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好几次,我看似好像快要成功了、快要可以从这段情感中全身而退了,可总能发生某些事情让心脏再次悸动,然后一直轮回在这一而再再而三的徒劳里。
我努力过了,放弃喜欢他的这件事,但我办不到。
只是当时的我万万没想到,这样近十年的轮回套路,如今我仍深陷在于其中,并没有比较游刃有馀,根本原地踏步。
「你今天怎么扫那么久?不是平常很快就扫完了吗?」将届早自修要打鐘之时,辛子恆总算肯手下留情的放我回来,只是方刚一见到张庭姿,张庭姿就风风火火的凑上来,问完了这个问题又接着问:「而且,你不是说你们扫厕所的因为跟教室同一层,也离教室很近,所以老师说让你们找副卫生股长检查也行,怎么我看今天辛子恆还从你打扫的男厕里走出来?」
「噢,」我想了几秒,然后做出类似藉口的猜测:「不知道,反正他就寻到我这里来了,可能他想说厕所也算是外扫的范围,所以尽责的多少看一下。」
「那他怎么不去看看女厕?反正扫厕所的人不分男女啊!」她的反应颇大,给我一种她在吃醋的感觉。
所以我只得赶快安抚她:「没事啦,就真的只是刚好路过,所以进来帮忙我而已,你不用担心,真的没什么。」
「喔,」但儘管我这么说,她仍然还是不放心,「你以后扫快点,再不行你就提早个十分鐘、十五分鐘到学校,然后记得都只能找副卫生股长检查喔。」
「……嗯、嗯,」我犹豫了,可随后还是下意识地回了她:「好,知道了。」
「敏星啊,你是知道的吧,我真的很喜欢他,比喜欢阳加礼的时候还要更喜欢,所以我这么说,你一定能体谅我的吧?」
「……嗯。」
「情绪勒索」这是一个很久以后才广泛出现以及被拿来应用的词汇,因为当时还没有对诸如此类,不管是家人也好、朋友也好、伴侣也好,等等的令人不舒服的感觉细分归类。
我想这是了吧,肯定是的,用现在的话来说,张庭姿一定对我实行了情绪勒索,而且还以朋友之名索好、索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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