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的。
项墨深吸一口气,微微松开了她一些,看着眉眼如画因刚浸过药澡全身都散发着诱-人幽香吐气如兰的姜璃,却半点绮思都没有。
他轻轻抚摸着她莹白的脖颈,问她道:“阿璃,这些日子,你有没有不开心?”
姜璃微愣却也没有想太多,随即就撒娇软软嗔道:“唔,你不是看见了吗?我开心得很。”
项墨道:“不是这几日,是你姨母她们过来之前,你在王府的日子,有没有不开心?”
姜璃微抬眼看项墨,却见他只沉沉的盯着自己,眼神似极镇定,但似乎又压抑着一种令人心惊的狂暴,她有些惊讶,但却贴近了他些,发现了他身体有些紧绷,略想了想便道:“阿墨哥,最近你是不是很忙很辛苦?到西夏在你身边我自然是开心的,但如果你能再多陪我些时候,我会更加开心。”
项墨看她,心瞬间就软了下来,他也觉得自己总是但凡姜璃身边有个风吹草动,他就会有些不安的情绪太过离谱,他知道这种太过强烈的占有欲并不是一件好事,只是你可以克制自己的行为,却很难控制一些原始情绪爬上心头。
他吻了吻她,道:“嗯,我以后早点回来陪你。觉得闷吗?等王城这边的局势稳了下来,我带你去其他地方转转。”
姜璃感觉到他情绪的转变,心里也松了松,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不过这样的项墨倒是更像前世那个冷冽的项墨一些,所以她也并没有不习惯或者害怕,反而看见那样的他,更是心软想靠近他一些。
她双臂环上了他的肩头,脸颊蹭在他的肩窝,软软道:“嗯,好。不过你也不要太辛苦了,如果有什么可以帮你的,你就跟我说,虽然我也不是很聪明,但是,小忙也许还是可以帮的。”
项墨笑,抱了她到床榻上道:“你能帮的事情很多,你最近做的都很好。嗯,赏花宴那天,你把姬家二房的夫人小姐们都请了吧,对她们亲热些,长房那边就晾着。”两人先还是说着话,声音却是渐次低了下去,很快便也顾不上说话了。
却说这日姜璃和程大夫人苏氏梁二夫人阮安梅在城内用完晚膳到了荔园门口,也没送她们,入了园子就告了别,自己回了院子。
苏氏和阮安梅一行和姜璃刚分开不久,苏箐突然就出声道:“哎呀,姨母,我的香囊不见了,就是前些日子萱萱表妹送我的那个香囊,必是落在酒楼了,这可如何是好。”
苏氏闻言皱眉,阮安梅脸色就干脆有点不好看了,因为那个香囊是女儿梁萱亲手绣的,还有一朵萱草的标志,当时苏箐看了好看,就一定要表妹梁萱送她,梁萱性子柔顺,拗不过她,只好很不情愿的送了她。
当然这也是因为西夏民风开放,私相授受什么的根本算不得什么罪名,就是苏箐拿了这香囊,也作不出什么文章出来,所以送了也就送了。
可是苏箐这么一叫嚷,阮安梅的脸色却不知是不是想起什么,脸色有些异常的难看,眼光只在苏箐身上一扫而过,就绷着脸对儿子梁轩道:“阿轩,你多带几个人,去酒楼看看,务必把那香囊找着拿回来。”
梁轩忙点头应是,她妹妹的绣工他是再熟悉不过的,虽然西夏民风开放,丢个香囊荷包什么的都不算是什么事,但被人捡去了,总是件让人不舒服的事,他一边就往酒楼赶,一边心里就腹诽这个苏箐苏表妹,还真是烦人精,他姨母还真敢想,竟想让他去娶她,真是做梦吧。
不过,最烦恼的可不是他,他幸灾乐祸的想到,他这位表妹眼光高,很明显她可没看上自己,她看上的是他们的表哥程英勋呢。
还是死道友不死贫道吧。
请君入瓮
苏箐不是个会看人脸色的,她姨母梁二夫人阮安梅的脸色不太好看她也没太注意,只为自己小小的计谋支开了梁轩而倍儿开心。
不过她也没将她的开心溢于言表,而是略带了些忧色跟着大家快行到院子门口时,就对阮安梅道:“姨母,我有些放心不下,我就先不回房了,就在这里先等着二表哥回来可好?”
她这话一出,众人的脸色都有些微妙,阮安梅微微扫了一眼程英勋,心里郁色更浓,真觉得她四妹阮安桐给她送来了个祖宗,也不知是不是前世欠了她的。
程家是朝廷设在西夏的世官家族,世代在西夏都指挥使司任武官,阮安梅的夫君梁武成则是十几年前到了西夏,先是在卫所做武官,慢慢就升到了都指挥使的指挥使同知。因着程大夫人苏氏和阮安梅是姨表姐妹,两家自然走的格外近些,这些年关系更是愈发的亲近了。
程英勋和阮安梅的女儿梁萱青梅竹马一起长大,梁萱腼腆,心思不太看得出来,但程英勋喜欢梁萱却是妥妥的,因此苏箐没来之前,两家其实已经在议婚,只等议了日子就下定了。
可是偏偏阮安梅的妹妹阮安桐把自己女儿苏箐送了过来,大概意思是想把苏箐说给梁轩的。
苏箐今年已经十六,原先也是定了婚事的,定的是保宁侯郭家长房那边的嫡次子郭和临,谁知就在婚期前小半年的时候,郭和临和苏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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