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敬谦这么一说,高博是觉得有点透不过气来的感觉。前两天以为是怀孕的正常反应,今天才觉得可能是穿的有点紧了。明天还是换上运动裤吧!最好是松紧带的。
高博又把探到后面的手抽出来:“那这又是在干啥?”
沈敬谦笑:“亲一下可以吧?”
高博咳了咳,可能是上次被他亲的时候被高大江撞上这次有阴影了,所以连着朝外面看了三次才点头:“就一下。”
沈敬谦就像得了特赦令,一把将媳妇儿搂过来就亲了下去。启开唇舌勾住舌尖,轻轻吸吮,手在他背上不住抚摸。高博没谈过恋爱,更不懂接个吻还有这么多学问,不到半分钟就被亲的面红耳赤心跳加速。沈敬谦却越亲越上瘾,手探进高博的t恤里,在胸前轻轻抚摸。捏住粉色的一点,轻轻揉捏。高博猛然推开他,刚刚那触电般的感觉是要怎样?他才不承认他被那抚摸撩拨的有了感觉。
沈敬谦勾起手指擦了擦他嘴唇上挂着的银丝儿:“怎么了?不让亲了?”
高博脸上白里透着粉红,有点受惊似的摇摇头:“没,没什么。天不早了,咱们早点回去吧!”
沈敬谦把手从他衣服里拿出来,知道一次吃到饱是不可能的,于是替他整了整衣服:“好,饿了吧?”
“有点儿。”
“小山也饿了吧?”
“肯定也饿了。”
“嗯,那咱们回去,一会儿天也凉了。”
沈敬谦跟在高博身后往回走,高博一路没说话。清明节要到了,好些人回去的时候手里都拿着柳条儿。清明节有家家户户往大门上插柳条的习俗。高博不知道为什么,反正从小插到大,到现在大家也都没把这习俗丢下。
回到家以后果然看到高妈妈在屋里放了一捆柳条,绿生生的,应该是刚从树上摘下来的。高博折了一根下来拧了个柳哨,童心未泯的吹了吹。没敢在屋里吹,乡下有个说法,说是在屋里吹柳哨房间里容易进蛇。
晚上高博吃的挺多,吃完饭还喝了杯现挤的牛奶。有好些游客也都去高博那个还没成形的小奶站买牛奶,几头奶牛的奶都不够喝了,高大海和高大江又现去买回来的。这回不用别人送了,高强买回了辆小半截,直接拉了三头奶牛回来。这辆车以后就成了高大江的练手车,直到车子报废,高大江才算是练出来。
晚上高强和邢秘书很晚才回去,因为第二天就是清明桃花节,今天来的游客特别多,他们安排安住宿问题后就晚上十点多了。高强回去的时候邢秘书正躲在洗澡间里洗床单,十一点,终于洗完了。晾完墨迹半天才进屋,高强正趴在地上练俯卧撑。要是平常,邢秘书肯定会出口调侃两句强哥肌肉真健美啊之类的话,今天的邢秘书相对沉默,直到高强做完了,他才默默换上干净的床单被罩,准备睡觉。
高强皱了皱眉:“怎么不说话?”
邢秘书现在满脑子还都是自己搂着高强流口水的样子,假装淡定道:“没什么,明天不是桃花节么,我在为能否成功举办而忧心忡忡。”
高强答应一声:“哦,那就早点睡吧!”
邢秘书腮帮子疼,许久没上火的他上火了,捂着嘴吸了口冷气:“嘶~!”
“怎么了?”高强问。
“没事儿,上火,明天我去买点意可贴贴一下就好了。”
高强道:“那是激素药,还是少用的好。我明天去婷婷家拿点儿菊花,你平常喝水的时候泡上,治上火,挺管用。”
邢秘书风中凌乱,这个时候你提什么菊花?你还是让我上火吧!捂住嘴又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太疼了。
高强爬起来在抽屉里找了起来,找了半天找出一个褐色的小瓶子,说了一句:“找到了。来,我给你看看。”
邢秘书坐起来:“什么?”不会真给他吃菊花吧?
“冰硼散,我父亲之前也爱上火,给他吹上点儿就好了。张开嘴我看看。”
邢秘书张嘴嘴,把舌头抬起来。腮帮子里,舌头底下,长了两个白生生的口腔溃疡。以前熬夜写案子的时候长过,来到乡下后头一次长,看来心事太重了果然不好啊!
高强撕了张白纸,把白纸卷成纸筒,把冰硼散倒出点来放到纸筒里,然后用手掰开邢秘书的嘴,把白纸筒探进他嘴里,孔冲着溃疡,轻轻一吹,冰硼散就吹到了邢秘书的溃疡面上。药粉一吹上去,邢秘书的眼泪就掉下来了。高强赶紧递给他一卷卫生纸:“闭上嘴,别张开,忍着,含两分钟再吐。”
邢秘书立即闭嘴,眼泪在眼睛里打转转:“这是什么药?怎么这么疼?”
高强道:“这叫冰硼散,治口疮的。你别说话,含着它,含两分钟再吐出来,今天疼过了明天就好了。”
邢秘书忍着眼泪,好在高强用手捂着他的嘴,高强的拾指上有挺厚的茧,这应该是长期摸枪的人留下的。手心里也有不少薄茧,不像他,伸开手白白嫩嫩,一看就是没吃过苦的。
两分钟后,高强放开邢秘书的嘴巴,邢秘书的口水决堤似的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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