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哥儿面色有些发愁,“我这身子也养好了,怎么就没有消息呢,你怎么就怀的这么快呢?”
许清闻言一怔,不知如何接话了,他现在怀着身孕,安慰别人也不是,不安慰别人也不是。
李小哥儿见许清那神情,也知道自己说的话太过了,急忙解释道:“二哥么,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心里太过着急了。”
“我知道,这事儿不急,会来的。”许清干巴巴的说道,顿时空中有些尴尬。
“团团该醒了吧,我去瞧瞧。”李小哥儿知道自己说的话有些不合理,便岔开了话题。
“该醒了,该醒了,在屋里呢。”许清现在就盼着团团这小祖宗是醒着的。
吃午饭时,李长风也察觉到许清和李小哥儿之间的氛围有些奇怪,他看了看李小哥儿略带心虚的神情,皱起眉头,刚想问怎么回事的时候,就被了解他的许清的踢了一脚。
李长风看向许清,许清微微摇了摇头,李长风只得咽下到了嘴边的话,说起了夏雨的事儿。
“夏雨?”
李小哥儿听到许清和李长风嘴里的名抬起头来。
“你认识夏雨?”
李长风看着李小哥儿。
李小哥儿咽下嘴里的东西,有些小心的回道:“我们店铺对面的茶馆里有一个小厮就叫夏雨,长的瘦瘦小小的,和哥儿很像,所以我就记得清楚一些。”
李长风和许清面面相觑,看来这夏雨果然是自己走的,而且还办成了汉子的模样。
哥儿和汉子除了身材上的区别,也就眉间的红痣能够明显看出来,夏雨用东西叫眉间的红痣给掩住了,自称是去年闹荒,逃过来的,茶馆的老板也是个心善之人,见夏雨那模样,以为是个半大的汉子,便留了下来做了小厮。
夏雨一直痴恋着林方良,即使林方良和谢哥儿已然成亲,夏雨依旧久久不能忘怀,日益加重的思恋逼的夏雨难以忍受,特别是听说谢哥儿给林方良生了两个孩子以后,他更觉得心疼难忍,他最爱的男人和别的人有了孩子。
夏雨在家时常难以自控情绪,被夏阿么察觉了一些,夏雨怕事情闹开,便一有伤心之时便出去走走,李长风遇见他的时候,也算是夏雨时常的状态之一而已。
夏雨想见林方良,这个想法在他的心里落下了根,并且发了芽。
由于夏雨的兄长夏风是读书人,夏雨也从夏风那里听过许多所谓的江湖故事,知道有哥儿把自己伪装成汉子过,于是夏雨便学法照做,将自己扮成逃荒的小汉子,进了镇上的茶馆做了小厮,每日里也只为了见林方良从茶馆外面路过。
每见一次,夏雨就越觉得难以自拔,所以迟迟不肯归家,也没和家里人打声招呼。
不过,夏雨还是回村子里了。
就在李小哥儿来许家后的第三天,许清便从来家中买东西的村民说是夏风把夏雨给带回来了,里正家只说是夏雨去了他舅舅家,便没有多说什么了,衙门里也消了案了。
而就在许清怀有身孕两个月,团团周岁的前一天,夏雨便出嫁到安乐村了,村民多多少少有些明白夏雨嫁这么快的缘由,倒也没有多八卦些什么。
孩子满周岁,最为热闹的时候便是抓周。
许清在院子的中间,安了一个大桌子,上面铺了一层红布,红布上面依次摆着印章、儒、释、道三教的经书,笔、墨、纸、砚、算盘、钱币、帐册、首饰、花朵、胭脂、吃食、玩具。
如果孩子先抓了印章,则谓长大以后,必乘天恩祖德,官运亨通;如果先抓了文具,则谓长大以后好学,必有一笔锦绣文章,终能三元及第;如是先抓算盘,则谓,将来长大善于理财,必成陶朱事业。
反之,小孩先抓了吃食、玩具,也不能当场就斥之为“好吃”、“贪玩”,也要被说成“孩子长大之后,必有口道福儿,善于‘及时行乐’。”
总之,抓周也是长辈们对小孩的前途寄予厚望,在一周岁之际,对小孩祝愿一番而已。
团团现在已经能够自己颤颤巍巍的走两步了,今天穿了一身福喜小衣裳,被李长风给抱上大桌子。
谢哥儿夫夫,李小哥儿夫夫,谢家夫夫,甚至李老大夫夫,李老夫夫等人都来了,围在大桌子面前看着团团。
团团站了一会儿,迈出小短腿走了几步,小眉头皱了皱,然后就在众人的眼皮子地里趴在了桌子上,还不忘抬头对着许清和李长风咧嘴一笑。
“快,团团,往前爬。”
许清对着桌子上摆着的东西指了指,让团团往前面去。
团团嘟了嘟小嘴,小屁股一拱一拱的爬到了那些东西面前。
“花!花!阿么!花花!”
团团看到桌上的花,立马扭头对着许清奶声奶气的嚷嚷着,还不忘用手指着花,就怕许清看不见。
“这孩子可真可爱!”
“可不是嘛,还挺孝顺的,阿清,平日里你是不是很喜欢花呀?”
听着周围亲朋好友的笑声,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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