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洗就好了,露天露地的我不想……”
楚天苟恨她说话不算话低头就亲在她嘴上堵住了。
“……好嘛。”兰香馥拿帕子捂住他的嘴喊人进来吩咐。
蓝哥面不改色的低头进来,兰香馥就道:“去库房瞧瞧有没有剩下的布匹,我们要去,王爷要去逍遥谷沐浴,弄个挡头才好。”
“奴婢明白了。”蓝哥会意,领命出去了。
若说身边的这四个大丫头真的是贤惠能干,上辈子却也死在兰氏灭门那一夜里。
兰香馥想到此处琢磨着跟楚天苟道:“青雀和红鸾年纪大了,原本说好的要放她们出去嫁人,我出了事又把她们俩给耽误了,跟着咱们的人里头可有年轻才俊没有,她们可能干了,谁娶了去都不亏,我还挺舍不得,我的身边缺不了她们伺候,肥皂作坊也少不了她们。”
楚天苟想了想,“章文才十八,玉郎十七,大昭小昭也十七,你这两个丫头多大?”
“十八。”兰香馥想了想眼眸忽然亮起来,“有四个人选呢,极好。要么,你把章文才檀玉郎,檀玉郎不要,这个人我瞧着不好,老想撺掇着你往那些下流地方跑,我绝不把自己的丫头嫁给他,大昭小昭都是极好的,章文才……”
兰香馥细细想了一下对这个人的印象,“长了一副油嘴滑舌的脸,我不喜欢。”
“那就大昭小昭吧。”
“回头问问她们乐意不乐意,如若青雀红鸾家里给她们相看好了,那就算了。”兰香馥道。
楚天苟点头。
兰香馥兴奋起来,“所幸咱们把大昭小昭叫上一块去逍遥谷如何?”
“不行,今儿下午只能有我一个男人在逍遥谷。”
兰香馥红着脸瞪他,揪着帕子咬嘴,轻若柳絮的嘀咕,“磨人精。”
楚天苟听了满面笑开花。
很快仆婢们就把进山野餐的东西都搬到了马车上,这次楚天苟就是带着“见不得人”的目的去玩的,遂只带了蓝哥紫鸯,其余人等一个不要,魏嬷嬷还想跟着,被楚天苟给硬生生瞪的浑身僵硬,站在庄子门口一动不敢动,眼巴巴的看着马车走远一点办法没有。
坐在车上兰香馥就嗔他,“你老吓唬魏嬷嬷作什么,魏嬷嬷也是为了咱们好,你仔细她回头向我祖母告状。”
楚天苟捏着兰香馥的手指把玩,笑道:“只要我不动你,就是你祖母又能说出什么,难道咱们感情好还有错不成?”
兰香馥羞的猛的抽回手,小声道:“你还说什么不动我,哪里没有了,还不是被你……哼。”
楚天苟瞧她那副且娇且嗔的小模样越发等不急到逍遥谷了,扬声对驾车的安平道:“快点!”
“好嘞,王爷王妃你们坐好了。”
只听噼啪两声鞭子响,拉车的两匹马朝着不远处的大山狂奔而去,兰香馥被颠的受不了,把着他的手臂差点哭了,“作死了你。”
楚天苟反而哈哈大笑,一把把兰香馥抱在怀里,“再快点!”
“是!”听着车里王妃的惊叫声驾车的安平也哈哈笑起来。
“你坏透了!”兰香馥大叫。
楚天苟越发能了,嗷嗷的学狼叫。
跟在后面的马车上也传来蓝哥和紫鸯的惊呼声,驾车的安乐应和着楚天苟和安平也扯开嗓子乱吼乱叫,群魔乱舞似的。
马车从黄土路上飞驰而过,蹲在花田里种花的檀玉郎看着远去的车影低头就落下泪来。
他想起小时候了,小时候他和大狗子王爷也这样驾车奔腾在路上快活过,扯着嗓子嚎叫,把心里藏的所有郁闷憋屈都吼出来,大狗子王爷说这是他解决心里烦闷的好办法,现在教给你。
他家和安王府比邻,小时候他被庶出的兄长欺负都是王爷帮他打跑的,他娘生病被关在院子里,二娘不给请大夫,也是王爷强抢了一个太医过来给诊治的。
王爷待他不薄。
可他想要报仇,他想要做家主,想把羞辱他的檀玉明千刀万剐!
胭红阁的靠山是厉王府,只有楚隆基能帮他。
檀玉郎一抹眼,抹了一脸泥巴却哭的更厉害了,对不起了大狗子,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这辈子对不起你,我下辈子给你当牛做马。
我已经不像个男人了,我已经没有退路了,对不起。
去往逍遥谷的山路已经被足球队给踩平了,虽不如黄土路平坦,马车却也能行驶。
因为这座山紧挨着田庄,兰家也把这座山买了下来,现如今这座山也是兰香馥的。
山腰上有一片竹林,竹林之后就是逍遥谷。
“郡主,有人来了。”梅英急忙跑到湖边禀报。
原本正在洗浴的楚宝凤蓦地站起从水里走了上来,秀英连忙用绸巾包裹住她。
“兰家的人?”
“是,是楚天苟带人来了,一路嗷嗷叫真跟狗一样。”梅英不屑的道。
“来的正好。”楚宝凤扭头用手指逗弄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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