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色光亮透在玻璃上,他会在做什么?会不会想起我呢?
这算是别人口中的近水楼台吗?官山禾伸出手掌,舌尖舔过双唇,还能感受到残余的欢愉。
先得玥——
我这是在魂不守舍?
突然,胸口一阵剧烈刺痛,仿佛心脏被锥刺了一下,官山禾捂住心口,视线停留在窗外。
恍然想起,昨天早上,那股怪异的黑气也是窜进身体的这个部位,当时,黑气强大的防御使自己免遭攻击,并在坠楼后毫发无损。
这股黑气应该还在体内,官山禾松开手用心感受,除了郭医生上药后留下的余痛,一阵短暂巨痛后,什么也没察觉不到。
这就更令人寝食难安。
天下永远没有免费的好事,借了迟早要还,想想昨天短暂的一天,跌岩起伏发生了好多事。
以安行玥的性子,也不可能无缘由对他好起来,看来在这豪华套房里,却再也睡不了密室里的踏实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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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山禾:安行玥你让我变傻吧。
安行玥:你哪根筋不对?
官山禾:你不是说亲吻会使人变傻吗?
怨种保镖
天还没亮,安行玥在被窝里伸出手,摸到床头柜上的手机,半眯着眼,打开手机看了实时热点。
好可惜,昨天的事居然没爆出去,应该是有人出手干预了才对,会是谁?安行玥还没放下手机,门铃响起。
点开链接门铃的手机,放耳边,半响,那边传来刘艾琳慵懒的声音:“喂,起来了吗?我有事要跟你谈谈。”
安行玥流露出一抹笑意,“你回屋等会,我会来找你。”
“不行。”刘艾琳厌倦地对门上镶着的麦说:“我已经讨厌那个房间十个小时以上,你开门,我进屋等你。”
“恐怕不好,我还没起床。”
“那我站在你房间门口就很好?”刘艾琳不耐烦了,“你不开门我就一直按门铃按到你开为止。”
刘艾琳在静止的麦线里,感受到对方一声长长无奈地叹息声。
安行玥起床收拾好,又洗了一把冷水脸,擦干后才前去给刘艾琳开门,门刚推开她便不客气地走进去,欣赏着屋子里的一切角落装潢。
“品味果然与众不同。”
安行玥不好说出,这些设计也不是我所爱,正关门时,瞧见对面官山禾赤着上身立在他房间门口,又是一身大汗淋漓望过来。
安行玥抿唇,有伤还运动,真是臭习惯,总是这么汗水淋漓出现,让人怎么想,安行玥喉结上下起伏。
四目隔空相望,官山禾似乎有千言万语,又欲说还休。
他复杂的眼神让安行玥退进屋子,冷漠拉上房门。
走进屋便对刘艾琳说:“你即使长住在我这,我也不可能与你联姻,好奇你真正的目的是什么?”
安行玥给刘艾琳倒去了一杯柠檬蜂蜜水,自己却倒了一杯白开水,喝了一口握在手里。
刘艾琳接过蜂蜜水喝了大半杯,放下杯子走近安行玥,“你不觉得你我天生不配,却是天生一对?”
“你这话说的耐人寻味?”安行玥后退一步,冷冷淡淡。
“你名声扫地,我也名声大噪,你喜欢男人,我不喜欢男人,所以,只要你我联姻双方都有好处,不是吗?”刘艾琳又靠近安行玥一步。
安行玥转身,避开她犹如追捕猎物一般的眼神,“获利的应该是你,我可不想为自己洗白。”
刘艾琳顺着他转身,垂眸思索,笑颜温婉可人:“你是怕对安沧明有利?那你完全放心,你我联姻,与他的请求没有一点关系,这点我早告诉我老爸了。”
“这么说来,老怪物被你们耍了?”
安行玥的声线不冷不热,听上去随意却又意味深长,刘艾琳一时分别不出他是高兴还是生气。
戴着眼镜的安行玥昳丽绝色,分明什么也没做,单单就这么一直盯着对方,无形的杀伤力总是让人喘不过气。
只怕再直视下去,就会掉进万劫不复的深渊。
他,与传闻不符。说什么荒淫无度,沉溺男人,这眼神必定是干大事的人!
刘艾琳被眼前安行玥自然流露出的强大气场震住,想来自己也不是温室里的娇花,却感受到一种不能招惹的危险。
一百八十度转弯,要是真是个0就更有趣了。
刘艾琳细柳腰肢往旁边吧台一靠,“关于他,你想怎么办我都不会插手,毕竟是你的家事。”
“是吗?”安行玥咽下一口温热水,母指摩挲着杯腹:“要让你失望了。”
“你会同意的。”刘艾琳非常坚信,“反正都是逢场作戏,你我联姻后各自才能得到真正的自由,你不要急着回答,我有的是时间等。”
一口喝了剩下的蜂蜜水,刘艾琳转身走人。
站着门前突然回眸,对安行玥夸赞道:“蜂蜜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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