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自那晚看见姜璃,就跟疯魔了似的,一头栽了进去,一开始就是好奇关注,然后就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但那也就罢了,他功夫好,想看人家姑娘,溜过去看两眼也不是什么难事,可是现在算是怎么回事?
他现在只觉得只是看着远远不够,软玉温香在怀的感觉拥有过,就恨不得一直抱着不再放手,甚至还不够。一想到她,心里就汹涌着各种难言的情绪。
不能再想了,他“霍”得起了身,打开窗户就跳了出去。
项墨自然不是出去吹凉风冷静脑子的,他没这么无聊,他向来做事直取中心,事情的根源是姜璃,他自然是直接去了姜璃的院子找姜璃了。
项墨到了姜璃的院子,看着窗户上的灯影朦胧摇曳,躁动的心却奇异的安定了下来。他是知道他的小姑娘睡觉不爱熄灯的,因为他常常像这样站在她的窗外看她入眠,虽然什么也看不见。
“砰”,窗户却突然打开了,然后项墨错愕之间,就和姜璃大眼瞪小眼。其实以项墨的身手,想往旁边的树丛隐一下身,不能太容易,可是他却就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或者,他自己也在期待着什么也不定。
姜璃眨了眨眼,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但眨眼过后,发现项墨还在,就笑着压着声音轻唤道:“项二哥。”
她并没有丝毫的惊慌或诧异或不安。或许是每次在玉蝉中醒来都可能见到什么惊天动地的场景,她早习惯睁眼就看到意外了。
项墨见她只是像在路上偶遇到自己时那样轻描带写,甚至还带了点小惊喜雀跃的唤自己,心里就软软的,不自觉上前两步,在窗外看着伸出脑袋的姜璃,问道:“你怎么这么晚还不睡?”
姜璃趴着窗户,道:“今天发生这许多的事情,睡不着。你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
项墨沉默了几秒,眼睛都不眨道:“今天发生那样的事,我有些不放心。”这算是骗人吗?他其实就是想她了而已。韩忱刚做了蠢事,不会当晚再做什么的。
姜璃露出了个闪瞎人眼的漂亮笑容,随后就缩回了脑袋。
项墨还有些莫名其妙她怎么就跑了,他也没说什么呀,就见姜璃已搬了个小几子,站到凳子上,攀着窗户就要爬出来。她攀着窗檐的小手在月光下更显白嫩,软软的,闪着荧光。
此时她已攀到了窗台上,显然是要跳下来的意思,项墨见状忙伸出长臂把她抱了下来,姜璃小小的,抱在他怀中完全的契合,闻着她沐浴后发端的淡香,他简直希望这一刻能静止下来。
但显然这是不可能的。姜璃显然没有体会到项墨的感受,虽然其实她很喜欢项墨的怀抱,总是让她不自觉的宁心静神,特别的安心特别的踏实,似乎只有在他身边的那一刻她才能舒缓神魂被锁玉蝉太久后常常出现的恐惧和不安。
“那边,”姜璃转着脑袋指着腾花架下的扶手椅,“我们坐去那边说话。”
项墨低头,却发现姜璃脚上只着了布袜,便直接抱着她把她放在了扶手椅上,项墨及其不舍的放下姜璃,看她湿漉漉的眼睛看着自己,很艰难的移开了眼睛,并没坐到小茶几旁的另一张椅子上,而是斜靠在了姜璃椅子旁边的大石上。
姜璃便窝在了椅子上,回转身,趴在椅子靠背上跟项墨说话。项墨暗叹一口气,伸出了一只脚,抵在了姜璃椅子的脚背上,生怕她一不下心椅子就翻了过来。
月夜倾思
“项二哥,你这次过来是要联姻的吧?”姜璃一开口就让项墨的脑子一僵,“你上次跟我说,你有主意了,你是想好娶哪家闺秀了吗?”
姜璃看着项墨,她也不知道她怎么会突然问出这个话,可能是今天母亲跟她说嫁人的事情,让她想到了。
只是,她心里想,当年她死的时候,项墨并没有妻子的样子,她不知道,但她就是这么觉得。
项墨细细打量了一下姜璃,见她神色微微迷惘,并不是真的在等他的回答,反似在苦恼着些什么,便没有答她的话,反问道:“怎么了?是什么事情突然让你这么问我?”
姜璃瘪了瘪嘴,道:“今天母妃问我想嫁什么样的人,可是我不想嫁人,所以看到你,就想起来了问你。”
项墨微微一愣,看姜璃有些落寞苦恼的样子心思微转。
“不想嫁人?你为什么不想嫁人?”他带着几乎诱哄的语气问道。
姜璃垂下眼睛,看着地下飘落的树叶,过了片刻才有些落落寡欢的道:“我不想嫁人,因为你识得那些人,其实也许并不是你所知道的那样。”
看项墨只盯着自己沉默不语,以为他不解其意,便解释道,“你看,不说那些纨绔子弟,就是世人都说品性很好的男子,像我父王,宠爱容侧妃,像我大哥,也有宠爱的通房,还有,像你父亲,西夏王世子,我听说他也是很好的西夏王继承人,可是他明明已经有了你母妃,但他却说喜欢我小姨,强行将她纳了去西夏,可是我小姨嫁过去没几年就去了。”
还有她没说的,像韩忱,他表现出来的,也是那样能干有担当行事果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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