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么(双更合一h)
熔春
文/望舒
随着一根长指的不断探入,她身下湿热紧窄的穴吸得愈发紧,抽动间,渐渐有隐约的水声传来。
温热的甬道里满是她的汁水,穴口被他的手指霸占着,流不出去,于是就将他的手指沾湿,越聚越多的汁水从穴口和手指的缝隙流出,晶莹的汁液亦顺着指根缓缓往下淌,一点点打湿他的掌心。
他细密的掌纹上,都是她的水液。
穴肉对于手指这个外来的异物格外敏感,牢牢扒着不放,实在太紧了。
他几乎快要抽不动手指。
软嫩的穴肉仿若有了生命般吸附在他的手指上,随着进出的次数越多,他抽出的就越来越艰难,几乎寸步难行。
君烬知道他们是彼此的第一次,更能清楚地感觉到她的紧张与暗藏的惧怕,于是他低头吻她,想让她放松一些,也想尽量地安抚着她。
尽管自己身下此刻已经胀痛,炙热的性器紧贴着她的腿根,可他还是忍着,他不会贸然进去,不想她疼,不想让她受伤,更不想因此给她留下一个不好的回忆。
柔软的薄唇一遍又一遍地贴在她嫩白的颈子上,或吻或吮,轻缓又温柔,一路滑过她的锁骨肩头,游弋至她的心口,一下下地轻吻着。
他的长指几乎全部没入,抽回时仅浅浅抽出,下一秒又快速地捣回,来回往复地重复着动作,翻搅的水声越来越大,缓缓流出的汁液变得越来越多,他宽厚的掌心击打上她的阴唇,发出暧昧的声响。
沾湿的掌心和指根被浸润得愈发明显,掌心不断地拍打间有汁水溅起,落在她的腿根上,下方的床单上,甚至有几滴落在了他滚烫性器的顶端。
她被他手指抽插得难耐不已,曾经从未被开发过的穴口吞下地艰难,可穴内深处,花心里却透出一阵又一阵的酸慰和痒意,仿佛急需什么去填满。
“有点……难受。”岁淳声音很小。
她住的暗山原本就安静,而此刻岁淳觉得尤为寂静,因为她能清晰地听见锦被下的动静,一个小小动作引起的声响,在此刻都被无端放大。
纤细匀称的小腿忍不住曲起,在小穴深处的一阵阵酸慰下,连脚趾都蜷缩起来。
紧挨在她身上的君烬却听得明白,低头轻吻两下她的侧脸,“马上就好。”
岁淳凌乱地点点头,大张的双腿忍不住勾住了他的后臀。
配合着手下开始逐渐用力地抽插,他感受到她胸口的起伏越来越明显,呼吸凌乱,耳边只余下她难耐的小声哼哼,他知道她在克制自己的声音,偏生的就是这一声声克制的声音,让他体内的气血翻涌得厉害。
锦被下很热,君烬深深地喘出一口气,长指猛地抽出的同时,并入了第二根手指,在下一秒刺入,直直地捣入湿热穴肉的深处,指腹擦过穴内的那一点凸起,狠狠摁下。
哗啦一声,湿润的小穴口猛地迸发出一小股汁液。
一直憋着一口气,只敢小声哼哼的岁淳再也忍不住,昂起首,抓紧他的肩膀,指尖都陷进他的肌肉里,终于低声长长地叫出声。
“唔嗯……!”
短暂的极致高潮后,岁淳大口呼吸着,头脑有片刻的空白,鼻尖上挂着薄汗,双颊绯红,鬓边也被汗湿,微微愣神。
下一瞬,啪嗒,君烬看见自己的一滴汗落下,印在她的枕侧,圈出一点洇湿的痕迹,在浅色的床单上不明显,可落入他的眼里却莫名深刻。
他眨眨眼,忽然就明白了自己是何时对她上了心。
是从那日见到她的第一眼起。
那日自己分明已经在盛大的庆宴上喝了许多酒,出来时脚步都有些虚浮,等走了一段路将酒气散得差不多,看见那只迷路的小鬼抬眼准备出手时,却猛然间看到她的身影。
与先前庆宴上热闹嘈杂的环境不同,在黄泉这里宁静的氛围里,她一袭白衣,执着一柄花灯,缓慢地往桥边走,夜风吹起她束在脑后的发丝,绣着水晶兰的裙摆划过一片又一片的细沙石子,宽大腰带圈出的纤细背影几乎都要融入这片夜色。
像是一股柔和的清风,缓缓荡入他的心里,使他神思清明,却再也挪不开眼。
她其实一直都是让人难以忽视的存在,仅一眼,君烬就这样觉得了。
不然,他为什么要替她接起那截断掉的头发。
曾经他最嗤之以鼻的,琵鬼曾说过最奇妙的一见钟情,最终居然是落到了他自己的身上。
君烬深吸一口气,感受着现在身体里翻滚的炙热血液和愈发浓郁的欲望。
他低头含住她心口的一小块儿肌肤,含混着问出口:
“你这里…有我么?”
他分明知道她不后悔,却还是想问,还是想确定。
还在愣神中没有回过神的岁淳一怔,没回过神来,直到心口那块儿皮肉被他咬得微微发痛,才滑下放在他肩头的手,落在他的耳畔,抬手轻轻捧住他的脸。
草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