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橘纺发现自己对苏金来(应该说是嫦笙星君)的肉体抵抗力很低,要是朝夕相处恐怕会控制不了自己的兽慾,把第二世搞成金屋藏娇,于是她决定放苏金来自行发展。
在桌上放了一大袋金子,橘纺说:「这些钱够你过三辈子了,你想留在这里也好,下山也好,都随你心意。」
苏金来一听,神色有点紧张地说:「那姑娘你呢?」
橘纺回说:「回家啊!不然呢?」
苏金来忙道:「那我也跟你回家。」
橘纺一脸不解,问道:「你跟我回家干什么啊?我给了你这么多钱,你爱干嘛就干嘛,不用一直跟着我。」
橘纺就是为了保全苏金来的贞节才决定离开的,要是他又跟来可不本末倒置?
苏金来却道:「姑娘之前是你说要我跟你走的,你可要对我负责啊!把人绑来就丢在深山这算不算是」
看苏金来那欲言又止的脸,橘纺追问:「算是什么啊?」
苏金来羞红了脸,小声说:「始乱终弃。」
这话差点没让橘纺被自己的口水给呛死,忙道:「你乱说什么啊!我刚刚不是停下来了吗?」
橘纺心想「嫦笙星君是个禁慾系,而公孙翱却既单纯又可爱。假设公孙翱是嫦笙星君个性崩坏前的片刻纯真无暇,那苏金来这娘样又怎么解释呢?难道娘与不娘的差别就在于视力吗?」
苏金来从小在妓院长大,听得最多的就是妓女跟恩客之间耍的花枪,也难怪他有时候说的话会让人哭笑不得。
苏金来紧紧拉着自己的上衣,楚楚可怜道:「衣服都被你脱了,你还想怎么样?」
看着他颤抖的长睫毛,若隐若现的锁骨,橘纺有一瞬间心想「反正我做与不做都会被说始乱终弃,还不如把罪名坐实了算了」。但仔细一想,就算是转世,嫦笙星君还是嫦笙星君,楚楚可怜向来跟他没有半毛钱关係,这小媳妇德性肯定是装的。问题是为什么要装呢?是不想留在这里吗?
橘纺试探地问道:「那你想要怎样?」
苏金来依然故作哀怨,说道:「要嘛你也留下来,要嘛就带我走。」
叹了一口气,橘纺道:「你怎么就这么想跟我在一起啊?」
她虽然知道苏金来应该会跟公孙翱一样对自己一见钟情,却以为他应该会像之前一样淡然放自己走,没想到竟然死缠烂打要自己留下。
只见苏金来不再假装楚楚可怜,有点语重心长地说道:「其实我也不知道,总觉得脑袋里有个声音在告诉我,绝对不能再让你走了。」
眼前的女子他只遇过两次,可灵魂深处却对她非常地熟悉,彷彿是上辈子就深爱过了一样。这辈子又遇到了,就不能让你走。
橘纺想起之前一个人在船上等了一整天,也不见公孙翱来迎亲,略为伤感地说:「上次,走的是你。」
或许,与其让苏金来懵懵懂懂,不如把一切如实相告吧。
于是橘纺将如何与嫦笙星君相遇,如何把情劫本弄掉,嫦笙星君如何替自己顶罪遭罚下凡,又把公孙翱歷劫的一切都告诉了苏金来。
橘纺缓缓道:「你,是嫦笙星君的第二世。我本该是让你痛苦不已的情劫,但知道了实情的我决定逆天而行,偏要让你开心快乐一辈子。」
苏金来花了些时间消化大量的资讯,在沉淀下来后,笑了一下,说道:「原来如此。难怪你第一次来醉红楼时,我就有早就认识你的感觉。」
「上辈子,我真的深爱过你。」苏金来心想。
橘纺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之前轻薄你,你现在是不能怎么样,可等你回天上了,还不知道要怎么修理我呢!你在天上可兇了,没事就骂我,还有个谁都打不过的保鑣,把我吊起来打都有可能!」
苏金来回想起刚才也是一阵脸红,羞道:「我想嫦笙星君也是不会介意」
橘纺不可置信道:「怎么可能!」
苏金来想了一下,说道:「我跟公孙翱都喜欢你,一定是因为嫦笙星君本来就喜欢你。他既然喜欢你,又怎么会介意你亲暱些呢?」。说完,苏金来才意识到自己竟然赤裸裸地就说出喜欢人家,羞愧地低下了头。
橘纺想起嫦笙星君在天上的样子,模仿着他高深莫测地说道:「大爱大恨都是修行不够,真爱应该不求灿烂,只求长久。」
转向苏金来,橘纺接着说:「这些是你以前在天上常说的。我刚刚对你做的事只怕比起灿烂根本是猖狂。嫦笙星君这么禁慾系,我看四目相望二十秒就是他能接受的极限了吧。」
苏金来听了,笑说:「你可能觉得是歪理,可是他成功换来了有你陪伴的七生七世啊!这不算长久,我还真不知道什么才是。」
橘纺从来没这样想过,可是,似乎有点道理。但嫦笙星君真的是这么计画的吗?想起他说过的,握在手里的蝴蝶会捏死什么的歪理,橘纺倒觉得他有自虐倾向的可能性比较大一点。
苏金来接着说:「一想到我就算是死了,下辈子你还是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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