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的三角铁板按下去,被高温熔化的地方,传出毁灭地哀嚎,“哧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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怨种保镖
面对血腥尸体,安行玥眼也不眨一下,足以证明他有多冷酷无情。
被他勾起的皮带扣很快被高温熔化。
隔着仅有的丁点距离,顿感腹部快被灼热焚烧,仿佛穿透内脏将身体熔解,官山禾脸色苍白,汗珠滑过脸颊。
然而,安行玥不为所动:“我的嗜好可不止这一点,你确定能做到?”
“我”官山禾瞅着自己裤腰上腾腾白烟升起,还有刺鼻的异味。
官山禾感受到凌迟的愤怒与绝望,也瞧到安行玥无名指上的黑指环。
狼窝那点破事,他竟然还要报复回去。
官山禾埋头咬牙,为了游戏积分,低沉答应:“能。”
安行玥!
你的任务最好不是折磨我,否则——
“哐啷!”
变得灰白的铁板被安行玥扔在地上,他看着最下面掉开的衬衣纽扣,手指隔着手套点在官山禾被热气熏得暗红的腹肌上,按上去。
“啊”
干嘛选择在这个位置,官山禾没被疼死也要被气死。
“以后没我的允许别穿这么性感。”安行玥拍了拍手套上的污点,朝那两名保镖勾了勾手指。
被安行玥来这一出要命演绎,内心的挣扎与身体的伤口,似乎到了濒界点,等到保镖走过来,官山禾头脑一片空白,意识不清。
恍惚中被两个人架起,出了洞穴上了一辆很长的商务车,因为他完全可以平躺下。
一路上车开得很平稳,朦胧中感觉车窗外色彩斑斓,官山禾努力想睁开双眼,却无法办到。
再也没有听到安行玥说过一个字,不知过了多久到达目的地,官山禾又被两名保镖架起,送到医务室。
官山禾从来也不是老实规矩的人,等到身体一有好转,他便支持着下了医用床。
缓慢取下皮带,腹部虽然红肿好在没有完全破皮,但是火辣辣地痛,庆幸皮带扣下方是块抗体,否则,这里一定烂掉了。
不是积分严重下滑,不是怕被淘汰,安行玥,我官山禾怎么可能配合你,嘶,真疼。
“官先生,请你暂时躺下,你的伤口虽不致命但却很多,我们需要先给你清理伤口”郭医生还没说完,瞥见安行玥推门轻声走进来,默默止了声。
他已经取下披风,戴上金边细框眼镜,细链垂落脸颊后挂脖颈,他迈出步伐,细链轻晃,也晃得人心神荡漾。
郭医生当即礼貌低头。
官山禾背对着他们取下还有余温的皮带,心有余悸扔一边,解着扣子头也没回,声线变得低沉:“你们上将脾气特别怪,我们一起长大的,他这种人可要小心提防,说不清哪天你们就成了他的垫脚石。”
郭医生眉梢微凝,埋头等待安行玥的指令。
安行玥朝他挥手,郭医生有点意外,又见安行玥非常肯定的眼神,才退出身,轻轻合上房门。
官山禾平时运动休闲装习惯了,此时明显被黑衬衣包裹得憋屈,忍痛脱下已经与血肉粘连在一起的黑衬衣,露出久违的猿臂狼腰。
这个倒三角的肌理身材,安行玥看了良久,打开医药箱,才问:“说够了吗?”
听到熟悉的声音。
官山禾蓦然回首,安行玥缓步过来,拿起钳子纱布加了清洗药水,就等官山禾就位。
情急下官山禾连忙拉起裤头,两个人的目光同时避开,官山禾直言不讳:“危险人物连走路都没声。”
“那你是要我抬你上去?”
官山禾捂着腹部,“你诓谁了?捅一刀再塞一口糖。”
安行玥当即放下工具,“那你自己动手。”
“刚才那名医生了?一看白白净净温温和和,哪像你,天使的面孔魔鬼的心。”官山禾发着牢骚坐在床沿。
站在一边的安行玥见他额前发丝不知何时被汗水打湿,垂在泛白的脸颊,挡了他视线。
满身鞭痕纵横交错在他结实宽厚的胸膛上,而八块肌理一目了然暴露在安行玥眼底。
安行玥神色自然,喉间上下浮动。
官山禾没在意这一幕,他正咬着后牙槽,硬是打算自己拿着钳子夹住纱布一点点清洗。
不过腹部太痛,躬身很困难。
安行玥走上前,握住官山禾手中的钳子,声线变得低缓:“我来。”
有一瞬间,官山禾以为自己听错了,握住的钳子轻易被他拿走,他手上动作比自己轻柔多了,瞬间放心。
官山禾鼻尖又闻到安行玥的味道,是他垂下的发丝散发出的清香,不知道他用的什么洗发水,就连他喷的香水官山禾都可以随心享受,也不会过敏。
“我还以为你会”
“会粗暴对待?”安行玥反问。
“嗯。”官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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