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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了,他应该会慢慢把我忘了。”
傅岭南没说话,把手从沈关砚脑袋滑下去,指尖夹住他的耳垂。
沈关砚忍不住缩了一下脖子,不像是躲,更像一只乖巧的猫在蹭主人的手指。
他垂下脑袋,毫无防备地把后颈露出来,耳根泛红,眼睛水润。
傅岭南捏了捏沈关砚的耳垂,说,“嗯,都过去了。”
是的,都过去了。
他现在每天都过得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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