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安沧明那些杀手是光屿城最厉害的,但只要有花即墨在谁也带不走官山禾。
一分钟不到,杀手们在一阵疾风刮过后,眨眼间,杀手们横七速八倒在地上。
官山禾取下一个杀手的耳麦联系安沧明:“安沧明,你的人正跪在我跟前替我舔鞋,要不要来个合作,相信你一定很感兴趣。”
官山禾自然不能告诉安行玥他和安沧明谈了什么合作,大大方方走到桌前坐下。
安行玥轻放酒瓶,难得留给官山禾一个微笑:“给你压压惊,再回去。”
他的微笑,他的声音,让官山禾又一阵心跳加快。
“安先生给我找了最好的医生,伤好得很快,倒是你身上还痛吗?”官山禾内心自责,鼓足勇气伸手握住安行玥骨节分明且细长的手指。
“昨夜那场酸雨应该惩罚的是我,我很抱歉。”
这声真诚的道歉让安行玥很是意外,手指缓缓缩回,拿起桌子上早放好的一颗药,当着官山禾的面放进香槟,一声轻响荡起杯中涟漪。
“我也算是自保,你要知道目前我还没有找到第二个能替我解除寒气的人。”安行玥拿起一张使用说明在官山禾眼前一晃,“听仔细了,药名(省略),成分(省略),如何使用效果更佳(省略)。”
官山禾:?
望着他病态白皙的脸庞,官山禾偏头一笑,脸和耳竟开始发烫,呼吸也变得急促。
看来安行玥在担心自己受伤不能让他满意,他不知道以现在自己的身体状况,就是闭关三天也没问题。
不过只要安行玥主动官山禾都愿意配合,手中杯脚晃动几瞬,当着安行玥一口喝下。
香槟入喉,替官山禾压了压心头的悸动,抿着唇上酒渍略微青涩地笑问:“你忘了告诉我多久生效?”
安行玥漆黑的眸子凝着空酒杯,“一个小时以后。”
以前面对安行玥从来没有这些反常,官山禾在酒精作用下拿起另外一杯香槟递到安行玥唇边。
轻声问他:“那你是不是也该喝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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怨种保镖
在官山禾的认知里,想得到安行玥,不管是他的人还是他的心,那比官山禾拿全国体育冠军难多了。
见安行玥接过酒杯爽快的要喝下时,官山禾却出手挡住他,朝他挑一边眉:“等等。”
尽管替安行玥解除寒气已经不是第一次,可官山禾依然做不到安行玥那般若无其事的镇定,单单想一想,官山禾就已经压制不住在体内横冲直撞的冲动。
官山禾替自己倒了一杯,握着杯脚朝安行玥示意,他却不明其意,官山禾只好勾过他握酒杯的手腕。
突然做出这个有重大寓意的举动,安行玥当即被镇住。
好一会,安行玥的视线从官山禾的手腕上划过,留下一道冰冷的触感。
官山禾脸皮厚又倾身三分,呼出的热气萦绕在安行玥脸颊,安行玥的寒气本就是怪象,体内热气逐渐加重,肌肤外表却寒气四溢。
经官山禾这么一撩,变得更加难受。
官山禾瞧见他起伏的胸膛,还使坏冲他挑眉:“敢喝吗?”
安行玥抿唇,交错勾在一起的手腕仿佛被官山禾施了魔法定住,动也不能动。
安行玥眯眼调息,好在嘴角还能勾起一丝弧度,睁眼凝着官山禾淡然说:“看来你对我的怨恨已经转化成了贪心,对我来说,没有敢不敢,只有情不情愿。”
“那你愿意吗?”官山禾极尽低沉的嗓音紧跟着追问。
安行玥用酒杯碰了一下官山禾的酒杯,发出一声悦耳声,似乎是想借此敲醒胡思乱想的官山禾。
安行玥直视官山禾:“那得看你是玩玩而已还是认真对待?”
官山禾执迷不悟穷追不舍:“如果是认真的呢?”
“我劝你放弃。”
“为什么?”
安行玥轻笑,极其认真注视着官山禾困惑的双眼,官山禾抵不住他潋滟眸子,眼神飘忽不定就听他说:“你要清楚一点,跟我喝了交杯酒是会断子绝孙的,你敢吗?”
这个问题顶着坚硬如铁的盔甲,突然攻击过来,撞得官山禾晕头转向,措手不及。
以前是讨厌那些做gay的人,只因为怨恨安行玥,而安行玥正好是个十足的gay。
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这种怨恨随着时间在官山禾血液里诡诈地快速成长,又时不时在恰当点扰乱官山禾的意志。
终有一天,蓦然发现,安行玥已然占据他拳头大小的心房,再想将他拔出来,心,就要承受一场灾难。
如果真的甘愿与他纠缠一生,势必不能传宗接代拥有属于自己的孩子,这是不能逃避的现实。
放弃做爸爸的权力,能还是不能?
这个问题反复回荡在脑海,隐藏在地下满房间的安行玥,再次狡猾的掐着时间跑出来紧紧撕扯官山禾的心,让他根本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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