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身材也没有丝毫改变,只是身上气势愈发摄人。
忽然一个宫女余光瞥见门口处,激动地伸手指着外面,叫道:“来,来了!”
北堂曜立刻回头,果然见陆欢颜抱着一个小女娃走了过来,就在她迈步进门的瞬间,身边脚下忽然闪过一道劲风,直冲着北堂曜冲了过去。
“父皇!”大皇子嗷地一嗓子喊完,人已经冲进了北堂曜怀里。
北堂曜见了妻儿,面色这才终于缓和,俯身接住冲过来的肉弹,将儿子抱起来高高地抛起,吓得大皇子在半空中“嗷嗷”乱叫。
太监宫女们也是吓得要命,皇上这是要干嘛?十年就生了这么一个儿子,这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他们这些伺候的,岂不是全完了。
陆欢颜进门就瞧见北堂曜往天上扔儿子,赶紧把怀里的闺女放下,走过去接着,可是北堂曜侧身一站,直接挡住了她,接住儿子继续扔,完全无视了她们母女。
闺女在他脚下扯着龙袍欢快地叫:“我也要,父皇我也要!快扔我,扔我呀!”
陆欢颜气的直乐,挥手让下人们都退开,这才把闺女拉过来教育道:“圆圆,女孩子家家的,要端庄,懂吗?你父皇发傻你应该劝诫,要劝诫他做个明君,这样才是公主应该做的事情。”
圆圆小公主只有三岁多点,听得懵懵懂懂,点了点头转身仰着脑袋跟北堂曜说:“父皇,你不要发傻了,要做个明君。”
北堂曜放下已经快要乐疯了的儿子,看了眼憋着笑的陆欢颜,把闺女抱了起来道:“圆圆,有没有想父皇啊?”
圆圆胖嘟嘟的小手抱着北堂曜的脖子,小嘴撅着在他脸上吧嗒就亲了一口:“想呀,圆圆每天都想父皇的!”
北堂曜的心一下子就化成了水,要不怎么说闺女是爹娘的小棉袄呢,这闺女真是太可人疼了!
陆欢颜也没理他父爱泛滥,拉过儿子道:“团团,去跟你父皇说,你今儿都干了什么。”
团团憋了嘴,委屈道:“母后,我,也没干啥,都是那个,程展鹏出的主意!”
程展鹏是程俊的儿子,程俊当年追随陆彦扬平定西南立了大功,被朝廷嘉奖,一路平步青云。如今已然是当朝宰辅,北堂曜的左膀右臂。
程展鹏是他的儿子,年纪和团团差不多,都是七八岁讨人嫌的年纪,俩人从小结成了战斗联盟,斗鸡走狗,无人不嫌弃,奈何这俩小子身份高贵,便是作弄人也做弄得头头是道,叫人挑不出大毛病来,只能恨得牙痒痒却没处下嘴。
陆欢颜今儿一大早没在宫里,便是听说这俩小子又惹了麻烦,赶着去解决了,回来路上又听说闺女起床气爆发,赶去哄人。
因为北堂曜前几天出宫狩猎,陆欢颜就索性带着儿子闺女出宫转了一圈,直到这会快近中午才回来。
这样一来,北堂曜一大早从回宫直奔坤宁宫就没见到人,四处找了一通才知道皇后带着大皇子和公主出宫去了,连忙派出人手去找,自己则越等越着急。
这会听见儿子的话,北堂曜放下闺女,也蹲下身,平视着小人儿道:“团团,又跟程家小子胡闹了吗?”
团团摇头道:“父皇,是程展鹏说的,他说大历北边有极寒之地,那里有咱们这见不到的动物,我们就,就去藏书楼想找小舅舅的书来看。”
北堂曜诧异地看了眼陆欢颜,后者摊手道:“我问他什么都不肯说,你的儿子自己管。来,闺女,跟娘去跑步。”
圆圆欢呼一声,撒着欢跟着陆欢颜跑远了。
北堂曜苦笑,算你跑的快,晚上饶不了你的。陆欢颜边跑边回头,晚上不许到我宫里来!
解决了儿子折腾宫里藏书楼的事,北堂曜捏了捏眉心,怎么觉得儿子这性子,长大了不好管呢?这么大个国家,交给他感觉不老放心的呀!
陆欢颜端着参汤走了进来,此时已经换了一身皇后常服,十年来她容色越发靓丽,柔美动人更胜往昔,似乎每一日都美过前一天。
北堂曜饶是看了十年,也还是见了就移不开眼睛。
陆欢颜把参汤放下,用汤勺搅了下,尝了尝温度,便道:“皇上,这几日辛苦了,这参汤从后半夜就一直炖着,火候正好,快喝了补补身子。”
北堂曜望着她,笑道:“补好了身子,又如何?”
陆欢颜横他一眼:“都当了皇帝还满脑子这些乱七八糟的,赶紧趁热喝了。”
北堂曜哈哈一笑:“朕十年前就精虫上脑,哪那么容易就下来呢?”
陆欢颜一愣,红着脸捶他:“哎呦要死了要死了,口没遮拦也就罢了,这种话要是给儿子听见,他嘴上可是没个把门的,到时候你这张脸还要不要了!”
北堂曜抓着她的小粉拳,将人抱进怀里,笑道:“儿子被我发了去抄书,这会呀,里里外外就咱俩人。阿颜,这几天我可是想死你了,你就不想我吗?”
陆欢颜被他抱着,身子酥软,一时间也是难以自持,忍不住道:“不想你,还能想谁呢?儿子闺女也大了,下次狩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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