐约看见兰香馥的小舌头了,他滚了滚喉头握着兰香馥的手指揉捏着玩,“皇祖父监视着我呢。”
兰香馥叹气,“那、那以后咱们小心点就是了。咱们现在也不干什么,赚点钱上头总不至于还管着你吧?”
楚天苟蔫蔫的趴在桌子上没说话。
兰香馥看不得他这样沮丧,摸摸他的头道:“总有时机咱们得一块封地出了京城就好了。”
楚天苟“嗯”了一声。
“快别这样了,你快买人去。哦,对了,既然咱们准备做香胰子的生意,那就还需要一个香胰子作坊,王府有空地方吗?”
楚天苟趴桌子上不动,“你亲亲我就起来。”
兰香馥哭笑不得,点着他的头瞪他,“不许耍赖皮,快去做正经事。”
楚天苟拉着兰香馥的□□狗一样的嗅,“唔,好香啊。”
手掌心里传来的灼热鼻息让兰香馥浑身发酥,却板着脸克制着推他,“你不去我就生气了啊。”
“我一动,外头动的人才多呢,交给付先生吧。”楚天苟喊了青雀过来,交待她去前头说一声。
兰香馥这才知道他不去的缘故,心里吃惊不小,“除了皇祖父竟还有别人吗?”
楚天苟冷笑一声,“不过就是看不得我好罢了,若不是你病危,我娶你就是千难万难。如今我娶你顶着个冲喜的名头,抱着母鸡拜堂,外头那些龟孙子还不知道怎么笑话我呢。都以为我娶了个晦气的死人。且告诉你,我就是故意抱着母鸡拜堂的,我不这样混账,外头有的是人睡不好觉呢。”
兰香馥知道谋反很难,可她没想到楚天苟若想谋反会这样难。
☆、 讨人喜欢大舅哥
“我有两个爱找我茬的仇家,见面就死掐的那种。”楚天苟懒洋洋的道。
一滴墨落在宣纸上毁了兰香馥写的几行字,兰香馥换了一张崭新的铺在炕几上,用一只诗文墨玉镇纸镇上,这才道:“是谁,我以前关心你太少了,我竟一点不知。”
兰香馥心里愧疚,板板正正坐在他对面看着他说。
“厉王的小儿子楚隆基和小孙女楚宝凤。”楚天苟觉得这样隔着一张炕几和兰香馥说话,只看的着不好摸就把炕几端着放在了地上,而后挪到兰香馥那边倚着靠枕,兰香馥一动身子就被抓住了手,“别动,就给我摸摸手,你的手又香又软的可好玩了。”
兰香馥点了点他的眉心抿嘴一笑就由着他了,“怎么结的仇啊,怎么和楚宝凤也能掐上,看不出来你还和女孩子一般见识呢。”
“起因还在我皇祖母那里。”楚天苟盘腿坐在兰香馥身边,一边捏着兰香馥细细软软的手指一边道:“好汉不跟女人斗,我哪里肯理会楚宝凤,是那丫头自不量力,被宠的嚣张跋扈眼睛就长到头顶上去了,以为我是落魄受歧视的王爷就以为我好欺负,哼。厉王是瘸子你知道吧。”
兰香馥点点头,“听我祖母提过,厉王瘸腿是天生的。”
“我这个皇叔是天生右脚没长好,咱们的脚有脚后跟、有脚掌、有脚趾头吧,可厉王的右脚没有,他的右脚长的跟拳头似的,能不瘸腿吗,行动都要拄着拐杖。
我听我大姐说的,元妃怀厉王的时候被我皇祖母奉皇太后之命灌鹤顶红,虽然皇祖父到的及时,却仍有毒素入体不能清理干净才导致厉王生下来就这样,因此厉王一家子都恨我们这一支。如今我们这一支就剩我一个了,那一家子自然都恨我,若不是我跟着大姐在东府长大,说不得我就夭折了。你瞧着吧,我现在娶了你,厉皇叔心里还不知道怎么恨恼呢,他恨不能我父王这一支从我这里就灭绝才顺他的心呢。”
楚天苟撒开兰香馥的手,伸直腿往后面靠枕上一躺,盯着天花板上斑驳了的花纹道:“哼,我就不顺他的心,我要好好活着
草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