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八十桌,就这样还有排队等着吃的。不是说高强家的满月宴有多好吃,大家就是图沾一下喜庆。高家坳子人杰地灵,一夜间从一个荒村变宝地,据说就是跟这批年轻人有关。高强和他家小受就是这批年轻人当中的核心人物之一,怎么能不沾点儿喜气,占点儿贵气呢?于是满月宴整整摆了一整天,竟然还有人要求加夜场儿。
高强也不小气,荤菜素菜都齐齐的上,连老高头家的米酒都是批量往这送。库存没有了,老高头现烧现往这运,酒香都飘了整整三天。临走一人发一枚红鸡蛋,家里库存的鸡蛋,把当天下的鸡蛋都收了去还是不够。结果大海大江两兄弟就等在鸡舍那儿,等鸡们下够一篓子,立即抬着运下山。这场面儿,比起小山子那会儿有过之而无不及。小山子是赢在质量,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小承梓子赢在数量,是个人都想来凑热闹。
当然,来高家坳子吃满月宴的游客们都很自觉,没有一个愿意白吃白喝,进门儿前先扔下一两百块钱权当是给小承梓的见面儿礼。高强乐的嘴都快合不拢了,高老爹拖着偏瘫的身子也是来回忙碌。一堆疗养院里的老太太也跟着来凑热闹,都夸小承梓是个漂亮娃儿,自动忽略高老爹为啥有个男儿媳妇儿的事实。因为这小伙儿看上去又懂事儿又机灵,长的也好看,重点是特别礼貌热情还特别会照顾人。大热天儿的就陪孩子在炕上躺着,连嚷都不嚷一声。谁能了解一个男人做月子的苦衷,邢秘书很想嚷,可他没有资格嚷啊嘤。为了把室内的温度降下去,高强哥是在屋子周围放了好多从山上冰库里运下来的冰的啊!这样温度不会太高,又不会让邢秘书着凉,因为冰不在房间里放着,而是放在墙外面。小承梓包的也不是很严实,因为农历六月天,这温度可不是一般人能忍受得了的啊!
高博正了正承梓的枕头:“小孩子不能歪着脑袋睡,不然会睡出偏头来的。小山子小时候睡觉就不老实,我觉得他的脑袋就有点儿歪。”
邢秘书道:“我觉得还好啊!看不出来,小孩子骨头软,长两年就长圆了。”
高博道:“也是,我妈说我小时候就有点儿这样,后来还是长开了。”高博把小山子扔到邢秘书家炕头儿上就不管了,这臭小子七个多月了,爬起来那叫一个速度。小山子似乎是看到炕上躺了个小不点儿有些好奇,便爬过去趴在他身边看着他。
邢秘书摸了摸小山子的脑袋道:“小山子,叫弟弟。”
小山子皱了皱眉:“季……季?”
高博纠正道:“是弟……弟……”
小山子依然叫道:“叽……叽……”
高博无奈了,决定放弃教一个才七个月大的奶娃娃说话。承梓倒是对小山子很感兴趣,一直盯着他看,偶尔发出一两句哼唧声,小山子坐在他旁边也跟着附和。高博挺高兴:“这回小山子有伴儿了,这兄弟俩以后估计得把村儿里搅的鸡飞狗跳。”
邢秘书也道:“我觉得也是,小山子这性格像足了沈总小时候,你别看他现在一副精英范儿,小时候他淘气起来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了的。要不是有沈老爷子这座大山压着,估计得上天。”
高博答应道:“我看也是,等小叶子生出来,估计又得是三大魔王。哎~~~臭小子,你干什么呢?”
邢秘书低头,只见小山子正一脸好奇的研究小承梓露在外面的脚丫子,而且眉头紧皱着,好你还研究的挺投入。高博怕他手没轻重,把刚满月的小婴儿抓伤了,揪着他的小手儿拎到一边儿去。千万别小瞧七八个月大的娃儿,小手儿的劲儿可大了。
邢秘书抓起小承梓的脚丫子来仔细看了一眼,疑道:“咦,奇了,我儿子脚底心儿有一颗梅花痣。我自己都没发现,让小山子看到了。”
高博也过去围观,果然有一颗像小梅花似的痣:“正中脚心,这颗痣好啊!脚上踩痣可是封候拜相的命理,咱家小承梓长大以后是当官儿的命。”
邢秘书听了以后还有些得意:“这个好,当兵太危险,做生意担风险,还就做官好点儿。不过官有官道,不知道这孩子能不能应付得了。”
高博道:“儿孙自有儿孙福,你就别多操心了。好好教育他,做人的道理和做事的道理。子不教父之过,咱们可都担着责任呢。”
小山子还在一脸好奇的研究小承梓的痣,一会儿看累了,一屁股坐到炕上玩儿鸡鸡。高博把他的小手从他的两腿间拿出来:“臭小子你又在干什么?”
邢秘书哈哈大笑:“你俩做的时候背着点儿孩子啊!你看这都无师自通了。”
高博满脸通红:“我们都是在他睡着了以后……咳咳,好吧!可能,会吵醒他吧!不行,这事儿得放到心上,以后得注意点儿才行。”
其实高博完全多律了,孩子成长的过程是一个不断探索外部世界和自身世界的过程,所以,孩子对性的探索是他们探索未知世界的一部分。理论上讲,七八个月的小孩子,小手就应该偶尔摸到过自己的鸡鸡,不过这时,如同摸到眼睛、耳朵一样,他完全是无意识的探索。
邢秘书更加是五十步笑百步,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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