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次睁开眼,发现她正在家里,身上穿着何君酒的衬衫。
睡在他的床上。
这让她有些恍惚。
也许穿越那些,都只是她一个光怪陆离的梦。
有人拧开了卧室的门,她有些惊讶地转过头——
看到了何君酒。
她愣愣地看着他,他走进来,解开手表,随手搁在床头柜上,屈膝上了床。
长腿一伸,胯过她的身子,居高临下地骑着她,神色淡漠:“醒了?”
而她竟然下意识地伸出手,去解他的腰带。
新的,不属于她的记忆涌上来。
七岁那年,她父母双亡。
她被送到南岭路幼儿园。
很快她被何君酒收养。
骗她舔棒棒糖的人变成了何君酒。
他对她很好,但他也会带她玩过家家的游戏。
狗和主人。
她演小狗,他演主人。
十叁岁那年,她第一次谈恋爱。
被学校请了家长。
她站在办公室里,有些害怕又隐隐有些别的东西。
爸爸会打她的。
他说,想和她单独聊聊。
他们都出去了,屋里就剩下他们两个。
“小雪,过来。”
她不由自主地走过去,跪在了他面前,颤着声音叫他:“主人。”
何君酒没说话,她自己把校服裤子脱了,内裤也脱了,褪在腿弯儿上。
光溜溜的屁股和空气接触在一起,有些凉,她敏感地绷紧了身子,有些害怕地往门口看。
她怕有人进来。
何君酒伸了腿,她就爬起来趴在了何君酒腿上。
两条腿并拢,胳膊搭在他腿上,屁股翘起来。
她习惯这样的姿势。
爸爸一开始打她,她害怕,两条腿在他身上乱踢。
后来就懂事了。
她喜欢被爸爸打屁股。
巴掌落在她屁股上,她低声报数:“1。”
拍打的声音很脆,她的碎发落在脸上,有些痒痒的。
身子里好像有什么阀门被打开了,涌出了一股热流。
数到20的时候,他停了下来,揉了揉她已经泛红的屁股。
屁股有些发热,她绷紧了身子微微颤抖,在他的揉捏下渐渐软了下来。
她有些依赖地贴着他,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爸爸打过她之后,她会更依赖他。
“斯德哥尔摩”,后来她在书上看到过这个词。
她喜欢被爸爸粗暴地对待,惩罚她,然后安慰她。
她像只小狗,呜呜地撒娇。
“知道错了吗?”
她点了点头,温顺地趴在他腿上:“知道了。”
他的手停顿了一下,手指轻轻捻动,透明的花液沾在他指尖。
湿了。
“喜欢被打屁股?”
“········喜欢。”
因为喜欢,所以假装谈恋爱。
想被他关注,被他惩罚,想趴在他腿上被他打屁股。
“嗯。”
何君酒修长的手指伸进了她的腿间,浅浅动了一下。
她难耐地呻吟,心里觉得又刺激又羞耻,呼吸乱乱地,手指抓紧了他的裤子。
紧接着那根手指往前,滑过她湿润的地方,摸到了什么。
她重重地抖了一下,好舒服。
何君酒的指腹温柔地在她的小豆子上滑动,摸了几下,一种前所未有的愉悦感爬满了她的全身,呜——
她咬住了唇,下面好像有什么在一缩一缩的。
她是怎么了。
好像,好像更喜欢他了。
她的裤子被拉好,被他抱起来,带回了家。
从那之后,她经常想要那种感觉。
她自己也能得到,骑在他一条大腿上蹭,下面会很湿,然后会很爽。
她每天都抱着何君酒睡,睡得很安心。
十六岁那年,她考上了沪市最好的大学。
她搂着他的胳膊,胸压在他身上,和他分享学校里的快乐。
她也喜欢他用舌头,比手指还舒服。
十八岁那年,他给她买了一件黄色的连衣裙。
画里,她穿着黄色的连衣裙,站在大学的校门前,风吹过裙摆。
她笑靥如花。
那年她过生日,何君酒给她举办了盛大的生日会,包场迪士尼邀请她的同学朋友来玩。
她那天是最快乐的小公主。
何君酒陪她看了烟花,他们在烟花中接吻。
那天晚上,她趁着酒意,搂着何君酒的脖子,舔他的喉结。
何君酒的手伸到她裙摆下面,她湿的一塌糊涂,夹着他的手蹭逼。
“小雪,你喝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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