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厂,这就给他留下了犯案的时间,第二天我和张去拜访了纺织厂,门口的家伙告诉我们约翰不在,这本身就很可疑,在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后他最近都应该在工厂想办法安抚女工的情绪才对,我抽空溜进了约翰的办公室里,注意到他的地毯有换过的痕迹,新的地毯大小明显不是很合适,估计是从家里抱来应急的,他那张气派的办公桌一角也有隐约的血迹,渗进木纹里,但是就像你说的,这依旧没法解释保罗床下莫莉的衣服。”
格雷格森能坐到警长的位置上倒也不是完全的榆木疙瘩,闻言摇头道,“别跟我说是约翰嫁祸给保罗,一来保罗在隔壁的化工厂工作,约翰都未必知道他,二来就算他知道有保罗这么个人,也不可能知道后者住在哪儿,贫民区那路能把约翰给绕晕了,像他这样身份的人如果出入那里太过显眼,也不可能没人注意道。”
“是的没错,所以我认定本案还有一个同谋。”福尔摩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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