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发现那副油画不见了,同时地上又留下了先生的署名信,两者一结合当然所有人都会顺理成章的认为先生把油画偷走了。”
“没错。”福尔摩斯拍手赞道,“不排除一些犯罪者故意扰乱现场的做法,但是大部分时候犯罪者留下的每一样东西都有目的性,尤其是这种精明无比的陈年老贼,就像是一位艺术家,他几乎不会在一副已经完美的画作上再添多余的几笔……那么,如果更进一步,我问你那副油画被藏在房间里的什么地方,你还能推理出来吗?”
“那只瓷瓶里,”张恒很果断道,“维亚尔的确是为很尽责的侦探,他搜集更多的信息,基本上把那间房里的每一个角落都翻遍了,唯独那只瓷瓶,我看了笔记本上的画像,那只瓷瓶的瓶口很小,肚子却很大,如果把油画放进去,紧贴着下面的瓶身,那么从上面根本没法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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