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香馥明白他的意思了,轻轻把头靠在他胸膛上,“凶悍泼辣我做不出来,那就以柔克刚好了,也不必装,装的了一时装不了一世,只要是装的总能被别人识破的,咱们就这样自自然然的好不好。”
楚天苟低头嗅嗅兰香馥的发香,搂上那细细的腰肢道:“好。”
“我知道,你在这个位置上,心里纵有满腔抱负也不敢轻举妄动的,那现在就由我来动弹好了,家里这些布置也是我闹出来的,香胰子铺子也是我折腾出来的,我赚钱你就花钱好了,你喜欢蹴鞠,等咱们赚了钱就买一块地方做一个大大的蹴鞠场,弄一个彩头,比如两队比赛赢了的那队就能获得多少银子,那时候就有人陪你踢了。”
兰香馥脑海中就想到了什么足球比赛、什么联赛之类的,禁不住笑道:“若是经营的好,说不得你踢球挣的钱还比我多呢。回头我默写本书给你看看。我觉得依你的个头踢篮球更好。”
“篮球?”被兰香馥说的心里熨帖发软的楚天苟抱着兰香馥的手劲更轻缓了,仿佛怕抱坏了似的。
“对。”
兰香馥坐直身子,“正好咱俩需要守一年的孝,咱们就用这一年的时光读书,准备。你若急了就打打篮球也好。说一千道一万咱们府里还是缺人。若人手足够,咱们自己就组织出一支足球队或篮球队来。你只一味儿的玩你的,也能玩出花样来。”
兰香馥把楚天苟说的激动不已,他本就喜欢蹴鞠的,于是忙道:“你给我细说说是个什么规则。”
正说着话呢,蓝哥就走了进来禀报说是兰白圭来了。
兰香馥整了整仪容,小夫妻二人迎了出去,在门口廊子上兄妹相见不禁纷纷凄然,一时都不知该如何开口。
被生母算计险些毁了一辈子,兰家对待兰香馥现在是小心翼翼的爱护着,只要她不提舒氏,亲近的人都不会主动提。
兰白圭是亲眼听到生母过去那段不堪的,他本应同情生母被养兄弟欺负威胁的,可一想到舒氏身为母亲却想拿亲生的女儿顶缸背锅,他就生不出一点同情之心了。虎毒不食子,舒氏不配为人母,也许在她心里只有丈夫是重要的吧。
想到兰香馥受的那些委屈和错待,兰白圭更心疼她了,说话都特意放轻了声调,“大哥来瞧瞧你。”
“大哥快屋里请,青雀上茶。”
三人来至殿内分主客坐定,青雀红鸾上了茶退避到角落里站着。兰白圭细细打量兰香馥,见她额角的伤痕都不见了就道:“你额角没留下什么疤痕我就放心了,看来刘太医祖传的修颜膏很是名不虚传。”
兰香馥摸摸自己的额头,楚天苟也忙细细看了一回,笑道:“你养了半个月,我是看着你的伤口一点点愈合的,前天还是大前天的我瞧着还有点印子呢,今天就完全看不出来了。”
兰香馥忙问道:“这种修颜膏可还有?”
楚天苟心知兰香馥是为了蓝哥要的就道:“早给她了,刘太医嘱咐她天天抹,年长日久的虽说不能完全祛疤,也能一点点的减轻。”
兰香馥放下心来,开始打量自己的哥哥,兰白圭穿了一身素白的直缀,腰上系着一条黑麻腰带,眼下青黑,下巴上长了青青的胡茬,面色疲惫,兰香馥就心疼的道:“大哥这些日子辛苦了。虽是要穿麻戴孝,食素,也不可太过劳神费力。”
兰白圭点点头,“你也放宽心,如今你也嫁给小王爷了,又是你自己中意的,就跟着小王爷好好过日子,若谁敢欺负你自回家来告状,咱们祖父坐在首辅的位置上也不是当摆设的。后面这句是祖父让我捎给你的话。”
兰香馥如何不知呢,自己的祖父就是这样的脾气,护短的厉害。
“我记住了。”兰香馥垂下头掩去眼中的泪意,心里发誓,这辈子绝不让兰氏重蹈覆辙。
“大哥,我们俩方才还说起朝中局势,大雍的局势呢……”
兰香馥话还没说完兰白圭嘴角禁不住扯了一抹笑痕出来,他看着面前这一对稚嫩脸庞的小夫妻很感兴趣的道:“哦,你们俩说朝局,都说了什么?”
楚天苟也就当着兰香馥的面说说自己的浅见,当着兰白圭的面就不大好班门弄斧了,“大哥,你听她胡说,我们俩就说着玩呢。”
“罢了。”兰白圭就没指望楚天苟能有什么作为,他这个身份没作为才能保命。
“怎么就不能说了,这是我亲大哥呢。”于是将楚天苟跟她说的那一通文官和东厂锦衣卫平衡什么的那些话说了一遍,并担心的道:“大哥,付先生是很有见识的先生,我觉着付先生说的很对。”
兰白圭敏锐的看向楚天苟,“我恍惚记得,你这个付先生只是你的启蒙先生吧。一个启蒙先生就能有这样的见识,哪儿找来的。”
兰香馥急了,“哎呀大哥,我想说的是,你跟祖父说让咱们家的子弟都开始习武吧,将来若真乱起来,咱们家的子弟个个弱兮兮的可怎么保命啊。”
兰白圭抬手制止兰香馥开口,看着楚天苟道:“小王爷不能说吗,那我随便猜猜吧,太子殿下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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