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便一脸期待的看着许清和李长风。
许清和李长风对视了一眼,皆是摇了摇头,许清是真的没有遇见过夏雨,而李长风,他根本就记不住夏雨是长什么样儿,也就不知道上次他在岔路口遇见的那哭泣的哥儿,其实就是夏雨。
见许清和李长风都摇了摇头,夏阿么这心中最后的希望也灭了下来,夏雨已经两天没在家了,两天前,夏阿么察觉到夏雨的隐约是有心事,便打听了一番,哪知夏雨特别激动,说什么也没有,可就在那天之后,夏雨便没有回过家了。
里正一家便私下到处打听,也没有发现夏雨的踪迹,村里打听遍了都没人知道,夏阿么便想起了后山许清家,所以这才急忙赶了过来,哪里知道又得到了一个失望的结果,心中的着急,让夏阿么不禁哭了出来。
他家好好的一个哥儿怎么就不见了呢!
“夏阿么您别激动,到底是怎么回事您倒是说说?”李长风一点也不懂夏阿么的顾及,直接便问了出来。
许清掏出手帕,递给夏阿么,听到李长风的话,用手扯了扯他的衣袖,转过头对着一脸赫然的夏阿么说道:“夏阿么,不管什么事,如果我们百姓家解决不了的话,就只能到官府去看一看了,如果拖得太久的话,对谁可能都不是什么好事儿,您说呢?”
“官府?”
夏阿么听到许清的话,心中又燃起了一抹希望,急忙和许清及李长风告别,往村里走去,可这刚出院门不久,夏阿么又顿住了。
要是这官府找到自家哥儿,而自家哥儿又是和其他汉子在一起走了,那他家哥儿的声誉不就全没了吗?,不行,得再等等,要是真是这样,自家哥儿一定会回家的,对,再等等。
而院子里的许清和李长风正在默默相对,想到李长风对夏阿么说的话,许清就觉得这人有时候还真缺根筋。
李长风在许清的注视下,则是觉得自己好像是说错了什么,但是他又觉得自己好像又没有说错什么。
“你刚刚就不应该再追问夏阿么到底是什么事儿了,他都说了,是问夏雨的消息,那便说明夏雨有可能不在家,夏雨又是一个未婚的哥儿,这要是明说不见了,可不就是影响他的声誉吗?”许清来到这里这么久,自然清楚里正家是极好面子的。
“原来如此,我就说他这模样像是想说又不好意思说似的。”李长风若有所思的说道,“不过,既然你刚才已经说了如果人不在了找不到,就去寻找官府的帮忙,应该也就没事儿了。”
许清自然也这样认为,但他们万万没有想到,夏阿么为了将自己心中的小心思不被暴露出来,硬是在家等着,相信夏雨会回家,可是这样过了都快五天了,夏雨依旧没有踪迹,于是里正家这才完全慌张起来,也顾不得什么面子不面子的了,连夜赶到镇上,报了官。
许清听到里正家才报官的时候,多少有些不能够理解,不过,夏雨的失踪,让许清想起了那天在岔路口看见的人影,他总觉得这事儿和那人分不开。
里正家报了官以后,官差便到村子里来了解情况,东家走走,西家访访,原本也是正常的,可是,一个官差硬是在谢家不走,说是要将谢阿叔带回去审问审问。
这事闹得很大,许清和李长风听见后,急忙赶了过来。
“我就觉得你做贼心虚!就想把你带回去审问审问,这有什么不对吗?你要是真不是做贼心虚,那你就应该和我走一遭!”
说话的是一个尖嘴猴腮,面上有些寡薄的穿着官差衣服的人说的。
“祝平!你别血口喷人,你还不是为了马富贵儿的事儿想要和我来个公报私仇!老汉什么没见过?还不知道你那一点小心思!”谢阿叔气得要死,吼着大嗓门儿和那名叫祝平的官差争论。
“就是!我们家可不是好欺负的!”谢阿么也不甘示弱。
“这是怎么了?”李长风高大的身躯站到了谢阿么和谢阿叔的身旁,那么模样就是想要袒护谢家。
祝平看到李长风高大的身躯,又对比似的的看了看自己的瘦弱的身体,心中虽然有些发毛,但是见李长风身上穿的粗衣麻布,便觉得这也只是一个泥腿子,心下松了一些。
“你是何人?没看见官爷我正在办差吗?”说完还装模作样地挺了挺自己的胸膛,将自己胸前官差的标志往前亮了亮,那脸上的神情,像是觉得李长风看见之后会低头求饶似的,骄傲极了。
李长风不屑的一笑“官爷??我可没见过这么欺压民众的官爷!”
“你!”祝平没想到李长风这么不给他面子,正想伸出手好好的教训教训李长风时,眼角却正好瞄到李长风已经攥紧的拳头,偷偷的咽了咽口水。
“我不跟你计较!”然后转头又看向谢阿叔,“你还是老老实实跟我走一遭,要不然可有得你吃苦的时候!”
许清没有再听下去,走到祝平面前,“你凭什么说谢阿叔有嫌疑?还是说,你说谁有嫌疑,谁就有嫌疑了?”说着,许清又看了看周围围观的乡亲。
“要是照你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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