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动了情,她声音略带嘶哑,手上也有些绵软,北堂曜眸色加深,就这她手猛地一扯,陆欢颜的寝衣一下滑落肩头。
微凉的空气让她瞬间恢复理智,“啊,你干什么!”陆欢颜拍开他的手,赶紧拉起寝衣跳开。
北堂曜也被自己吓了一跳,刚才他是怎么了?怎么忽然就想,要了阿颜……
“阿颜,我……”
陆欢颜摆摆手:“你别说了,我没事。你先回去吧,有什么事,改天再说。”
北堂曜后悔不已,好容易赶回京城,家都没回就来陆府,见了阿颜都没说两句话,自己竟然精虫上脑,对她轻薄起来。
北堂曜也被自己吓了一跳,刚才他是怎么了?怎么忽然就想,要了阿颜……
“阿颜,我……”
陆欢颜摆摆手:“你别说了,我没事。你先回去吧,有什么事,改天再说。”
北堂曜后悔不已,好容易赶回京城,家都没回就来陆府,见了阿颜都没说两句话,自己竟然精虫上脑,对她轻薄起来。
他细细看了看陆欢颜的神色,见她真的并没有动怒的样子,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有些尴尬地站起身,局促地不知道是该进一步还是退一步,只在原地袖着手,道:“阿颜,对不起。我,这些天可能是太想你了,我发誓,以后再也不会了。你,你别生我的气,别不理我啊。”
陆欢颜哭笑不得,她又不是真的这个时代的大家闺秀,她活了三生,当然知道年轻人之间情之所至,发生什么都是有可能的。
她从心里不可能会生气,怪他轻薄非礼。只是却不能跟他讲清楚,只是点头道:“你这些天定是累了,又一路奔波,看你这身装束,是不是都没有回家?明日既然有大朝会,还不赶紧回去歇着。”
“那,你真不生气?”北堂曜一脸紧张。
陆欢颜叹了口气,无奈地走过去,拉着他手道:“我不生气。阿曜,我为什么要生气?你若是不喜欢我,对我无动于衷,难道我就该高兴了吗?你我将来会是夫妻,夫妻之间彼此有情,难道不是天下间最美满幸福的事吗?不过我要说你的是,虽然我不生气,可你不该不顾我的意思,若我是个普通女子,那是不是你就要得了手,然后如你所说,一顶小轿将我抬进府中了呢?”
虽然不生气,不想吓坏他,但是这种风气不可助长,所谓御夫之道,一张一弛,陆欢颜还是稍微懂一点的。
北堂曜点头如捣蒜:“我懂我懂,我都懂,阿颜,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好,我真是个混账东西,我给你赔不是,我给你作揖?我给你跪下行吗?”
陆欢颜“噗嗤”笑了出来,叹道:“真是被你打败了。”
北堂曜察言观色,赶紧将人抱住:“好阿颜,我真是迫不及待地把你娶回去了!”
陆欢颜推了他一把,道:“你要是不累,就坐好听我说一件事。”
北堂曜道:“我也有事跟你说。”
“那你先说。”
北堂曜笑嘻嘻道:“当然还是阿颜先说。”
陆欢颜点点头:“漕帮的事我不想听,你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总之江落寒留给我,我要他的命,就不许他死在别人手里。”
“这话是怎么说,好像我这回不是去办差,反倒是陪着你玩江湖游戏了?”北堂曜挑眉,“我要跟你说的就是这个,父皇早就有意将漕运收归官办,可漕帮把持漕运多年,不先搞一搞,怎么成事呢?”
陆欢颜摆摆手:“这些我不管,总之你把江落寒的下落告诉我就成了。”
北堂曜撇嘴:“我都说了我是去办差……”
“你还有完没完!”陆欢颜不耐烦,“你把江落寒怎么着了?”
“打,打了一架。”北堂曜眼神游移,“叫他跑了。”
“北、堂、曜!”陆欢颜咬牙切齿,“真有你的啊!”
“我可是你逐风堂的仁义大哥,不过是执行你的堂主令罢了,怎么了怎么了?”北堂曜耍光棍,“他又不知道我是谁。”
“他不知道你是谁?”陆欢颜被他气乐了,“你以为所有人都是傻子吗?他连我师父的事都清楚,他能不知道你是谁?”
“你师父什么事?”北堂曜眼珠转了转,“难道那天他去琉璃巷闹事,还有别的原因?”
陆欢颜叹道:“阿曜,我知道你不愿意让我跟江落寒对上,可是他的背后还有人,而且那人是要置我师父于死地的,你现在把他放跑了,我上哪去查背后的那些事情?”
北堂曜道:“你不用查,我告诉你江落寒背后之人是谁。我想,你一定也已经有了猜测,要不这样,咱们把这人的名字写在手心里,然后对一对?”
陆欢颜想到电视剧里的桥段,原来嘚瑟真的会上瘾啊。但是见北堂曜兴致这么高,便也同意了。
于是俩人就这房里剩下的笔墨,各自在手心里写了字。
二人对视一眼,同时将手掌在油灯前摊开,果然,两只手心里都写了两个字——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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