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项墨向来不按常理出牌,所以姜璃躺在床上盯着帷帐发呆的时候项墨便回来了。
姜璃看见他也丝毫不吃惊,只瞟了他一眼就继续发愣想着心事。
项墨脱了外衣上了床,抱了她就问她这是怎么了。虽然项墨要是想知道姜璃每日发生的事情易如反掌,但若非必要,他也不愿监听姜璃的日常,所以今日发生的事情他还不知情。
姜璃自是在想着宜安和周衍定亲的事情,她虽然十分懂得宜安的选择,心里却又隐隐觉得遗憾,她觉得像宜安这样好的女子,其实可以值得更好的。周衍不是不好,而是心有所属的人,再好和他在一起心也会累吧。
可是世人大多如此,能觅得一负责任肯尊重嫡妻的良人已属难得,心里有上个把人那都不叫事,更何况周衍喜欢的又不是什么可以纳回来杵在面前戳眼睛的宠妾。所以姜璃隐隐的遗憾对着宜安爷说不出口,只略惆怅一下罢了。
而且自己只替宜安考虑着实没有道理,周衍自小到大就跟自己兄长似的,她竟然没有因为他可以娶到宜安而替他高兴。因为宜安聪慧,嫁给周衍,想必能够很好的协助周衍,打理好宁国公府。
这却是因为姜璃受生活环境影响,知道即使一个女子再聪慧再能干,男子的心却是不可理喻的,并不会因着你聪慧能干就多爱你,最多是敬你,重你而已,如她的母妃安王妃,她觉得这世上再也没有比她母妃更好的人了,可是她父王摆在心上的还是容侧妃。
此时项墨问起,姜璃除了前世的事,向来对项墨都是无话不说的,她便有些闷闷不乐的把宜安和周衍定亲的事情跟项墨说了。
项墨听她是因此事不乐,心里冷哼了声,道:“她既然乐意,自有她的理由,你还纠结什么?”
夫妻之事
姜璃有一些无奈道:“情理上来说我当然是懂得,毕竟在这京都,我也知道很难找到比周大哥更好的人,其实他们性格也很合拍,必是可以相敬如宾的,只是不知为何我还是有些替宜安难过。”
项墨知道她说这话其实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可是听姜璃说在京都都难找到比周衍还要更好的人,心里立即就泛起了无理智可言的酸意,当你喜欢一个人到极致的时候,总是有些不合理的情绪,明知道事实不是如此也会不爽。
项墨在前些日子梦到姜璃喜欢上别人的时候,早把她身边的男性生物都过滤了一遍,周衍自然是最大的敌对对象之一,因为他查到的姜璃小时候的事情,可满满都是有周衍的影子。
他不高兴,想到此时她在自己怀里脑子里竟然可能有其他男人的影子,就满心的不舒服,便按了她在怀中,一边低头吻她,一边伸手解她的中衣带子,道:“世人多有不同,她有脑子,选择什么自然是充分考虑过的,你真是操的什么心。夫妻之事,也唯有当事人心里最清楚。”
说到最后一句,声音已然低哑,那手也早已松了姜璃的中衣,伸了进去揉捏。
姜璃吓了一跳,推着他嗔道:“什么夫妻之事,他们连定亲都没有呢,你乱说的什么话。”
项墨低笑,这话题真是歪的不行,只是他看她迅速绯红的脸颊和肌肤,还有专注回来的眼神,心里才愉悦了些。
他只噬咬着她不再说话,随着他吻咬的深入和手上不停的动作,不一会儿姜璃便已丢盔卸甲,先前的小小惆怅早飞到了不知哪里去,只娇吟着攀着项墨让他轻点。
项墨这次回来自开了荤,食髓知味,就差不多跟需索无度似的,见到姜璃那就跟见到饿狠了的恶狼见到小羊羔,目光里都带着想把她一口吞了的信号。
姜璃毕竟年纪还小,虽然身子和那里各种精心调养,也经不得他变着花样的揉搓,每日里要了一次,姜璃就已经受不住哭了求他。好在项墨虽然想得厉害,但自制力惊人,他怜惜着姜璃娇弱,动真格让自己尽兴的时候其实还真不多,多是换了花样宠爱姜璃,把小姑娘养得越发的敏感,能受度也高了许多。也是为了将来的福利,憋出了老命了。
此时项墨因又想起了那个糟心的梦,还听了姜璃说什么在京都再找不到比周衍更好的人,便心头醋意横飞,只恨为何自己没在姜璃幼时就认识了她,然后把她养在自己身边,这样她的眼睛里便再也看不见其他人,哪里还有那么些关于什么姓周的记忆。
他却忘记了其实他早在七年前就认识姜璃,还救了她一命,只不过把人救了后就扔在了一边自顾去了,未能有未卜先知的本领。
姜璃怕疼,在外人面前还倔强的挺着,可是在项墨面前向来就爱娇的不成样子,平日里行夫妻之事,但凡项墨重了点就眼泪弯弯娇糯糯的求饶,哭得项墨心软只宠着她满足了她自己却得憋着,今日项墨却是不理姜璃如何的娇吟低泣求饶都只一边搂了心肝宝贝的用情话哄着,一边却是动作不停的按着彻底尽兴了一回。
事后项墨抱了被折腾惨了的姜璃清理上药后,也因着她的红肿异常而心疼不已,抱了几近昏迷的她在怀里好一阵安抚。
他原以为她是累得差不多睡着了,却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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